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外看了一眼,见到他在门口不断的抽烟,跟着皱了一下眉,很显然,家里现在的气氛很沉闷。
好一会儿,他终于抽完烟进来,整个人显得很压抑。
沉沉的开口:“过了这一阵,一家人出去度个假。”
陆晚歌坐在沙发上,但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他也意识到了家里人之间的气氛诡异,包括女人对他的不亲近。
出去度假是个不错的选择,放掉所有工作出去一趟,可以拉近彼此的距离。
只是她现在提不起心情跟他度假。
道:“我想整顿舞蹈室,顺便再扩大业务,你带夏夏去吧。”
这话让明承衍皱了浓眉,视线落在她脸上,莫名的一句:“我说过,不可能和你离。”
她抬头,没有强硬的态度,只道:“我知道。”
她也想过了,就算她想离,爸妈都不会同意,当初结婚也算艰难,爸妈还是同意了,这回想离估计就没那么容易了。
陆晚歌安静了会儿,终于看着他,“仔细想一想,当初是我爱你更多,也是我始终追在你后边,作为女人,其实挺悲哀的,又不是没人追求是不是?”
她笑了笑,“所以我想,既然当初我把你争取来的,就算不离,关于怎么对待你的主动权依旧在我手里。”
“你去忙你的工作,平时不是很忙么?就跟以前那样,我最近不想总是看到你。”她说。
明承衍并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更不可能搞甜言蜜语的那一套,而陆晚歌又是说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夫妻俩几乎抬头、低头都见不到彼此,她每天过问夏夏的事,但没再像家庭主妇似的周旋着,而是重心偏向了工作。
保姆偶尔会跟她说先生今天去接夏夏了,或者带夏夏吃了什么,看起来他有所改进。
陆晚歌的工作在她之前参加比赛拿奖之后开始声名鹊起,在北城同行里是数一数二的,但她生孩子的两三年有些落寂。
最近她又使了一把猛劲儿,两个月不到就出了自我版权的舞蹈教程,甚至接到了舞蹈学院的邀请,让她做选修课导师。
属于编制外的短签,签约一年也就主讲一年,但这是学术性的,相当于她已经上了另一个台阶。
那些天她睡得很少,因为真的特别忙,要把所有工作都准备充分。
也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她没去在意明承衍在忙什么,也没听到保姆提起他了,因为她回家的时候家里安安静静,都睡了,而她出门的时候大家都没起床。
直到那天保姆着急的给她打电话,说家里有事,临时没办法去接夏夏。
陆晚歌还在学校,还有一节课,所以走不开,皱着眉想了好半天。
她最近的情况都瞒着父母,要是让妈去接女儿,一送回家就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怕被训。
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给明承衍打过去。
那边的人好一会儿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