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爵莫名的笑了笑,俯首吻了吻,出浴。
但是这一吻又上瘾了,将她整个人用浴巾裹住,香香软软的抱在怀里直接回床上。
苏安浅是被他侵犯弄醒的,醒来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已经听到了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轻轻的悦耳。
片刻她才咬了唇,抬手打着他撒气。
太禽兽了,她都睡着了,能不能带点人性?
可惜她整个人都是惺忪的,所以双手根本没什么力道,打在他身上还不如挠痒痒。
燕西爵俯下身子,低沉黯哑的嗓音:“中午就给你发过短讯警告了,你不是胆肥的不听?”
她已经皱起细细的眉,轻轻嘤咛:“困……”
燕西爵看她大有困到他再做下去,她就哭给他看的架势,心头微微柔软,沉沉的餍足后将她裹在怀里,“继续睡。”
可能是被几次三番的打搅,她最后一睡就睡得特别沉,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大概九点才睁开眼。
燕西爵当然不在卧室里,卧室连窗帘都没打开,大概是他怕影响她睡觉。
等她打着哈欠准备去洗漱,从微微转头的角度看到了在外边打电话的燕西爵,略微低眉,单手别在裤兜里缓缓走动。
这个时间打他私人电话让他略微蹙眉,大概是柯婉儿的事吧?
她刚要走,见了燕西爵看过来,而且眉头瞬间就拧紧了,然后大步朝她走来。
苏安浅愣了一下,可能是刚睡醒,看着他冷峻的脸,没反应过来他怎么忽然变脸,他就已经进了卧室。
“挺一挺,实在不行再告诉我。”他低低的对着那头。
电话那头的医生只好点了头,“好,明白燕先生。”
柯婉儿拍戏出了点事,血流的有点多,医生不敢让她有任何差错,所以问问他要不要给输血。
当然医院没有存血,但纽约之前做的血样登记里,一位长住了六年之久的苏小姐就是这个血型,联系起来应该不难。
哪知道一问燕西爵,竟然说让柯婉儿挺一挺?
挺也是可以的,不会有大问题,医生不敢多说什么。
他挂了电话,继续朝她靠近。
苏安浅眉头紧了紧,然后低低的惊呼:“你干什么?”
燕西爵步伐宽大,她走了好几步,他三步两步就到了床边,将她放在床边,不悦的低眉将脱鞋扣在她白嫩的小脚上,一脸不悦:“你是野人么?穿个鞋能浑身不自在?”
她已经呆了呆,看着他很自然流露的神色。
竟然,就是因为她没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