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爵神色温冷,疲惫沉声:“我必须知道。”
迪韵挑了挑眉,那就是没得劝只得去查了。
燕西爵再回到卧室,久久站在床边,越是看床上的人,越是烦躁。
几分钟后,劳斯莱斯银魅从夜空划过,往夜色旖旎的‘荣爵堂’飞驰。
刚到家准备休息的薛南昱和明承衍都被叫了过来。
“老子白天替你卖命,晚上还得陪你喝酒,赚的还不如公主多呢!”薛南昱一进门就开始抱怨,“说吧,你又中哪门子邪了?”
明承衍一向温尔,话不多,儒雅的落座,看了燕西爵。
燕西爵坐在主位,峻脸深沉,也不多说,拿了备好的那瓶酒一人一杯。
另两人捏起酒杯时忽然齐齐的看向酒瓶,继而,蓦地眯起眼。
惊愕!
“嘭!”薛南昱忽然被烫了似的放下酒杯,看了燕西爵,“你真碰苏安浅了?”
这瓶酒是当初燕西爵亲自存在这儿的,他说宁愿戒欲绝不戒烟,哪天碰了女人再喝这瓶酒。
明承衍也终于蹙了一下眉。
“只是契约婚姻,你有必要这么实打实身体力行?女人这东西一碰就容易上瘾你不知道?”薛南昱接着道,没了刚才的吊儿郎当。
燕西爵只淡淡的举了杯子,“我有分寸。干了。”
女人这东西的确容易上瘾,他到现在都清晰记得她的炽热。
“走,热闹才有意思。”燕西爵忽然从座位起身。
物欲横流的舞池,五光十色的灯光正在点燃血液,明承衍站在外围,看着燕西爵第一次这样放纵,一圈浓妆艳抹的女人左拥右抱,酒更是一杯接一杯往下灌。
可即便如此,脑子里,苏安浅那冰冷怨恨的水眸盯着他,生根发芽。
他忽然体验到那种意境:碰了一个处,像犯了一场罪,只想用放纵去磨灭。
那一夜,苏安浅像死后重生,醒来后呆呆的躺了好久,目无焦距,直到被放在一旁的手机响起。
“喂?”她周身难受,皱紧眉。
可下一秒,没做多想,匆匆挂了电话开始洗漱。
赶到苏氏时,门口好几个人在等她,满脸怒气。
“苏小姐,这到底怎么回事,苏家没人主事,我们只能找你。”几个董事火气不小,挥着手臂。
“咱们祖辈都在苏氏打拼,这倒好,二话不说要把我等踢走?这不忘恩负义吗?没有我们,就没有苏氏曾经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