“肖远,不要再继续了,别让我更讨厌你。”
男人听到讨厌二字,缓缓勾了下唇角,没有说话。
他用脚勾过来一只沈令平时坐着化妆用的凳子,然后单脚踩上去,挺着腰杆更用力的开始干她。
粗大的分身跟他的主人一样干净修长,它甚至不需要人手扶着,很有意识的对准沈令的阴穴,一下接一下的啪啪直入。
沈令靠着身后冰冷平滑的镜子,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她扬着下巴,嘴里咿咿啊啊地浪叫着,她果然跟肖远想得那样,被他干爽了的时候,只会动情地求他不要停。
男人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他撑着镜子问沈令:“宝贝,告诉我,是什么感觉。”
沈令说:“很舒服,舒服的发疯。”
所以那一夜,他们疯狂了五个小时,从镜子前,到沙发上,再到床上。到处都留下他们做爱的痕迹。
可这一切,沈令都不记得,她只记得肖远给她喂了一颗糖,一颗很甜的糖。
直到清晨的太阳光从半开的帘子后面射进来,铺了她一脸的暖意。
沈令慢慢睁开眼,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轻轻叹了口气。
她怎么会做那种梦,还把肖远梦成一个病态的疯子。
真可怕!
“扣扣扣。”
“进来。”
“小姐,沈总回来了,这会在书房,他让你起来了过去见他。”
沈令含着满嘴的牙膏泡泡拉开卫生间的门,脸上还没有很清醒,“我爸爸回来了?”
“他不是说下周才结束那个国外的项目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小姐洗漱完记得下楼吃早餐。”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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