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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过去,苏安浅几乎每天都来曋祁的公司。
而从上一次她被秘书撞见,公司里的传言就悄悄流行起来了。
说那晚她和曋祁怎样怎样的激烈,一早起来,曋祁急匆匆的出去是买药去了。
之后她也一直在公司,曋祁对她的宠爱更是有增无减,恨不得每分每秒都黏在一起,秘书每每进去,都能看到苏安浅随意使用曋祁的电脑,或者随性靠在书架边看他的书。
甚至之前的卷宗也会拿来看,就当做是学习。
当然,曋祁不介意,秘书总不能说什么别动公司文件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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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五个月的时间了,燕西爵的案子终于再次秘密复审。
苏安浅知道日期,但是她没再去当听众。
家里是听不到关于法庭上的新闻的,大概也没有任何一家媒体知道他的案子,知道他被关了这么久,就算知道也不敢曝光。
那一整天,她并没在曋祁那儿,而是回了之前爸住的小公寓。
家里人都在御景园,所以这里非常安静,她倒了一杯水之后窝在沙发上,可能是之前的感冒还没完全好,这段时间一直是鼻子有点堵,偶尔脑袋会冷不丁狠狠痛一下。
她定了一份外卖做午餐,之后就一直等着有关新闻流出来。
就算没有关于他的案子复审,也肯定会有商业方面的消息,否则不符合他的性格。
然而,当天,她确实什么都没听到。
直到第二天,她刚醒来,一打开电话铺天盖地的便是燕西爵那张冷硬的五官。
几个月之后再面见媒体,他似乎变得很冷漠。
蜂拥的媒体,应该是ysk专门邀请去参加记者招待会的。
场面很吵,很热闹,但又井井有条。
问题很杂,她却也能不出意外的抓到重点。
“请问燕先生,为什么会忽然宣布和白氏长期合作?”
“先前一直听闻曋祁为新项目争取得到白澜支持,据说那个项目就是从您手中抢走的,您这是算是商业报复吗?”
“几个月前私底下有人传言说燕先生不得不放弃项目是因为触犯了环境法,有人说你是被曋祁算计了,有这回事吗?”
招待会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苏安浅也跟着看了几个小时,从一开始记者们的毫无章法,到逐渐跟着燕西爵的思维走。
后来,才听一个女记者问:“燕先生,ysk和白氏合作,听说明面上是互利共赢,隐含的还有一个条件,是您与白小姐联姻的意思,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