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有想去的地方玩玩吗?”
“问这个做什么。”
“想听听你都喜欢去哪些地方。”
宓卿没回答,也没搭理他。
隔着被子,也能看到那隆起的腹部,里面的生命,是他的孩子。
“我好爱卿卿。”他轻声细语的说道,手掌放在腹部上面,沉醉幻想着里面的孩子:“但是卿卿,不听我的话,也不爱我。”
“我干嘛要听你的话!”宓卿厌恶拉开他的手:“你能不能别这么粘人的恶心我,知道你很不要脸,但是也得有点底线吧。”
“你别生气。”
看她要吃不下去饭了,连胤衡放下长腿起身:“我出去就是了,你好好吃饭。”
他最近就是这样,说懦弱也懦弱,在她面前抬不起头的臣服,可说他强势,大概是被长时间支配的压力感,让她喘不过气。
石硕又来让她签什么东西,宓卿对白纸这种签名很敏感,毕竟她之前也经常给粉丝签名。
“这是另一份合同而已,您不用担心。”他翻开后面的合同让她看,宓卿打开手中的白纸,也并不是纯白纸,合同右下角签名区域很大。
“这是哪份合同?”
“股权。”
她信得过石硕,也不可能利用她来做什么事情,签下了名字,还是有些忐忑,也大概是她想多了。
生产那天意外的早产,她痛的一直站在床边走动,艰难按下呼叫铃。
连胤衡赶来的时候,人已经去了手术室里,男人过分紧张的站在走廊上不敢坐也不敢站,焦虑的不停走着,紧紧盯着每一个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医生。
额头上的汗不知道落了多少,他害怕她有危险,紧张手心沁出的热汗都已经可以浸透了纸巾。
这场手术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一直五个小时,连胤衡站到腿麻,等待着手术结束,见到的是昏睡不醒的人。
子宫太脆弱,加上生产出了太多的血,她生命状态虚弱,几乎是从死门关里走了一趟。
在医院一周后,连胤衡还是将她接回了那栋雅宅,为了能更方便的照护她,宓卿起身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摆脱他的照护,现在的自己就跟个废人差不多。
工作和出门统统都受到了限制,是她太累没心情跟他计较这些,身体流不出奶水,孩子只能在医院的保温箱里面接受照料,除了听护士说那是一个男孩儿以外,便再也没有见过他,孩子的第一眼她都因为昏过去没看见。
连胤衡没收了她身边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