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地睁开眼,一下子整个身体都僵着,被迫曲起的膝盖紧紧并在一起瞪着他,“你给我下去,否则……”
“否则怎么样?”燕西爵醉意大概醒了几分,保存跟她距离不到两厘米,他很享受这种距离。
嘴角勾了勾,“结婚证还在,要报警么?”
她被堵得无话可说,双手却毫不犹豫的推着他。
燕西爵根本不把她的力气放在眼里,一手分开她绵软的双腿,毫不犹豫的强势占有。
这样的次数好像不多,但她总觉得这感觉一点也不陌生,她甚至知道自己越是挣扎,只会让他更深入。
苏安浅闭了眼,她真的没遇到过比燕西爵更无赖的男人。
别人都以为他燕西爵有多么的绅士,多么的了不起,女人都把他当做梦中情人,谁见过他这么卑劣的样子?
夏季的夜晚,天空有很多星星,她一直仰着脸看着窗外,但是密密麻麻的星星最后变成了模糊的一片,身体上的感觉变得无可忽视。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生气什么,狠狠折磨了一番,终于放了她,却没有半点要回他家的意思。
也是,现在家里只有她自己,他当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直到她快睡着,听到男人低低的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虽然该是关心的问句,但听起来还带着愠怒,淡淡的冰冷。
睁开眼,看到他那双墨一般的眸子望着她,苏安浅才笑了笑,声音小小的,淡淡的,“恶心算不算?”
燕西爵知道她说的恶心是什么,薄唇动了动,没有半点起伏:“全程最享受的就是你,有什么资格说恶心?”
她闭了眼,撇过脸,打算自此保持沉默。
可燕西爵将她的身体掰了过去,“我是问你,吃了避孕药有没有难受?”
她不能吃那东西,迪韵说过的。
听到这一句,苏安浅还是皱了眉,睁开眼看了他,有那么点的错愕。
不说还好,一说,燕西爵似乎更是生气,薄唇微微抿着,片刻才冷冷的道:“既然会吃那东西,就说明你不排斥我要你,否则,宁愿不吃药也该拒绝才是。”
苏安浅就像听了什么世纪笑话,扯着嘴角,“燕西爵你要是知道自己有多不要脸,就不会这么说了。”
她没有拒绝吗?哪次没有?哪次又奏效了?
如果有一把刀,她可能真的会捅过去拒绝他乱来,现在他居然还恬不知耻说她自己想要的。
燕西爵压根不理会她的话,“再让我看到你吃那个东西试试。”
说起来,苏安浅觉得真的该吃了。
刚刚那么多次,他都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不吃她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