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点点头明白了。
“同样的，那边的极道是合法的会社，一般从事恐吓、贩卖禁药、卖春、赌博、高利贷、总会屋和其他合法产业。他们很会以企业的名头来掩饰非法行为，更懂得钻法律的空子以及与警察「和谐相处」。”
“所以去酒吧喝醉了被黑道成员盯上，最好不要指望警察，因为警察，法官，很有可能都是他们的人。”夏斋说。
妮娜花费了足足十秒来消化这个信息，最后小心翼翼地举手：“怎么感觉学弟很有经验？”
“...略有了解。”夏斋眨了眨眼。
“那温泉呢...”妮娜弱弱的看着冰山，“我就这么几个爱好，总不至于温泉都不去吧。”
“我这次出来是办事的。”安若叹了口气，对于妮娜有些无可奈何：“你要是想去就一个人去吧，到时候我会安排的。”
“哦哦？真的吗？”妮娜精神一振忍不住跳了起来。
安若看了眼手表：“直飞东京要五个小时，算算时间到那里应该是下午两点，我已经联系好那边定下宾馆了，如果没意外，下飞机做出租车半个小时就能到。”安若说。
“几间房？”夏斋提了一嘴。
“一间，因为我一开始没考虑她要跟过来，所以只订了一间双人房。”安若看着夏斋，“很抱歉，这是临时做出的决定，而且那个酒店的房间已经租满了，夏同学只能自己去找房子住。”
“...”夏斋侧过头幽怨的看了一眼妮娜：“学姐这次过来是...体验生活？”
“虽然很想这么干，但我的零花钱已经用完了。”妮娜耷拉着脑袋，金发都懒散的垂了下来：“这次就是陪陪小安若，顺便旅游放松一下。”
“三天前她在地上滚了半个小时，说我不带她去就生气。”安若叹了口气。
“我能想象那个画面。”夏斋点头。
“说起来，那边好像有牛郎店来着...”妮娜眨了眨眼好奇的说。
“学姐问这个干什么？”
“没有，随口说一说罢了。”
“哦...”夏斋表情有些不正常，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妮娜在试探自己，毕竟这次出门还真要当一回牛郎。
这是和雅亦旋讨论后得出的最好方法，可以在没有任何助力的情况下收集情报。
当时夏斋问雅亦旋，为什么她这么自信夏某人去当牛郎肯定能得到情报。
小女仆只是幽幽的说了一声：“就凭你这张脸，整个东京的富婆都会疯狂。”
虽然得到了小女仆的夸奖，但夏斋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大家都按规矩来，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但牛郎这一行的规矩就有点怪，只要客人的价钱出的够高，就可以‘收获’一点额外的东西。
夏斋当然可以只做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但想要核心的情报就必须来上一点深入交流...
当然，对于这种事情夏斋是没什么所谓的...富婆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36d。
这个时候，夏斋不自觉地看着冰山。
“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安若注意到夏斋盯着自己，略微昂着头，姿态优雅的像是白天鹅，目光透着些许询问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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