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叶子所说的，回来的彤彤，她可以知道叶子涵和陆战北之间的任何事。
一个月的催眠时间，想要她说多少，就有多少。
可他们大概想不起来，得要连陆祁默这边也做的密不透风。
叶子涵和陆祁默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们知道的一定不多。
“我没办法证明陆大少身边的叶子涵是假的，但。我可以证明，你身边的叶子涵一定不是真的。”
叶子看着陆祁默，后者眼底隐隐透着一丝丝泪光。
“为什么……”祁默盯着她的脸，这张脸。虽然有一点点像，可是，并不是完全一样。
最可怕的是，不管是眼前的叶子，还是大哥身边的彤彤，那张脸都没有任何动过刀的痕迹。
两张脸，都是真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是亲身经历过，我也不敢信。”
叶子瞅着他手里的杯子：“先把水喝了，你不是头痛，你是胃痛。”
陆祁默的手一直在颤抖，最后。还是将杯子端起来，将杯子里的盐水一口气喝光。
是，他不是头痛，虽然在宴会上，他说的是头不舒服。
但，这不过只是他习惯性的说法而已。
每次都是胃疼。却喜欢说头痛，真正的叶子涵，当然是知道的。
叶子接过他手里的空杯子，走到一旁，放下。
“他们给我长期注射药剂，然后三个月过去。我就看到我的脸变成这样，不，是之前那样。”
这件事情，之前说也许说服力不够。现在，她自己的脸已经起了变化。
这变化，陆祁默是能看到的。
至少，这便是有力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