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现在为什么看起来一副虚弱到随时都会倒下的模样？
还有，座椅上的血……
“陆祁默，你到底在做什么？”那些血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越流越多？
“陆祁默……”
“默默，我可能真的……扛不住了，要不。你来开。”
他的手在颤抖，失血过多。让他的意识越发脆弱。
视线里的一切渐渐就模糊了起来，这样开车。默默会有危险。
“我不开！”默默忽然一把揪住他的外套，“脱下！”
“我真的……没事。”
陆祁默终于侧头，给了她一记勉强的笑意。
可他却因为这一侧头，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一阵颤抖。
车子一阵漂移，差点没从路上飞出去。
万幸这时候，路上没什么车，要不然，绝对要撞上了。
“陆祁默……”默默捂着唇。虽然他没有脱衣服，可是，她已经看到他外套上染上的血。
黑色的外套，将原本该很清晰的血迹。几乎彻底掩盖。
也因为这样，她才一直不知道，原来他的背后，早就受了伤。
“是不是……是不是那时候？”
默默的手指头，在唇边不断颤抖，就是那时候，对不对？
就是那个，她以为他扑向自己，是为了袭击她的时候！
原来他不是要袭击她，他是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挡了一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这样！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