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用言语来描述的燥热,切实包裹着我的周身。不管任我再怎么奋力摇头,都甩不掉烙印在视网膜中的那副画面。
自己在想些什么,我已经搞不懂了。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是一味同着自己内心中的纵横交错的想法搏斗。一些没有实质性关联的思考,怎么都难以将其拼凑在一起。
平躺在床上,我借由摊成一个大字来获得喘息。
“啊,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明明什么都没做,人却神奇地会产生一种虚度光阴的罪恶感。将手摊上额头上,我通过感受掌心的温度试图分散注意力。
烦躁的理由我自己是知道的。
不管表面上再怎么否定,一次又一次重现在脑中的轮廓都鲜明无比地揭露了那个事实。
内心是种诚实的生物,它唯独不会对自己说谎。
也许是稀松平常的,也许是不自量力的,也许是惹人发笑的,也许是不可原谅的,
——但我确实深深地爱上了那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