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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翻墙碰上老婆 教老婆游泳占便宜/和老婆睡一个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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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学校,身为学生会长我照例抓迟到和翻墙出校的人。

到了学校后门,转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人。就当我正准备回去,就看见墙的另一头突然冒出个白毛。那白毛翻身坐在高墙上,背对着我。

等到他转身,我出口,“迟到翻墙,几班的?叫什么名字?”半天没人应答。

没等我抬头,都能感受到少年炽热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只是当我对上他的视线,却只看到冰冷的不耐眼神。

少年皮肤白的像块玉,右眼角下有颗泪痣,面无表情看人的时候有点凶。

“高二七班,路京洲。”和本人一样清冷如碎玉的声音。

笔尖落在纸上顿住,路京洲,商业权贵路家心尖尖上的宝贝。毕竟前面有两个姐姐,路家长辈老来得子,宠得不行。还有,他也是本文其中之一的攻。

路京洲跳下墙,校服松松垮垮穿着,打着哈欠从我身边挤过,“没事走了。”

有钱人装什么?我要狠狠扣他的分!

结束检查,刚回到班级就被通知今天的游泳课和七班一起上,那就意义我还要和路京洲接触,好烦。

在更衣室里,我和迎面而来的江鹤一撞上面,差点忘了他也在七班。

看见我,江鹤一立马凑了上来,他已经换好了衣服,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黑色泳裤,“好巧啊知知,我们一起上游泳课诶。你会游吗?要不要我教你?”

“谢谢,还是不用了。”听到我拒绝,感觉江鹤一瞬间塌了,只是他没走,直勾勾盯着我,那视线好像透过衣服把我看穿,搞得我脱衣服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更衣室的门在这时被敲响。

路京洲懒懒抱臂倚着门,抬手在开着的门上敲了三下,看着我和江鹤一快贴在一起的姿势挑了挑眉,“还不走?”这句话显然不是对我说的。

江鹤一走过去勾住他的脖子,“你小子身材还这么好,让我摸摸。”说着就对路京洲动手动脚。

差点忘了这俩人家里世交,从小玩到大,后面因为黎谦的原因还记恨过对方一段时间,只是最后又诡异地达成某种和平协议共享。

“滚,信息素味道收一收,难闻死了。”

“操,什么意思?哪里难闻了?”两人打打闹闹走远。走到一半,路京洲又回头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

换完衣服集合过后,alpha和oga分开在两块地方自由活动,beta一直是不受重视的群体。我坐在泳池边,双腿浸入水中,冰冰凉凉的,感受难得的放松。

没有朋友,就连系统也不常说话,只有关键剧情才会出现。怎么在哪个世界都这么孤独?嗯,至少在这我还有陆之晏。想哥。

发着呆,脚腕突然被握住,江鹤一从水面下冒出,“知知怎么不下水?”

又来了,黎谦明明就在不远处,偏偏来找我。

“不会游。”我诚实道,陆之晏养我就够累了,哪有钱送我去什么兴趣班。

江鹤一还想说什么,应该是又要教我游泳了,我还在想着怎么拒绝,他就被游近的路京洲打断,“江鹤一,黎谦找你。”

等江鹤一离开,路京洲还没走,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打量着我,那视线让人很不舒服,“有事吗?”我想他应该能听懂我想让他离开的意思。

“我教你。”

不是,这一个个很闲吗?偷听说话就算了,你老婆都邀请江鹤一单聊了还没点危机感。

“你自己下水还是我抱你下来?”我想选择不下水。

在路京洲充满压迫的视线和臭脸下,我慢吞吞下了水,水面刚好到肩膀的位置。

路京洲给我展示了一遍自由泳姿势,接着对我扬了扬下巴,示意轮到我。

“保持身体水平,膝盖自然弯曲。”等我呛了好几口水,alpha温热的手掌抚上我的小腿,另一只手撑在腹部,源源不断的热向我传递,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姿势,但就是感觉怪怪的。

在路京洲眼底下我如坐针毡,特别是他还要时不时的点评,“我教了你几遍了?来个白痴都学会一点了。”“是对我说的话不理解吗?我说的是中文吧。”……

下课铃声一响,我就挣脱开路京洲还黏在身上的手,飞奔似上了岸,没注意身后路京洲盯着手,眼神晦暗发着呆。

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心情在进寝室后终于松懈。四人间的宿舍只有我和另一个室友,开学到现在我也没见过他几面,只知道是个alpha姓林,几乎不怎么在宿舍住,就算碰上面也是在半夜回来带着酒气,还是不要招惹好。

洗完澡,我躺上床,宿舍门却在这时被敲响。

一开门,困扰我一天的脸赫然就出现在眼前,路京洲为什么会大晚上敲我宿舍门?没完没了了是吧?

“你是不是走错”没等我说完,就看见他身后的行李被打断。

“alpha寝满了。只有这有空位。”路京洲面不改色说完,让人深信不疑的理由,不过这也太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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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身让他走进来,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寝室突然多了个活人还有点不习惯。

我打开手机和陆之晏通话。陆之晏的声音听上去很高兴,他说今天公司终于有了起色,拉到了合作,我也替他开心,和他分享在学校大大小小的事。

“陆知夏,我没准备沐浴乳,能借你的吗?”突然厕所里传来路京洲的声音。

“哦,你用吧。”我捂住话筒,扭头对厕所方向喊。电话那头的陆之晏声音顿了顿,过了好几秒才问,“你寝室有人?之前不是说室友不经常回来吗?”

“今天刚搬来的新室友,说是alpha寝那边满了,咋了哥?”

“没事,早点睡吧,先挂了。”陆之晏说完就挂了,没等我回复。

困意来袭,又刷了会手机,见路京洲还没出来,我也渐渐睡去。

路京洲围着条浴巾堪堪到三角区走出厕所,陆知夏早就睡着。他走近,还能闻到陆知夏身上淡淡的香味混着点沐浴乳的香。在浴室时,他贪婪嗅着陆知夏的沐浴露,发现和他闻到的还是有点差别,没想到是知知身上自带的味道,没记错,明明是个beta,却有着让oga信息素还让他上瘾的味道。

路京洲看着知知微张的嘴,一瞬间脑子里有很多恶劣的想法。

想把鸡吧塞进去,会哭的吧?会被塞的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哼哼唧唧发出呜咽,口水会顺着缝隙流下来,漂亮的小脸也会被挤变形。

只是光想想就好兴奋。

他想握着知知的手抚摸自己下面,细白匀称的手指包裹住顶端,盘虬在柱身上的青筋说不定会跳动,会害怕吗?

路京洲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他恨不能现在就把床上熟睡的人拆吃入腹,从第一次见面就确定的欲望。

只是现在还不能吓到知知,万一吓跑了怎么办?他会打造一个巨大的牢笼,关住他的幼鸟。他还不想那么快就折断知知的羽翼。

周五很快就来了,学校提前放假。走出校门,江鹤一都还跟着我一路念叨,“真的不去我家玩吗知知?我买了新款游戏机等你呢。”从周一以来,江鹤一就像开屏的孔雀在我眼前晃悠,他从不掩饰对我的好感,但这让我更烦闷。

我站在校门口巡视一圈,马上就看见了靠在车旁显眼的陆之晏,我跑向他,将他扑了个满怀,埋头蹭着他的胸口,“想死你了哥!”

“多大人了?”陆之晏嘴上说着,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抬眼看向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呆愣的江鹤一,“这位是?不介绍一下吗知知?”alpha讨厌的柑橘味信息素,貌似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嗯一个朋友。”说是学弟太过生疏,说是追求者又不太好,而朋友这个位置正好。

远处的江鹤一听见“朋友”两个字从陆知夏嘴里出来,真想掰开这个榆木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他追人难道还不明显吗?

“好,上车吧。”陆之晏贴心为我打开副驾驶的门,在我坐上去的瞬间关上,彻底隔绝了江鹤一看过来的视线。

手机提示音在几分钟后响起。

[江鹤一:刚刚那alpha是谁啊?你哥哥吗?]

[吱吱:嗯。不好意思,刚刚没有回答你。]

[江鹤一:!那你是想来我家玩吗?我就知道?>?<?]

[吱吱:不是,忘记拒绝你了。]

[江鹤一:小狗哭哭jpg]

[江鹤一:你有被人追过吗?]

我跟不上江鹤一跳脱的思维,搞不懂怎么就扯到这上面了,只能如实回答。

[吱吱:……没有。]

头顶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变幻了好几次,最终江鹤一缓缓发出一个“?”

[江鹤一:那我这周做的算什么?都算恐吓吗?]

我不再回复江鹤一,也无法给他答案。一定要我选择,我还是不想参与他们之间的游戏。

“在聊什么?”陆之晏的脸贴的离我很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回过神,我才发现已经到家了。

“同学邀请我去他家玩我拒绝了。”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完我说的后半句,陆之晏的脸色明显好很多。

回到家,陆之晏在厨房做饭,留我在客厅。

挂在冰箱旁的日历上,有一处被陆之晏圈出来的日期,旁边用红笔特别标注着“知知生日。”

原来又要到生日了,每年都是陆之晏记着。我几乎快忘了在原来世界我的生日。

睡觉前,我习惯点上了陆之晏送我的香薰,说是有助眠功效。的确,在用过后的每晚我都睡得很沉,只是总感觉怪怪的。

梦里好像有人轻轻吻住了我的唇,带着徘徊茫然,小心翼翼的靠近,温柔的落下。好像沙漠中迷路的旅人终于发现绿洲时的期待煎熬,又怕是空欢喜一场,只能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无奈的叹息。

半夜十点,陆之晏轻易地推开了陆知夏的房门,他的宝贝弟弟一直对他没有防备。好像自从知知长大起,就对所有人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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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尖锐的刺,像只小刺猬一样保护自己,藏在自己的世界里。唯独对着他,才会流露出最脆弱真实的一面。

这感觉,好极了。

陆之晏心里的那点空隙,都被陆知夏填满了。陆知夏的行为直白地告诉了他,自己需要他。最好是离不开他。

从陆知夏很小时父母就出了意外。陆之晏只得到了两张死亡证明和一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弟弟。他不得不一夜之间成长起来,担任起哥哥的责任。明明自己也是个小孩,却给陆知夏又当爹又当妈。

与其说陆知夏的命是他妈给的,倒不如说,

陆知夏的命是他给的,是他在那个破旧的出租屋里一点一点捡回来的。

他养大的,就该是他的。

陆之晏很自信,陆知夏与他之间的羁绊深入血液,是怎么也分不开的,体内的血管就是老天给他们牵的红线。就算其他人喜欢知知又怎么了?知知能离开他吗?答案显而易见。

陆之晏轻轻掀开被子,露出里面被憋红的脸,余光瞥见床头点着的香薰,没忍住弯了嘴角。知知怎么这么信任他啊?一点都不怀疑为什么睡得那么沉。

所以,就算再恶劣一点,也没有关系的吧。

陆之晏解开知知的睡衣扣子,里面的皮肤白若凝脂,像上好的羊玉。胸前两点红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怎么这么骚?还没碰就起来了。”陆之晏俯下身,张嘴含进一边,舌头不停打转。另一边也没闲着,用手轻轻拉扯。很快乳头就变得通红肿大了。

身下的人嘴里细细碎碎流露出呻吟,身体诚实的往上靠,把乳头送进陆之晏嘴里。“在喂哥哥喝奶吗?”陆之晏松开嘴,一路往下探索,直至舔到小腹。

他拉下了知知的内裤,嫩粉的性器软趴趴地垂在双腿间,周围几乎没什么毛发。

陆之晏突然张口含了进去,他听见知知闷哼一声,扭着腰,双手不自觉抵上他的头试图推开,但陆之晏含得更深了。等到一股腥味在口中散开,他“咕咚”咽了下去。

再往下,他看到了自己睡梦中渴望无数次的地方,一朵花穴静静隐藏在这,此刻正慢慢吐出透明的淫水。

他的弟弟,真是个宝贝。

这个秘密还是很早之前发现的。那时出租屋的床小,两人每晚都贴着睡。夏天的天热,陆知夏既不想靠近贴着陆之晏,又不想远离。只能以一种滑稽的姿势,屁股向后贴着陆之晏,上身背对远离。于是半夜,陆之晏就感受到弟弟的屁股在不停摩擦着下体,那感觉很奇怪,像有张小嘴隔着一块布不停吸吮着。

陆之晏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吻了上去。高挺的鼻梁直直戳在阴蒂上,惹得上头的呻吟声更大了。舌头伸进去的瞬间就被紧紧包裹着,不到一会就喷出一小股水,全数被陆之晏吞了下去,房间内薄荷味的信息素愈演愈烈。

过了会舌头退了出来,陆之晏埋头在陆知夏的后颈,按着本能仔细嗅着,想顺着信息素去找腺体,可beta哪有信息素?好在陆之晏清醒了一瞬,停止了张嘴咬后颈的动作,不能留下痕迹。

他褪下裤子,终于拿出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伸手并拢陆知夏的双腿,缓缓挺腰插在大腿软肉内侧的缝隙中,柱身上跳动的青筋压着花穴,淫水顺着抽插的动作已经把整个柱身打湿。

“不要唔,好痛。”陆知夏眼角渗出泪水,嘴里模糊不清求饶着,感觉这次的梦比以往都要凶。

“不要什么?为什么不要?别拒绝哥。”陆之晏出口,声音嘶哑的可怕,明知道沉睡中的人听不见无法回答,他还是一遍遍固执的说“不能拒绝我。”

看着大腿内侧的肉被磨得通红,两片阴唇也因此变肿,可怜兮兮的缩不回去,陆之晏才大发慈悲抵着穴口射了出来。

第二天起床的结果就是,走路根本不敢并腿。只是轻微的触碰都会引起刺痛。

对着镜子,我看清腿间的情况,已经不能用惨烈来形容。以及平时洗澡都只是顺手带过的那处隐秘此刻都红肿着,只是让人看一眼,就知道昨夜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我对着镜子喃喃,“怎么可能”隐隐约约,我有种不好的猜想。我还在试图安慰自己,但怎么解释这些痕迹?家里除了我就是陆之晏,但他真的有那种心思吗?可这些痕迹不就是明晃晃说着你哥就是对你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心思。

“知知。”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浴室外响起,“起这么早?该吃早饭了。”

“马上。”我胡乱套上裤子,听到外面没了声音才敢打开门。

刚开门,就和一直在门口没有离开过的陆之晏对视上。

喉咙里的尖叫没出口,就被他拉过手带出房按在沙发上。

“腿分开,别乱动。”陆之晏半跪在我腿间,强势地分开快并拢的双腿,指尖上的药膏揉搓在红肿的大腿内侧。他像是破罐子破摔,没有解释的话,却也没有否认一切。

“哥”他的脸越贴越近,鼻息间的热气喷洒在羞耻处。

陆之晏微微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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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腿根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他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知知,没有哥哥会送弟弟的生日礼物是戒指。”说完,像是怕我不理解,又喃喃重复了一遍,“你真的没有一点点感受吗?”

去年生日,陆之晏送我的生日礼物就是戒指。上面镶嵌着颗不小的钻石,他那时说是为了庆祝公司成功上市。一切早有预谋。

我推开陆之晏,他顺势向后倒去。见我收拾衣服出门,他都只在一旁默默看着,甚至还提前为我打开了门。

临走,他终于开口。

“记得早点回家,知知。”

下了楼,我忍不住回望抬头看,正好和站在阳台的陆之晏遥遥相望。

最依赖的哥哥却对我有别的心思,我现在不能若无其事和他呆在同一屋檐下。

我漫无目的的走,最终回到了学校宿舍,看来这段时间只能住这了。

拿出钥匙开门,宿舍里却有人。

少年背对着我抬手脱衣服到一半,露出一截精瘦的腰身。听到开门声他回头,我看清他的样子,打耳洞带唇钉,眉眼锋利还是长发。我在脑海里搜索半天,才依稀记起这人好像是那个长期不回宿舍的舍友。

他挑了挑眉,似乎有点惊讶为什么放假时间我会出现。

“看够了吗?”少年快速套上衣服,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盯着看太久了。

“加个联系?就当感谢你这么久帮我宿舍留门。”alpha靠近,沐浴乳的清香扑面而来。稀里糊涂加上联系,指尖停在备注那栏不动,现在问他叫什么会不会不太礼貌

在我犹豫时,手机被少年抽走,他利索的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后放回我手中。我低头,看见他在备注那写了“林望”两字,再抬头,看见林望打开宿舍门头也不回走了,只留下晚风裹挟着一句“下次见。”

只是我没想到和林望的下次见面这么快。闭塞狭窄的小巷通往地下拳击馆,嘈杂谩骂声不绝于耳。台上的alpha单单穿着黑色短裤,手上缠着绷带,嘴中咬着护齿。

裁判一声哨响,对手毫不犹豫冲上来,林望举起双手挡在脸前,趁着对方收手时迅速一拳打在右方肋骨下侧,对方闷哼一声只能被动承受,剩下的时间基本是单方面挨打。台下的人全都兴奋大喊,连比赛停止的哨声吹响,还有人呼喊着“继续打!继续打!”,一条人命在地下拳馆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林望在哨声后就停了手,他回到后台收拾东西,从后门出去就是学校后街,也就是在那撞上了我。

看见林望突然从拐角的小巷出来着实吓人,尤其是他脸上还贴着创口贴,嘴角带着点淤青。一看就是打架了。墨色长发被黑色皮筋随意绑起,他看见我后眼睛睁大,一言不发。

不能装作看不见,我小心翼翼开口,生怕触到他的着火点,“你打架了吗?疼不疼?”说完我才发现自己问的是屁话,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嗯,疼。所以会长大人能不能行行好放过我?”林望噗嗤笑了出来。

“这里不是学校我权力还没这么大,管不到。”

“那我请你吃个饭?”看着我呆滞的眼神,林望解释了一句,“谢谢会长大人的放过。”

当我坐在路边的烧烤店时都还是懵的,没关系,吃顿饭而已。

“不会嫌弃吧?”林望拿过两瓶啤酒放在我面前,“喝点?”

“我不会喝。”

“不会可以学,你试试。”

喝到一半,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扫过免打扰的陆之晏,最顶端是江鹤一刚发来的消息。

[江鹤一:你在外面吃饭吗?]

[江鹤一:这个是你吗?图片]

照片上,林望在给我倒酒。

[江鹤一:没有偷拍你的意思,只是恰好看见你了。]

[江鹤一:你身边的那个是alpha吗?朋友吗?]

[吱吱:?]

[江鹤一:是叫林望对吧?知知你最好别离他太近,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理解江鹤一突如其来对林望的恶意,没有回复。但江鹤一显然不想就此结束对话。面对他的喋喋不休,我退出对话框,看见和江鹤一同时发来消息的还有路京洲。

[z:在学校吗?]

[吱吱:在的。]

[z:能拜托你回宿舍帮我拿个东西么?在我柜子里,有个文件袋。]

[z:不拿也没关系,其实也没有这么重要。]

溢出屏幕的茶香,我要是拒绝,路京洲会给我贴上什么标签?冷漠无情?

[吱吱:我会拿的。送哪里?你回学校来?]

[z:发送定位]

[z:可以帮忙送来这吗?我在外面的房子。]

[吱吱:好吧。]

告别了林望,我回到宿舍,在路京洲柜子深处找到了文件袋。

尽管早就知道路京洲很有钱,我还是被面前的私人豪宅震撼。门口的保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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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开了门,应该是路京洲提前打过招呼。

进门一楼客厅昏暗,窗帘都被拉上,唯有二楼的楼梯灯亮着,引导人过去。我上了楼,书房的门敞开,传出路京洲的声音。

“beta怎么了?我明白,我有数,你不用管。”路京洲挂断电话,回头就看见杵在门口的我,“不进来?”

我走近,递给他文件袋,他却没接。

“打开看看?”他微微扬了扬下巴。

我想拒绝,路京洲眯了眯眼,退缩的手重新放回文件袋上。

打开,里面是几张照片。刚想在心里骂他就几张照片哪里重要,下一瞬我就看见照片的主角,是我。

照片偷拍的角度很大胆,几乎每张都是正脸,还有几张熟睡时贴的很近的照片。我几乎反胃,不禁联想每个我熟睡的夜晚,路京洲是不是都站在床前看着我,拍下这些照片。

“什么意思?”过了好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是很明显吗?喜欢我的礼物吗?知知。”路京洲面无表情看着我,我慢慢后退,摸上门把手,几乎下意识转身迅速开门。脑子里却嗡的一声,门在不知不觉中被锁上了。我无处可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昏过去的前一秒,我看见路京洲朝我走过来。

半梦半醒间,冰凉的触感一直在我皮肤上游走。从嘴角一路向下,到锁骨、胸前、小腹处,最后落在腿间。睁开眼,就撞进路京洲墨色的眼瞳,他坐在床边,指尖还在往下。我发现这已经不是书房了,似乎是卧室。还有,我此时正一丝不挂躺在床上。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我剧烈挣扎起来,发现手腕被一根细小的铁链拴在床头。脖颈处还戴着铃铛。剧情完全偏离了,为什么路京洲会绑了我?

“路京洲,解开,你到底要干什么?”挣扎徒劳无功,路京洲抓着我的膝盖,缓缓向两侧分开,“beta吗?知知还真是给我留了个惊喜。”惊喜指的是什么自然不用说。

被路京洲羞耻地注视着,我却没有力气反抗。

“怎么肿了呢?”路京洲像变态一样靠近,语气突然变得愠怒,“是谁弄的?江鹤一?还是林望?我听江鹤一说他可是很喜欢你呢,这么饥渴吗?这么快就和他搞上了。”

“闭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像是不满意我的回答,一巴掌扇在花穴上,刺痛感让我痛呼一声,用力并拢被分开的双腿。

“错了,你应该说,不是他们弄的,还要说你错了以后不会再和他们接近了。”路京洲毫不怜惜,又是一巴掌。

“唔不要!好痛!你混蛋傻逼,去你的路京洲!”娇嫩的花穴只是扇了两下,就已经变得红肿,隐隐约约还有液体流出来。

“又错了,不许说脏话。”他掌掴着花穴,“好骚,痛还会流水吗?江鹤一有这样对你吗?”路京洲又提到江鹤一,语气变得酸溜溜。

“啊!别打了我错了我不说了”

“漏了,你应该叫我的名字,我是谁?”

“对不起,呜我不该骂你,路京洲”最后,我哭着磕磕巴巴说完,终于让路京洲满意停下了动作。

他指腹擦过我眼角的泪,像温柔的恋人紧贴我的耳边,“你乖乖的呆在这,我晚上来找你。”说完,他替我盖上被子,走出房间。

在床上躺了会,我站起身,二次重伤的腿间更多的是麻木。我试图去开门,不出意外被路京洲锁了。我开始找这个房间其他的出口,卧室在三楼,从窗户跳下去不死也伤况且还有锁链。路京洲好像真的打造了一个牢笼。

晚上等路京洲开门,就看见缩在床上的一团。在监控中,他看见知知在房间里到处搜寻,像小动物来到陌生的领地,当他看见知知面对窗户不动时,他想要是陆知夏跳下去,自己一定会好好惩罚他。好在他没有。该夸他识时务吗?或许只是不想死。

我并没有睡得很熟,感受到有人走近,路京洲来了。他的目光像是要透过被子直直照在我身上。他掀开被子,我还想装睡,他却直接掰过我的脸,“演技好差。不欢迎我吗?”

“知道我不想见你还来?”

“伶牙俐齿。”路京洲不在意我对他的恶语相向,他从门外叫进一个医生,手中提着箱子。打开,里面放了支针管。

针管中吸取了透明液体向我靠近,我害怕了。

“路京洲干什么?!什么东西?拿开,我不要打!”路京洲把我禁锢在怀里,钳制住了乱动的手脚,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轻了声音和我说话。

“不是害你的,乖一点。”只是让你更依赖我一点,更爱我一点的东西。

我的爱人,请不要对我竖起尖刺,让我拥抱你。

一针下去,我早就失去力气反抗,瘫软在路京洲怀里,医生识趣离开。房间里实时监控alpha信息素浓度的机器显示,此刻信息素浓度高达70%。

“雪松香,能闻到吗?”尖锐的牙齿刺穿后颈的皮肤,路京洲试图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我的腺体。他带着我的手向下,摸到他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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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滚烫。路京洲嘶哑着声音诱哄我,“帮我拿出来?宝宝。”

“不要”拒绝无效,路京洲已经用我的手拉开裤子,掏出勃起的性器。

“宝宝,你睁开眼看看,它在因为你跳动呢。”嘴唇被含住,路京洲强势霸道撬开我的牙齿,舌头与我缱绻缠绵。

无意识间,我睁开一条缝,看见路京洲的性器蓄势待发在我腿间摩擦,好烫。

突然,龟头挤进窄小的花穴,痛得我几乎痉挛,同时路京洲也不好受,他闷哼一声退了出来,“是第一次吗?好紧”

“路京洲,我杀了你”

他笑了下,“看来宝宝还很有力气,是我不够努力。”

路京洲心里想着要不直接进去,却还是伸出手探进腿间。一根手指还算轻松进入,他开始慢慢抽插,试图找到某处。感受到水渐渐多了,他开始插入第二根手指,紧致的穴肉在手指进入的一瞬间缠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吸吮,只是抽插变得困难。到第三根时,已经算是寸步难行。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手指抽插的也越来越顺利,频率也加快。嘴中的呻吟声再也忍不住,从指缝中倾泻出。

见我还忍着,路京洲表面上没说什么,手上的动作却粗暴起来。

“啊!”一声尖叫,指尖突然触碰到一处凸起,浑身都像被触电般。

“找到了。”路京洲开始一刻不停顶撞那处,我的思绪飘出,整个人仿佛置身云端,又在某一刻瞬间跌落。

路京洲抽出手,穴中的水再也堵不住,一小股一小股喷了出来。他并拢手指再张开,淫水在他指尖拉丝,他舔了舔。信息素浓度已经到了85%。

腰身被掐住,我想挣脱,可beta的力量哪里抵得过alpha。第一次,我痛恨自己是个beta。

“该到我了。”说着,他扶住柱身,对准还未合拢的花穴,缓缓插了进去。

路京洲双手抗住我的腿架在肩上,亲了亲我的小腿,深呼吸后开始动作。

穴道被粗长的性器捅开,下体好像撕裂般疼痛。除此之外,好像还多了点瘙痒,我模糊意识到路京洲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趁着路京洲不注意,我踹了他一脚,翻身往床尾爬。只是爬出没一米,就被抓住脚腕再次拖回来,他从背后压上来,气愤我逃跑的动作,“跑什么?自己爽完就不管了?”

“不要碰我,滚开!”

路京洲冷笑一声,“这么喜欢爬,那让知知爬个够好不好?”他抱着我放在地毯上,整个房间都被提前铺满了地毯。我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路京洲在身后用鸡吧拍在我屁股上,语气冷冽催促道,“快点爬。”

没等我动,鸡吧再一次捅进穴里,太长太粗了,不用多少力气就能捅到深处的敏感点。疼痛的本能驱使我往前爬,只是我每爬出一段距离,穴里的鸡吧快要掉出去时,路京洲就掐住我的屁股,胯部再次重重撞上来,和我的臀部紧密贴合。

几次这样下去,我确定路京洲在耍我。我从床尾爬到门口,又被迫换了方向爬到窗户处。直到没力气,我放弃挣扎,上半身瘫倒在地上。随便吧,注射的药效也渐渐起作用,花穴里变得难耐,想有什么进来捅一捅。

路京洲又一次撞了上来,我带着哭腔没了一开始的戾气,“不要了呜呜,我不行了路京洲,放过我”

鸡吧好像插到一个闭合的小孔,很深的地方。路京洲兴奋了,“这是哪里?知知有子宫吗?可以生孩子吗?”

“不可以,会坏的”连我自己以前都不知道的地方,恐惧瞬间占据我的内心。

可路京洲却不这么认为。后半夜,他就像打了鸡血,往穴里射了一次又一次的精液,抽插时连带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一并带出,交合处产生白色泡沫,他也没舍得让我清洗排出精液。直到我昏过去,还在被他翻来覆去的弄,肚子也撑起一个一个小小的弧度,里面都是路京洲射进去的东西。我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否准确,我似乎听见路京洲喃喃,“怀上孩子就不会想着离开了吧,会有的。”

他一遍遍重复说着“会有的。”

不知道是说给我听,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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