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看干嘛？”
顾子涵将书本合上，斜睨了一眼不远处的男人。
陆祁默用一种发现新大陆的眼神盯着她，已经至少盯了好几分钟。
“我发现，你真是一块……”
“瑰宝是么？”顾子涵打断他的话，不置可否：“说过了。”
“哎呀！你这无所谓的态度，更加迷人。简直迷死人不偿命！”
陆祁默抓了抓脑袋，轻咳了声。一本正经的。
“刚才，我真怕你又被那毒妇给陷害了。”
怪不得她从一开始就那么从容淡定，根本就是知道自己不会输。
顾子涵却没有他那么兴奋，赢了一场。对她来说，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更何况，这一场是不是自己实实在在赢了，也还不知道。
“她现在的处境，太惨。”她端起杯子，淡淡道。
“她当然惨！”陆祁默跳到椅子上，将笔记本拿出来，打开。
兴奋的劲儿还在。
“谁都看得出来她在陆家没什么地位，现在还弄出这么个栽赃陷害的事，她以后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那倒未必。”物极必反，惨到头了，没准。会惨出一条新的路。
不过，顾子涵现在没心思理会叶子晴。
明天需要怎么做，还得先想想。
她低头，喝茶。
“遭了！”
陆祁默忽然一声低呼，吓得顾子涵手一抖，差点被茶水呛死。
“一惊一乍的。做什么？”她白了陆祁默一样。
“不行，这样不行！”
陆祁默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自言自语了片刻，忽然抬头盯着她！
这目光，让人莫名觉得有几分毛骨悚然。
“你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