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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里面有坏人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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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渊是在高中的时候发现自己喜欢男生的,不过也一直没出柜。因为他是个孤儿,性子又懒散,也没有特别亲密的朋友,再者他也觉得谈恋爱是个麻烦事。

一想到要经营关系说不定还要为了对方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他就马上无欲无求了,平时都是靠右手解决生理需求。

如今来到了书里世界,他倒觉得可以试着谈个对象,毕竟这里不会出现五险一金房贷车贷的,

不过这种事还是得看机会,一个不小心自己说不定就成了剑秋的剑下亡魂。想着想着他又睡着了,等再醒来已经是快中午了。

剑秋不在房间里,付渊走出门和院子里坐着择菜的大娘打了个招呼。所幸大娘给他留了饭,还告诉他剑秋出去了说是去镇上看看。

付渊在心里嗤笑了一声,这明显是怕吓着凡人的说法,他应该是去上山捉妖了。

吃完饭,付渊决定出门遛达遛达,刚走出院子就看见村口大柳树下有块青石板,他走过去坐下,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叹息。石板积累了一上午的日光变得暖洋洋的,微风拂过带来午间的惬意,这个瞬间付渊觉得穿越到这里来也还不错。

正当他欣赏风景时,突然看见不远处路边有一片花丛开的正盛便起了兴致过去挑选合适的野花,想着搭配好颜色编个花环,小时候在孤儿院常常这样打发时间。

等他采好编完已经下午了,他又觉得有点困便躺在石板上小憩了一会。醒来后付渊发现身边站着个扎着朝天啾的大约六七岁的小女孩,正眼巴巴地盯着他的花环。

付渊闲着没事就想逗她,“小朋友,你妈妈呢?”小女孩从花环上移开视线,警惕的看着这个一身绿的怪叔叔,“去镇上看铺子了。”

“哦,你妈不要你了哈哈哈。”

小女孩气愤道,“才不是。”付渊假装无奈摊手,“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几句话间小女孩都快哭了,这时远处的小路上出现了个人影,付渊没注意到只想赶紧把眼前自己惹的祸解决掉,“哎哟你可真爱哭,行了这花环给你了,拿回家玩去吧。”

小女孩一边接过馋了半天的花环一边小声说谢谢,付渊摆手,“快回家吧一会天黑了。”

望着小女孩的背影,付渊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也该回去了,却感觉到身边一道影子挡住了光线。回头一看,哦是精灵王子啊,这是上山没找到妖精自己回来了。

剑秋其实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目光复杂的看了付渊一眼说道,“回去吧。”付渊点点头,跟在他身后,注意到他手里提着一壶酒,疑惑剑秋看起来像是会喝酒的吗。

回到房间里已经快天黑了,大爷大娘岁数大了歇的早,把饭菜放在他们的房间里。付渊饿了就先进去了,自然也就没注意到剑秋在身后停滞了一下动作,朝着大娘他们的房间挥了下手,一道无形的结界缓缓罩住了小土房,剑秋这才进屋转身关好了门。

屋子里光线昏暗,付渊便把蜡烛点上了,一时间屋内烛光摇曳,显得剑秋更风流倜傥了。付渊只被剑秋惊艳了一秒就马上被饥饿拉回了现实。

付渊坐在桌前开始大快朵颐,还抽空抬头问打进门就一直沉默地盯着地面的剑秋怎么不吃啊。在得知修炼之人早已辟谷后,付渊又问道,“那这酒你是买给我的?”

剑秋的表情有一瞬间僵硬的不自然,“嗯,下山后顺手买的,你喝吧。”

虽然疑惑他怎么突然向自己示好,不过付渊还是接过来,“那谢了。”

这时系统出声道,“温馨提示宿主手中为雄黄酒,饮用后可能有维持不住化形的副作用,请宿主自行决定。”

付渊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原来在这儿埋伏我呢,看来是在山上没找到妖转头怀疑我了,倒还真让他猜对了,不过这对自己来说正好是个突破口。

付渊装作什么也没发现的喝了一大口,静静地等待着变化。果然过了两分多钟,他便感觉脸上和手臂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血液的温度也升高了整个人像是进了蒸笼一样全身燥热。

一旁的剑秋看着眼前烛光下现出蛇鳞的男子焦躁不安的神情,慢慢地准备拔剑,“今天在山上我循着残留的妖气找到了你的洞府,可却只有残留的几片鳞。今早这家主人又说你是昨天来投宿的郎中,哪有郎中在山里迷路了一天还毫发无伤的?”

付渊一边努力地维持着理智一边装作云淡风轻地说道,“就算我是妖,我也从来没害过人,你难道还要滥杀无辜吗?”

剑秋拔出一半的剑犹豫住了,他又想起下午他给小女孩花环时的场面,虽说见他法的套弄着。

剑秋快被这双重的快感逼疯了,“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干你的吧。”

可付渊却被这对剑秋来说略显粗俗的用词色到了,便也不再说话只是加快了手上的频率,腔里的肉棒也反复对准那一点冲刺。

终于几十下后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并肩躺在凌乱的床上歇息。付渊看着身边一大早就一身薄汗面色潮红的剑秋觉得他终于多了几分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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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气氛还算友好便假装随意问道,“你想怎么处置我啊,不会是再骗我喝一壶酒吧?”

剑秋本来也想和他谈谈并给他立好日后的规矩,谁知一上来就被指出自己昨天的算计,一时有点心虚便避而不答道,“你先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以及有没有害过人?”

付渊一听事态还不算太坏,就有了自信,摆出最真挚的眼神看着他,“我只是一个安安分分在永安山上修炼的小妖,修为才五百年刚刚化形成功。我发誓我一次山都没下过更别提吃人了,除了野兔子我都没杀过生,所以可以高抬贵手放过我吗?”

说完最后一句,还不死心的作死补了一句,“看在我们睡了两次的份上哪怕。”

剑秋本来听完前半句还是挺开心的,这样自己便不用有负罪感了日后教导起来也更容易些,只是后半句他怎么感觉自己被一个妖……撒娇了?这妖还真是恃宠而骄。

“你最好说的是真话,那便饶你一命。只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请求,否则就凭你刚说的最后一句我就可以杀了你。”虽然还躺在床上赤身裸体,可付渊还是觉得说出这句话时剑秋绝对是认真的,带着一股身负绝对实力的自信和手里真的有过命案的冷漠,背后有点凉凉的。

“你说吧什么要求,只要不是让我死我都同意。”

“很简单,”剑秋慢条斯理道,“与我缔结主仆契约。”这是把他拴在身边同时又能保证彼此安全的最佳办法,等将来回了剑阁也算是有所交代,虽然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同意。

?付渊一懵,这是什么走向?不用问都知道,肯定自己是那个仆。这时系统及时补充道,“主仆契约是修仙界里人和妖兽的一种常见契约,缔结后妖不得违背主人意志更无法伤害主人,主人死后妖也会随之死亡,解除契约则只能主人单方面解除。”

付渊思索了一下这几条,对自己倒是没什么伤害就是限制点自由,但有了这个就能名正言顺的跟着剑秋了,于是他爽快的答应了这个不平等条约。

剑秋心满意足觉得付渊很识相,省得自己再浪费一番口舌了。然后坐起身来,用付渊看不懂的手势在空中虚画了几下,用食指对准了付渊的额头,付渊只感觉有一道灵力进入了自己的脑袋其余倒是没什么变化。

“这就好了吗,不用抽血什么的吗?”地球人对这种只在里见过的情节感到很新奇。

剑秋摇摇头,“不用,你说的那怕是什么歪门邪道的修士做的契约。”言外之意,他们俩这个属于合法契约。

说罢,剑秋一边穿衣下床一边说道,“起来洗漱吧,我去把饭端进来。”付渊看着这堪称贤妻良母的举动感觉有点不适应,系统的声音却又响起,“恭喜宿主,当前任务进度为30%。”

“什么意思,是缔结了契约的原因吗。所以系统判定为自己与剑秋大战这个剧情点已经避免了?那下一步就是阻止男主给的那个护身法器被触发了,最好是能把它放到自己这儿才安心,省的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剑秋又被阴了,那不就前功尽弃了。”

思绪间,剑秋已经端着饭进来了,看着付渊仍愣在床上不禁皱了下眉,怎么难道等着自己伺候他吗?

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人在心里贴上了个“骄纵”的标签的付渊还在苦恼怎样才能在不引起剑秋警觉的情况下把法器拿到手,听到饭菜被重重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才回过神。

“吃吧。”剑秋冷漠地开口,可不能给他养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恶习。

付渊却一点没察觉到剑秋的脸色,只觉得任务进展的还挺快才没几天就完成十分之三了。

剑秋在一边看着他吃饭,突然开口道,“吃完饭我们就离开这儿,去镇上找一间房子住。”

付渊一愣,“为什么?这儿住的不挺好的吗。”

“不方便,而且长期住在这也不是办法,还是得有个稳定的地方。”嘴上这样说,剑秋其实心里考虑的是万一师傅不同意,付渊总不能再回永安山,自己可不是那种心狠的主人。

“那好吧。”只要不是和任务有关的大事,付渊都无所谓。吃完后两人收拾了下房间,在桌子上留下了封短信和大娘告别并道谢,信上压了一锭银子后便离开了。

走出村口,付渊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没有交通工具啊,不会要走到镇上吧?

却见剑秋拉着他来到了个无人的角落,把背后一直放在剑鞘里的剑拔了出来说,“咱们御剑去。”

只见眼前出现了一把通体流畅,边缘薄如蝉翼,剑光青凛如霜色的长剑,和他的主人一样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冽。“它是我的剑,叫青霜”,剑秋一脸珍惜地给他介绍。

再次看到这把剑,付渊心情很复杂,在传说中这是斩过蛇的宝剑只不过剑秋手里这一把是长剑,而且它估计就是原剧情里杀死自己的那把。

“是把好剑。”付渊憋出这几个字。

青霜在剑秋的手里施法下慢慢变长变宽,直到能容纳两人踏上去才停下。就这样,他们告别了初见的永安村,来到了永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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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到了城外一片树林边停下,付渊感觉有点晕剑,下来后无力的靠在剑秋肩头说,“我们快点进城吧。”

剑秋一边收剑一边腹诽真是随时随地都要撒娇,嘴角却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

进城后,剑秋在经人介绍后找了个专门看房子的房牙,最终在城西靠近湖边的一家僻静清幽的小院停下,有钱的大师兄直接当场付钱买下了。

直到进门付渊还有点迷迷糊糊的不真实感,自己在古代就这么定居了?虽然首付是室友掏的,不过这么说怎么好像自己被金屋藏娇了一样……

剑秋看着身边对这院子里的摆设和风景左看右看的付渊也很是放松,原来这就是有家人的感觉吗,剑阁虽说也有人一同居住,可大家对他大多是敬畏多于亲近,师父更是严肃,见面只知道指导和督促他练剑。

二人收拾了下今晚要住的房间,虽然院子里有两间厢房,可是两人都默契地只收拾了那间朝阳的主卧。晚饭付渊出去路边摊对付了口,等回家时天都黑了。

进院门时,付渊看见房里透过窗的烛光心里也很奇妙,虽然剑秋可能根本没有等他的意思,可在这几天形影不离的相处下这宁静小院里的一星灯火也透出几分温馨缱绻的意味来。

他没想到的是剑秋却还真的在等他。等付渊出门后剑秋就开始担心他会不会借机逃跑,之前的顺从会不会是缓兵之计,又或者他会不会去找别人做那事兴许这城里也有其他的妖怪。越想越离谱,剑秋心烦的拿出青霜开始擦拭,他只是盯着剑身在灯下反射的光出神,手上的动作机械地重复着。

这一幕正好被进来的付渊瞧到,落在付渊的眼中就是昏暗的烛火下剑秋侧着身,面容模糊却动作温柔的擦拭着青霜,身后墙上映出巨大的影子,好像怪物正蛰伏着等着无知的蛇妖踏入陷阱,一瞬间什么柔情蜜意的气氛都没了。

剑秋听见脚步,努力调整出一个正常的笑容,“回来了。”付渊看着这生硬的笑容心想,“你可别笑了,更像反派了。”

付渊又点上了一根蜡烛,这回屋子里的打光正常多了,不像是鬼片现场了。

夜黑后也没什么消遣,二人洗漱完就一齐上了床。这屋子原来是给一个有钱的乡绅住的,主卧里是双人床不比农家简陋的小床,睡两个人是绰绰有余。

两人都规矩的躺在两边,谁也没说话,过了一会付渊转头想看看他睡着了没有,剑秋也转头看向他,两人对视了一会不知道是谁先主动靠近,不知不觉唇舌就纠缠在了一起。

这次的吻两人都很兴奋,掺杂着白天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付渊动情的捧着他的脸,舔舐过他的耳垂、锁骨、喉结,每个地方都照顾的很到位。付渊似乎尤其偏爱他的乳头,用两只手反复地揉着还双手捧着让它拱起来再用嘴吸咬好像真的能吸出东西来。

剑秋被这夹杂着一丝丝疼痛的欢愉刺激的感觉后面开始发痒,身上被抚摸亲吻过的地方好像火烧一样,也不知不觉地把腿分开,等待着接下来更大的动作。

似乎是常年练剑的原因,剑秋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线条分明的肌肉紧实地排列在身上,在灯下更像完美的人体雕塑一样。阴茎的形状也很漂亮,粉嫩的柱身上因充血盘踞着青色的血管,前头已经不断流水了。

付渊也掏出自己的阴茎放到手里和剑秋一起摩擦,两人的龟头时不时互相蹭过带来一阵阵战栗的电流,剑秋第一次与人这样亲密,爽的不行只能攥着身下的床单。

等剑秋释放过一次后,付渊打算进入正题时却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来,随后他感觉到身上又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下长出来似的。剑秋却惊呼一声,握住他的手臂说,“你的蛇鳞好像要出来了,你是不是化形不稳定了,怎么回事啊?”

付渊知道这是化形丹的时限快到了,却不能和剑秋明说便只能编了个借口说是自己化形还不太熟练,情绪太激动了就会这样,就想接着办事。

剑秋本来还有点担心,一听他是情绪激动心里就有点欢喜,原来他也挺沉醉的吗看来蛇就喜欢做这事。

可谁知下一秒付渊就感觉身下一软然后下半身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蛇身,在床上放不下甚至还垂出床边多出一块来。

说不幸吧,至少上半身没变自己还能说话;说幸运吧,这紧要关头却突然变身。付渊试着用意念调动尾巴,发现真的可以随心意而动,他便想出了个新玩法。

剑秋见此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发现本来有点郁闷的付渊忽然气定神闲甚至有一丝兴奋的两手抓住了自己的腿拉向他那边。

然后他就感觉有什么软软的滑滑的东西缠住了自己的腰,随即便反应过来是付渊的蛇尾。身上的东西却不安分的挑逗似的在腰间蹭来蹭去还不时收紧力度,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瞬间起了一串鸡皮疙瘩。

同时付渊的手腾出来重新握住了剑秋的肉棒开始揉捏,那东西就在他的手中逐渐挺立起来了。他操纵着尾巴顺着臀缝向下移动,竟是要伸进穴里去。剑秋也是一惊,不过马上就被付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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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练的手法夺去了注意力。

这尾巴好似有着生命力一样,不断地向里面探索,深度让剑秋都有些害怕不过这种感觉和肉棒还不太一样,比它更软更灵活。剑秋只感觉好似身后被活物入侵一样,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让大脑觉得危险却又欲罢不能。

付渊摸索了一会顺利地用分身找到了那一点便开始对着它不断挤压,剑秋马上被弄得喘息连连直扒着他的手臂喊慢点。付渊就故意把尾巴抽出来,穴口却还没反应过来仍保持着大开的状态过了几秒才慢慢合拢,剑秋只觉得后穴传来一阵说不清的空虚。

知道这是在故意捉弄自己,剑秋被戛然而止的快感弄得不上不下的,偏偏那尾巴尖还馋人的在穴口处徘徊,悠闲地转着圈扫弄着。剑秋只觉得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忍了半天终于憋不住说,“快点。”

付渊笑的促狭,“一会要快一会要慢,道长还真是难伺候呢。”身下的动作却不顿直直挺入最深处,剑秋差点被这一下顶的高潮了,只得恨恨地咬了一口付渊的手臂发泄。

付渊的尾巴其实没多大快感,只不过他颇喜欢看剑秋在床上的各种小表情,单是听他喘自己都能颅内高潮。可做着做着他却感觉尾巴上有一片鳞正缓缓翘起来,里面埋着的青蛇的一对生殖器悄然苏醒了。

付渊早就听说过蛇有一对那玩意,耳闻不如一见,亲眼见到他也很震撼,这么大的东西能塞进去吗。他好奇的想试试便慢慢的把尾巴拔出来,剑秋里面吸得紧还费了一番力气。

剑秋以为他又要玩一遍刚才的把戏,正要发火却见付渊调整了下体位,在自己身边侧躺下了又把自己也推过去背对着他。什么意思,不做了?今天怎么这么突然,剑秋一头雾水。

正当他想回头问时,腿忽然被抬起然后一个异常粗壮的东西抵在了后穴上正要往里蛮进,剑秋不由得痛呼一声。听见付渊在后面小声嘀咕,“果然不行啊。”

剑秋要发飙了,这都是什么啊!他气鼓鼓的质问付渊到底在搞什么却被他的手牵着从尾巴根部开始慢慢向上摸,尾巴尖上好一段还沾着后穴未干的粘液一下子剑秋就脸红了。

再往上剑秋的手就受到了阻碍,好像被什么挡住了,他扭过头却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情况,便用心的感受。鳞片好像不连续,有一块翘起来了,他又伸手攥了下那个突起发现还挺长的,付渊在身后闷哼了一声。

剑秋觉得有点奇怪,到底是什么啊,干脆坐起身来看。只一眼他什么都明白了,天杀的蛇妖真是……淫荡死了!

付渊继续拢着他的手上下抚摸着这两根阴茎,剑秋在震惊过后也有点好奇就凑上去仔细观察着,好像和人的没什么不同就是多了一根还粗一点长一点,毕竟付渊的原形不小。

见剑秋这么感兴趣,付渊觉得一把邪火直接从下半身烧到了脑子,脱口而出“你想尝尝吗?”说完自己也觉得荤了头了,天地良心他可不是引诱剑秋给自己口。

剑秋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气愤,脸刷一下腾红,可抬头看见付渊因手里动作而无比舒服放松的神态和似乎暗含期待的眼神,他也鬼使神差地直接低头含住了头部。

好爽!这是付渊唯一的感受,要紧的地方被放进了无比温暖湿滑的口腔,和穴里的触感很接近但有着细微的差别。他能感觉到剑秋的舌尖轻轻地扫过马眼似乎还无师自通地吸了一下,真是要把自己的魂吸出来了。

比生理上的感受更刺激的是他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剑秋口,自己的下流东西正放在平日里嫉恶如仇孤高傲岸的剑秋嘴里,享受着他青涩又笨拙的取悦。光是想想这个事实,付渊就觉得下身硬的能爆炸。

他两手向后撑着床,低头看剑秋的神情。剑秋可真神奇,即使是在床榻上做这种极乐之事他也好像十分认真,专注的动作好像在琢磨什么剑法,两侧的口腔微微凹陷出诱人的弧度,还会时不时的抬头观察付渊的反应,简直比那些南风馆里的小倌还骚。

剑秋从含住的第一刻就后悔了,原因无他实在是太大了,他感觉自己口腔里的空间全都被填满了,撑的发酸。他只好吐出来一半,只握着上一半上下吞吐,手也时不时的撸动几下下面,做了一会他就有点累了心想怎么还不射就偷偷抬头看看付渊的反应。

这个会享受的蛇妖自己两手拄着床,身子懒懒地向左倾斜着,头向后仰把喉结暴露在上方,还随着咽口水的动作滑动了一下。因为姿势问题锁骨深深地凹陷着,偶尔低头和自己对视时眼皮半阖着显得眼神迷离又危险。

剑秋只觉得这蛇妖现在该死的性感,他可真能勾引人,一句话就诱着自己为他做这种勾当。

付渊感到身下的动作越来越慢,猜到估计是剑秋没力气了,便捧着他的脸慢慢撤出来然后温柔地来了个深吻。剑秋一开始还总想偏过头去可能是觉得刚含完那里嫌弃,不过后来就被亲的晕头转向了。

唇分时,付渊抵着他的额头沉沉的笑了两声说,“谢谢宝贝,下面我来出力就行。”

随即把剑秋放平在床上,手指伸进去草草扩张了几下觉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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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行就直接把两根一起放进去,可刚进了个头就卡住了剑秋只觉得涨的厉害。

付渊也被紧得不行一边亲吻着他的乳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放松,终于注意力被转移到上身后两根成功的进去了,待剑秋适应了一会付渊便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两根的感觉果然和一根完全不一样,剑秋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天赋异禀这么做居然都没坏。付渊调笑道,“用惯了两根,以后人形怕是都满足不了你吧。”

剑秋想说我才不像你一样整天就想着这点事,脑海里却控制不住的想象画面后穴好像感觉到了主人的情绪争先恐后的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抽插时的水声不绝于耳。

付渊早就发现了剑秋其实在床上爱听些下流话,每次身子都会更敏感有时甚至会被刺激到直接射出来,便接着说道,“你看你下面含的可紧了,明明你也很喜欢吗,我都要拔不出来了。”说着还作势要往外拔。

剑秋听了这话更是心潮起伏,这些话像是有魔力一样不断扰乱着他的心智,正享受着前列腺高潮的他一听要拔出去,身体先一步舍不得这泼天的快感做出了反应竟是跟着付渊向外拔的动作追上去还下意识地收缩了下后穴,脑子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简直想一头撞死。

付渊只是嘴上说说,没想到剑秋的反应这样大,猛地一夹自己差点缴械,努力调整好了以后看着身下快要把自己埋起来的剑秋觉得他真是坦率的可爱。

在剑秋射过以后付渊没多久也紧跟着要射了,剑秋却突然问他能不能射在外面。付渊正快到那个点了,这么一问也有点蒙,为什么?

剑秋不好意思地说万一你们蛇妖的那个也能让男的怀孕,说到后面越来越小声干脆闭嘴了。付渊愣了几秒然后反应过来先是觉得好笑后又觉得剑秋这副姿态说着怀孕的事真的太人妻了,他被这句话刺激到了,里面的阴茎已经一股股的喷出精液打在了剑秋的肠壁上。

剑秋没想到自己刚说完他就明目张胆的射在里面,这不是踩着自己的脸吗。刚要生气的质问他却见付渊不紧不慢的拔出来,用床单简单擦拭了下自己和他一塌糊涂的下半身说道,“不会怀孕的,我们妖还没厉害到能跨性别。”说完还冲着他眨了眨眼。

剑秋只觉得自己的底线被一压再压,主人的尊严何在啊。

度过了惊奇又缠绵的一夜,第二天早上两人醒的都很晚。窗外雨声纷纷,是春末的一场雨,房檐上啪嗒啪嗒的雨滴声传到室内令人特别安心。听着这雨声,付渊不禁吟起那句诗,“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只是现在既不是晚上也无什么烛芯可剪。”

剑秋沉浸在晨起这宁静的氛围中只觉得内心很平静,仿佛时间就这样静止也没什么遗憾,听见付渊用感慨的语气吟诗心下一阵好笑,“哟,原来还是个有文化的蛇妖。”

付渊也挺无奈,在剑秋眼里自己蛇妖的形象已经牢牢扎根,好歹他上辈子也是被人资助读完了大学的好吧。

两人没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依偎在一起享受着春日早晨的时光。剑秋触到身后的尾巴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你怎么还没变回去?”

付渊不知道怎么解释,现在任务还没完成也不能用积分兑换丹药,系统的羊毛也薅完了,自己对妖族更是一无所知,索性开始卖惨,“我一直独自在山上修炼,也没人教我妖族修炼的方法,这化形也是时灵时不灵的,我本来想下山找找有没有同族,谁知却遇见你了。”

剑秋听完沉默了一会,然后回头抱住了付渊闷闷道,“遇到我算你捡着了,要是别人早把你杀了剖丹了。算了,修为不行以后就跟着我得了。”

付渊见剑秋好似是心疼他了,一面觉得这人也太容易轻信妖了一面也心里酸酸的,这样纯真的一个正道剑士却落于奸人的算计成了只知道杀戮的邪魔。还说要保护他呢,自己都被卖了还不知道呢。

剑秋在他的胸前埋头待了一会后,抬头坚定的看着付渊说,“我带你回剑阁,师父说不定有办法帮你化形。”付渊在心里叹了口气,终于这剧情还是要来了吗,那种地方要不是为了剑秋他真是半点都不想踏入。

此时在床上相拥取暖的一人一蛇还不知道在剑阁等待他们的是什么样的狂风骤雨。

付渊蛇形不方便外出,剑秋便亲自出去给他买饭再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其实付渊觉得以自己的修为倒也不一定要天天吃饭,只是做人做惯了一到饭点他就觉得饿得慌便干脆还是照着吃。只是辛苦了剑秋,堂堂剑阁首徒要为自己跑腿。

剑秋一边收拾包裹一边絮絮叨叨,“我们明早就动身回剑阁。我带你回去问师父化形的方法,然后再带你见见我的师弟师妹们,我走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好好练剑……”

剑秋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完全没注意到付渊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他真的很想说,第一你师父没有你这么单纯,不把我灭了算我跑得快;第二,你的师弟还真的未必希望你回去。不过毕竟是为了自己着想,自己总不能泼剑秋冷水。

就这样,休息一晚后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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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早一人一蛇就坐着青霜小飞机跨越一座座城池一道道山河来到了重要剧情点——剑阁。

光在天上看,付渊觉得剑阁很符合他对传统修仙世界的幻想,什么气势磅礴、古朴厚重啊都可以用来形容山上的这些建筑,只不过里面的人不知道是否真的是一心向道的仙人。

剑秋给他指着下面介绍,这边是大殿一般是每日早课或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掌门和长老们开会的地方;大殿外面就是练武场,平时弟子们都在这练剑;下面的这些零零散散分布的就是一些修为较高的弟子住的地方,山腰处的就是普通弟子集体住的宿舍了。

剑秋还补充道,“哦对了,山顶处还有禁地,里面是一位剑阁飞升的前辈与魔族对战后留下的秘境,但听说里面有残留的魔气所以剑阁禁止弟子进入。你也要注意别误闯了,很危险的。”

付渊心想,“魔气?那不是那个法器里的吗,男主从哪儿搞到的法器难道说是从那个秘境,可剑秋不是说那是禁地吗?”一瞬间,付渊觉得自己卷入了什么正道弟子勾结魔族引发动乱的阴谋里,果然自己不喜欢这种动脑子的世界。

剑秋在一处看起来靠近主殿的偏殿上空停下,缓缓落地后说道,“这就是我住的地方叫空兰居,你先进去休息吧里面的东西你随便用。我去拜见师父,估计我们一进入剑阁边界他就知道我回来了,不过现在还不是引你们见面的好时机。”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留在原地的剑秋看着眼前的一隅,头上的匾额以飘逸的书法刻着“空兰居”三个字。空谷幽兰,倒还真符合剑秋的气质。

小殿的前面是一片小池塘,里面种着莲花不过才露出了几个尖角,想必夏日里的景色定是极美。明黄的房檐四角漆得暗红,雕着各种神兽的花纹,通往室内的白阶上因为潮湿上面已覆盖了一层青苔,颇负野趣。

付渊像参观名胜古迹一样的背着手欣赏了一圈才踏入室内,本以为会像室外一样却不想里面简陋的让人吃惊。靠着墙的位置放了一个衣柜,前面悬着根挂衣服的横木。付渊走过去一看,衣柜里面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一沓和剑秋平时穿的一样的内袍,底下的几件尺寸递减应该是他从小到大的家当了。

床就在窗下,被主人整理的一丝褶皱都没有,付渊坐下去扫视着房间:书架、衣架、衣柜,居然再找不出别的家具了……难怪让自己随便用,这也没什么能用的啊。

付渊躺在床上,主人离开的太久床上早就没有了气息,但付渊不知怎的鼻尖始终萦绕着一股暗香,和剑秋平日里身上的那股香味一样。

付渊闭着眼睛胡思乱想,自己这是打到敌人老家了,只不过敌人太没有防备心,连剑阁的布局都告诉自己了,也不知道他师父知道了会不会气死。

想象着剑秋每天孤身一人在剑阁练剑、看书、睡觉,因为辟谷连吃饭都省了,那他每天活的岂不是很枯燥?

一天结束后剑秋就回到自己空荡的空兰居,在这床上睡一觉就又开始第二天的重复,付渊突然觉得他好孤单,原来在与自己相遇的前二十多年里他就是这样日复一日的独自生活着。他转了个身付渊抱住了剑秋的枕头,把它当成它的主人将头埋进去小声说了一句,“幸好我来的还不算太晚。”

而另一边的剑秋在大殿等待面见师父时则不免有些紧张,他想着自己一会该怎么和师父解释付渊的事又该怎么求师父帮帮他呢。正想着时,师父进来了,他的师父也是剑阁的掌门,道号天乙真人,剑秋的剑术和知识都是他一手教的。

剑秋连忙行礼,“弟子拜见师父,任务归来特向师父复命。”天乙真人进来后坐下喝了口茶才不紧不慢的让他起身。他倒是没询问剑秋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想必是相信剑秋的实力除个刚化形的小妖不是问题,反而说起了另一件事。

“剑秋啊,师父有件事要交代你。过几天就是下一任的掌门候选人大比了,师父相信凭你的实力能拿到第一。这么多年师父对你的人品也是极为放心,等到你继位后就和婉儿成亲吧,也算是了了我的一桩心愿,你看怎么样?”

林婉儿就是全剑阁上下唯一的小师妹,又因为是掌门之女所以一直被大家宠着长大,剑秋从来对这个万千宠爱的小公主维持着淡淡的态度,他知道师父有意撮合他们,但他只觉得她太幼稚了根本不适合做伴侣。

剑秋闻言心里一惊,怎么这么突然,赶紧跪下低头道,“师父,弟子不愿与婉儿成亲。弟子为人冷清,恐怕不能照顾好师妹,更何况婉儿说不定也有自己的想法。”

天乙真人皱了皱眉,他这个弟子什么都好就是认死理,不过他也不愿强迫伤了师徒感情,往后日子还长说不定就改主意了。

“那好吧,是师父着急了,此事日后再议。那你就回去好好准备比赛吧,师父回去了。”

剑秋行礼送别天乙真人,低下头的时候面上带上了一丝忧虑。刚才这个情境下,自己刚拒绝完师父还怎敢提到付渊的事,可他又不想让付渊失望,算了回去去藏书阁看看吧。

付渊在床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突然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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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陷,一只略带凉意的手捧住了自己的脸,付渊被冰醒了。睁眼看到是剑秋,便自然的把手拢起来放到掌心捂着,“见完你师父了?怎么,是不是没敢和他提我这个妖啊,要不你怎么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剑秋看着在床上给自己捂着手对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的小蛇感到一阵心酸,这事还是别跟他说了吧省的他胡思乱想。

“晚上我带你去藏书阁看看吧,说不定里面有教妖怎么化形的典籍,那时候守卫比较松。”剑秋靠着付渊的肩头说,付渊自然答应虽然他不觉得剑阁这种一看就是正派的图书馆里会有妖的信息。

到了晚上,剑秋带着一扭一扭前进的付渊偷偷摸摸的出门。可过了十多分钟,他们才走出空兰居。

“……你能不能走快一点,在外面待得越久你越危险你知不知道!”剑秋简直要爆炸了。

“你带着这尾巴走快一点给我看看。”付渊也很委屈,也不是自己的错好吧。

剑秋认命的叹了口气,直接把付渊扛起来小跑出去了。猛地拔高了高度,付渊吓了一跳,剑秋这体力还真不错,扛着自己这么大个蛇负重越野连气都不喘,不愧是大师兄。

他夸早了,要去藏书阁就必须经过练武场,剑秋在这儿给他放下来了,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气。付渊看着剑秋,“原来你不是不会累啊,我还以为你很厉害呢。”

剑秋简直想给他一巴掌,任凭谁背着这么重的蟒蛇小跑下山还得注意四周有没有人都会累的好吗!自己已经坚持的够远了,他还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时远处突然走过来一队巡逻的弟子,付渊眼疾手快拉着剑秋蹲下,幸好他们在台阶下面是视线盲区,付渊用一只手紧紧的捂着剑秋的嘴,整个人从背后环着他。剑秋只觉得一瞬间自己周遭都是付渊的气息,他蠕动了下嘴唇示意自己不会出声付渊可以松开手了。

付渊却玩心大起,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衣襟,开始四处撩火,嘴唇也贴着剑秋的脖颈吸吮,察觉到剑秋瞬间僵硬的肌肉付渊更来劲了。

剑秋只觉得付渊是色胆包天,这时候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发现,身体却诚实地屈服在熟悉的快感下不自主地向后仰。付渊慢慢撩起他的内袍下摆,一把褪下亵裤只留一层外衣堪堪遮住下体。

温热的肌肤冷不丁地接触到晚上湿凉的空气打了个寒颤,下一秒就被一双温暖的大手覆盖住了,付渊色情的揉捏着他的臀瓣手指有意无意的滑过穴口,剑秋的前端早已高高挺立起来给前袍顶出来了弧度还洇湿了一块。

付渊的尾巴灵巧的钻进肖想已久的穴里,付渊开始专心对付肉棒,粗糙的指腹不断地摩擦着前面的嫩肉,剑秋刺激到在付渊手里不断地低声呜咽却听见付渊在耳边如恶魔般低语,“小点声,一会被你的好师弟们发现了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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