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直白的一句:“偏的已经很明显了。”然后道:“但是跟我没关系。”
言外之意,她不想计较。
燕西爵薄唇微抿,他自己在那时候并感觉不到自己的态度有何不妥,燕雅在他这里一直是个易碎的瓷娃娃,甚至比那还金贵,从来不会有半点马虎,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只是以前他们相处时,旁边没有燕雅。
随即,他才道:“她身体不好,不能有半点马虎,我一直这么疼爱过来的,不希望刚好转又出什么事。”
苏安浅站了起来,听完又笑了笑,“我也是爸和我哥疼着长大的,凭什么在这儿要受气?”
说完皱了皱眉,没再说下去,转身上楼,走到一半又停住,“我睡哪?”
燕西爵还在琢磨她的那句话,看着她一会儿,没回答。
走过去,在低于她一阶的楼梯站定,略微低眉就能看到她的脸,“你这是……吃醋了?”
苏安浅蹙起眉,看了他一眼,然后扯了扯嘴角。
刚要转身,他把她揽了回去,勾了下巴,“跟她有什么好吃醋的?”
“我没有!”她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完,免得他再说下去。
燕西爵忽然想起了苏厉那个小鬼的话,刺激刺激她,让她吃吃醋是最快让她产生感情的法子了。
所以,他忍了忍,没说她就是燕雅。
神色变了变,看着她,“这事暂且不论,你今天逛酒吧的事还没算账。”
“你是我爸么,管那么多?”她一时没忍住。
燕西爵不让她走,“提这事就变脸?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了?”
苏安浅本来不想跟他说了,但是他既然不让走,只好看了他,“我就算做了什么,也跟你没关系吧。”
话音刚落,他便吻了,强吻。
把她压在楼梯扶手上,她一挣扎,连同双手都束到了身后。
“什么关系,还不清楚?”他低低的睨着她质问,气息直往她神经里钻。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这么跟她亲密,苏安浅总觉得魂都不是自己的,她根本控制不了。
但也并不是特别喜欢这种感觉,只能说不排斥。
仰起脸盯着他,“可以让我去睡了吗?”
燕西爵不说话,拉着她往卧室走,让她坐在床边,“明天正常去上课,不准请假。”
她皱起眉,“我不舒服。”
他正中下怀,“在酒吧的时候怎么没说不舒服?胡闹的时候很尽兴,那就自个儿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