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原因,但她不会问。
迷糊间,头顶传来他低低的声音:“这两天是不是该准备回去了?”
苏安浅没睁眼,“你有公务就先回。”
她是想要不要去把妈妈一起接回去的。
但是一听到这个想法,燕西爵直接拧眉反对,“她回来了你是打算不跟我见面了?”
苏安浅看了看他,“房子就在隔壁,不想见你不也会逼我过去?”
燕西爵低眉看了她,“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当初做的交易,她保苏氏,他保留解释权。他又交了爸爸的医药费,要求她报恩的。
“我只是担心,曋祁那么忙,伯母身体好像又不太好,我妈妈一直在他们家不合适。”她以商量的语气对着他。
燕西爵挪了挪位置,“那就把心放回肚子里,曋祁很忙,巴不得有人陪着他老娘。”
苏安浅被堵得没话说,只得转移话题,“你和曋祁以前玩的好吗?”
燕西爵不喜欢回答这个问题,将她拥了拥,强制性的沉声:“睡觉。”
另一头,陆晚歌的房间,安静到沉寂。
明承衍站在窗前不断抽烟,看得出来心情很差,表情冷冰冰的,一直盯着黑乎乎的窗外。
“就是站这儿给我打的电话?”吸了一口烟,他终于转头看了陆晚歌。
陆晚歌没打算回话,只皱着眉,“能不能别在我房间抽烟?”
明承衍不说话,但吸了最后一口,倒是把烟掐灭了,一张脸很平常,也没蹙着眉,但是看起来就是让人觉得他很不爽。
陆晚歌往床边走,也看了他,“你自己去开一间房,我不跟你睡一间。”
男人从阳台走下来,好像根本没听见她的话,一边脱下外套,一边淡淡的一句:“也不是没睡过。”
眼看着他很自觉的往浴室走,陆晚歌略微深呼吸。
是一起住过,但她清楚他现在一肚子火,鬼知道会怎么折磨她?
“身份证带了吗?”她不妥协的看着他。
明承衍在浴室门口转头看了一眼,唇抿着,她只好往下说:“你睡这儿,我借用你身份证,去重新开一间。”
他这才皱了一下眉,“我非得做点什么你才能老实睡觉是吗?”
陆晚歌挑了挑眉,“你现在要想的是怎么跟爸妈交代为什么取消订婚,为什么忽然跑到这儿来找我?还有心思想那种事?”
他们家陆老虽然脾气也不差,但这种在他看来‘大逆不道’的事,估计会把明承衍的肋骨都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