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温润的手,环在了脖子上。
夏斋回头,敲了敲桌面。
“侵犯未成年,是犯法的。”
“这是姐弟之间真挚的亲情。”
覆在脖子上的手,越发用力,夏斋只觉得喘不过气。
“这话请跟警察说。”
清歌还是把手放下了,转身面对子良,露出甜美的笑容:“辛苦了,良良这几个月很努力。”
子良没说话,瞥了一眼偷偷溜走的夏斋,轻声说,“他,要跑了。”
“...”
偷跑未遂的夏斋停下脚步,面对清歌似笑非笑的表情,平静的坐了回来。
总之人生苦短,富婆漫长,从了也没什么不好。
“这次回来,打算要在这里住多久?”
子良给她倒了杯水,后者盯着玻璃杯,脸色浮现几点幽怨,“难得回来一次,只给喝水?”
“喝水好,酒后发疯,可没人管得了你。”
夏斋把玻璃杯推过来,抬头有些好奇:
“我听言欢说,老板之前是去中东...”
“进了一批货。”清歌说。
夏斋复述了一遍,心底思绪万千。
要不要举报她呢...应该会有赏金吧?
“怎么说,你也是落榜的美术生?”子良幽幽道。
“什么?”
清歌皱起好看的眉头,有些不解。
“他的意思是,老板觉得这个世界太安静了?”
夏斋往脖子上抹了抹。
“...”
“我姑且是个正常人。”
清歌低下头,趴在前台,好看白皙的天鹅颈贴在玻璃镜上,翘臀压身,胸臀在受力作用下出现了好看的弧度。
周围的客人咽了咽口水,如此诱惑,实在难以抵抗。
“正常人应该没能力做**生意吧。”
“**生意怎么了,自保也有问题?”
夏斋刚要说话,就被清歌打断了,“总而言之,我要在这里呆几个月,小斋斋,上酒。”
“我想,她是被人追杀了。”
子良低声附耳,对着夏斋说。
“很有可能。”
夏斋表示认同。
“不过,也有可能被家里逼婚,毕竟,一个将近三十岁的女人...”
子良的脸色有些许变化,但还是没说什么,只是低下头。
“三十岁的女人?”
一道乖巧,带着点懵懂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夏斋耳边,他愣了愣,才察觉到身边人凑了过来。
她在笑。
她还在笑。
夏斋心底有些凉。
“小斋,姐姐今天要告诉你,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也有自己的尊严。”
“你,明白吗?”
“明白。”
“晚了呢。”
...
子良侧过头,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没提醒你。”
“没关系,她对年龄比较敏感。”夏斋摸了摸红肿的脸,叹了口气。
他还想说什么,但闭上了嘴。
不知什么时候,清歌又贴了过来。
“...”
“欢欢呢?”
“隔壁牛郎店。”
清歌一愣,脸色冷了下来,“敢跳我的槽?”
“那边的客人出手大方。”
“你们等我一会儿。”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夏斋和子良耸了耸肩。
“赌赌看?”
“赌什么。”
“她多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