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歌终于看了他,勾唇,“你觉得我有那么无聊么?”
“我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生活圈,哪有时间去琢磨你的事?”她笑了笑,颔首,“麻烦你,开门。”
明承衍薄唇抿着,终究是拿了钥匙。
一进门,她直接甩了高跟鞋就往楼上走,也不换拖鞋,跟个幽魂一样,看起来很疲惫。
身后的男人眉头轻蹙,看着她白皙的双足在地板上行走,脸色变了变,“穿上鞋!”
陆晚歌跟没听到一样,依旧往楼上走,她急着回卧室。
明承衍只得闭了闭眼,深呼吸,手里拎了一双她的拖鞋跟上去。
她没有锁卧室的门,所以他径直就进去了,转头才发现她已经进了浴室,门反锁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走过去,抬手敲了门板,“鞋放门口?”
陆晚歌没说话,又好像“恩”了一声。
她坐在马桶上,看着身体下边黏糊了一片的血皱着眉,脸上有些痛苦的神色,最终把脸埋了下去。
也不知道他车上蹭没蹭上。
没听到她说话,明承衍终于放下鞋子后转身离开,之后都没再打搅她。
但陆晚歌出来时收到了他的短讯,“车子我让人去取,明天别上班,我有事找你。”
她只是看了一眼,不关心他有什么事找自己,只扔了手机就窝进被子里。
第二天陆晚歌醒来时已经八点半了。
皱着眉在床上坐了会儿,掀开被子看了看身上被弄出来的淤青,闭了眼。
她又去了卫生间,到现在为止,她自己都不知道昨晚双腿间的血是来了例假,还是因为被人侵犯了。
所以,进了卫生间,看着和以往来例假时不太一样的状况,棉巾很干净,说明昨晚没再流血。
那是不是……?
她咬了牙,拧眉独自待了好久。
虽然第一夜早没了,这是补起来的,可对她来说同样重要,难道就这么没了?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等她下楼的时候,家里人在准备用早餐了。
陆夫人看了她,担心的皱起眉,“怎么气色这么差,昨晚几点睡的?你看你开了舞蹈室之后都成什么样了,动不动就去酒吧,结交了些什么人也不知道,哪还像什么千金?”
陆晚歌勉强的笑了一下,“没事。”然后坐到位子上,漫不经心又不大乐意的看了陆夫人,“不都是为了您么?和苏钦辰喝了几杯,所以回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