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太太手搭在椅子扶手上，脸色凝重。
“当年你出车祸，你以为只是受了刺激，才在路上精神恍惚，出了车祸。”
“难道不是吗？”陆煜川反问。
陆老太太看了他一眼，“当年你出车祸的时候，陆家对外宣称，你是被前女友下了药，再加上受到刺激，才导致精神恍惚出了车祸，事后你又留下了严重的车祸后遗症。”
陆煜川紧皱着剑眉，他也一直以为是这样。
但听老太太的口气，似乎另有隐情。
陆老太太站起身，视线从他身上缓缓扫过，然后摇摇头。
“其实这只是陆家对外的说词，真正的情况是你当时发病了。”
陆煜川屏住呼吸，怔了好几秒才震惊的开口，“奶奶，我有什么病？”
“说起来，也不完全是病。”陆老太太说着，又从胸腔重重吁出一口气，“你还不知道吧，也不知道陆家的哪一代，母亲在怀孕的时候中了一种罕见毒素，溶入血液，也遗传给了孩子。这种毒素溶入到了陆家后代的血液里传下来，到现在虽然毒素有所减轻，但并未消除。”
“这种病一开始的症状，有可能会出现头痛眩晕，但此后随着病情加重，最后会出现严重的凝血障碍，很难止住。”
陆煜川被惊得说不出话，半晌才疑惑道。
“可是我爷爷和我爸他们，到现在不也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