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很快就进入睡眠状态,南宫瑾行却迟迟睡不着。
睡觉前的情绪对于他的睡眠状态有很大影响。
南宫瑾行不乐意了,大手推醒她,“去给我倒水来!”
景妧睁开眼睛,愤怒地掀开被子跳下了床。
噔噔噔……
很快她端着水杯过来,递给他,“快点喝!喝完睡觉!”
南宫瑾行仍然半躺着,凤眸微眯,“喂我!”
“那你起来啊,你躺着我怎么喂?”
“用嘴喂!”
景妧喝了一口水,走过去,然而,“噗——”一整口水全部淋在了他的重要部位。
南宫瑾行被烫的脸色铁青,当即坐了起来,“你是故意的?”
“不小心……”她端着杯子,擦了擦嘴。
南宫瑾行脸色冷寒,“我看你是今天晚上不想睡了!”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
景妧的手被他攥的生疼,大床跌宕起伏,她被重重地扔到了床铺上,睡裙随即被向上挑起。
景妧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不是说我是猪头吗?你对着我这个猪头还下得去手?你该有多么饥渴?”
“……”
“还是说你品味低下,就喜欢猪头?”
“……”
“不过,你这种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就只配得上我这种猪头!哪个女人会喜欢你这种男人?”景妧说出心里话。
南宫瑾行动作顿住,“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只配的上你这个猪头!”
他嗤笑一声,起身离去。
翌日。
欧式奢华宫廷风的房间内。
化妆台是由通体洁白的天使合抱,中间一块椭圆形的大镜子。
景妧坐对着镜子,给自己的脸涂药,她的脸现在还是通红着,因此,南宫瑾行总是喊她猪头。
明明他自己是猪头,还好意思喊她猪头。
谁给他的逼脸?
梅姨端着药盘进来,“哎哟,景妧小姐,让我来吧,让我来伺候您。”
梅姨亲自伺候景妧涂药,发现景妧一直眉头紧蹙,一副不高兴的模样,便关切地询问:“景妧小姐,您是不是在为脸还没有恢复而不高兴呢?
您放心好了,您就算是现在这个样子,少爷也是喜欢的,不用担心少爷找别的女人……”
景妧皱着眉头,她才不是担心这个呢!
她只是想要向南宫瑾行证明,她不是猪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