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刚到电梯边上就被他有力的手臂扯了回去,一张生冷的脸的确很有威慑力,深眸凝着她:“胆敢做一点点伤害你自己的事你试试!”
苏安浅一双眼是无可奈何后的愤怒,带着深深的讽刺:“你也可以试试干涉我爸的案子……放开我!”
他面不改色,但指尖的力道真的很大,苏安浅要费尽力气才能扯动他分毫。
气急了的她几乎都要用手双脚踢踹,但是燕西爵看着她气得通红的眼,已然松了力道。
只是这一松,正好她没什么防备,自己也在用力,一下子用力过猛,往燕西爵的反方向失去平衡。
“啊!”正好电梯门开了,她整个就往里摔。
燕西爵大概是没想到会这样,愣了一瞬,虽然板着脸,但已经蓦地绷紧身体随了过去,一手按在电梯门边借力,一手往她的腰上捞去。
亏在她体重很轻,燕西爵又身高手长,勉强把她整个捞进怀里,在电梯即将关上时,他把按在门边的手收了回去。
苏安浅被惊吓得有些回不过神,等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又是止不住反的脾气。
但是这一次她怎么也推不动拥着她的男人,甚至伸出去的手腕被他捏住压在身后电梯壁上,高大的身躯欺压过来,侵占性的吻也压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吻,带了霸道和强势,不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捏着她的腰一寸寸的深入。
苏安浅都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他终于松开,眉眼低垂:“不准你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听清楚了?”
她靠在电梯壁上,闭着眼侧过脸,可电梯就那么大,整个空间全是他的气息。
燕西爵松开她的腰,也伸手按了一楼,电梯开始缓缓往下走。
过程安静着,好像刚刚没发生什么事。
但是电梯一到,燕西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已经大步窜了出去,头也不回的离开。
燕西爵在餐厅门口站了会儿,然后才迈步往自己车上走。
拉开车门时看了一眼后座,她的包还在,她收拾的办公箱也在。
薄唇抿了抿,继续上车,晚上给她送回去。
……
苏安浅去了医院,付嫣那儿偶尔还是需要人的,医生说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有时候她想,可能真的有因果报应,虽然付嫣曾经被燕啸坤欺负,可她报复得过分了,甚至连爸、连自己的儿女都利用起来想跟魏则成苟且,现在成了这样,其实也不是坏事,至少她不必忍受能击垮人的舆论。
从医院出来之后,她又去了一趟爸那儿,告诉爸她会尽快找人负责这个案子,争取把他无罪释放。
只是,她真的不知道燕西爵到底要做什么。
晚上九点左右。
好几天之后,薛南昱再次被燕西爵叫到荣爵堂,看到包厢里除了酒,连个助兴的女人都没有,薛南昱撇撇嘴,“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