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爵挑眉,想起了这档子事,“身体要紧。”
他自顾喝了一整杯,然后对众人笑了笑,起身拿了外套往外走。
没有立刻回几个小姑娘的包厢,而是在吸烟区驻足,单脚立着,笔直的上身倚着扶栏。
手肘撑在扶栏边,一手夹着香烟,抽得很慢,昏暗下的五官铺着一层淡淡的深思。
听到皮鞋的声音,男人抬眸。
曋祁正好走过来,和他站在一起,也拿了一根烟,似是笑了笑,“你倒是念旧。”
燕西爵挑眉,看了看手里的香烟,他一直抽的就只是这个牌子,“念旧有时候也能解释为专一,这可是一个好品质。”
曋祁嘴角勾起,“也是挺专一。”
然后吸了一口烟,转头看他,“浅浅跟你还在一起?”
男人勾着唇角,“当然,差不多也该领证了!”
曋祁抽烟的动作顿了一小会儿,看了他,又缓缓恢复动作,笑了笑,“早前就偷偷领过证,还来一次?”
燕西爵也笑了,“正儿八经的,儿子都给我生了,必须是要娶的,只是她还没玩够,不认真追一回还不肯,很不乖!”
每一句话总是能让人听出他对她的感情,透着不可忽略的宠溺。
曋祁好一会儿没说话。
等烟抽得差不多了,他才道:“你知道我回来做什么?”
燕西爵侧首,“不是接续公司么?我看生意还不错,等哪天她从学校出来,如果还愿意,也可以放你那儿去兼职。”
毕竟她也是个活招牌。
不过燕西爵也笑了笑,“别看她早就练就一手好厨艺,这些日子十指不沾阳春水。”
嘴角弧度继续扩大,道:“你知道童养媳的感觉么?……从小开始养,每一点变化都一清二楚,接送上下学、看着她一天一个样的兴趣,感觉很奇妙。”
曋祁知道她失忆的事,薄唇略微抿着,并不接话。
但从燕西爵所说,都能感受到他们的生活令人羡慕。
“什么时候毕业?”曋祁这么问,“不是放我那儿来兼职吗?我得去混个脸熟。”
燕西爵略微挑眉,“得看她自己的意思,安安现在懒得很,估计也不爱跑厨房?”
什么话都是他说的,曋祁忍不住笑了一下,“怕了?”
怕?
燕西爵抽着烟,转过头看他,以前的曋祁足够绅士,即便喜欢,看在他份上,从未有过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