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妧走过去,挑起他的下巴,“你们男人不都长一个样子,又不是什么稀奇的物种,干嘛这么怕被别人看到?”
“你还看过别的男人?”南宫瑾行震怒。
房间里面酸的像是醋被打翻了。
景妧扯着唇,嘲讽一笑,“我没吃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吗?哦,忘了,我吃过猪肉!”
南宫瑾行盯着女人那一张嚣张的小脸,黑眸深凝——等着,等我的伤好了,有你好看的!
景妧低声一笑,“好了我帮你去叫佣人过来,帮你洗澡吧!”
南宫瑾行沉沉出声,“我只要你帮我洗,别的人,休想进我的房间!”
景妧捏着拳头站在那,“你是就是故意刁难我的,是不是没事给我找事做?我在剧组每天拍戏已经够累的了!”
南宫瑾行闻着她好闻的味道,“你自己看着办,你不给我洗,我就告诉所有人。你是怎么照顾我的!”
景妧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要和他计较!
算了算了,还是去浴室放水吧!
弯腰,趴在浴缸前,放着热水,理了理额前被雾气熏湿了的几根碎发,心中尽是不悦。
没有去参加隆重的杀青宴,反而回来照顾他,真是得不偿失的一件事情!
打开浴室的门,向他招呼,“来吧,浴缸里面的水放好了!”
南宫瑾行这才下了床,走进浴室,“帮我脱掉衣服!”
南宫瑾行不紧不慢地开口,撑开双臂。
景妧微微一愣,“你自己不能脱吗?”
“我的手都这样了,还能脱?”南宫瑾行邪佞一笑,“从上到下全部脱得一干二净!”
“你就不能穿衣服洗澡?”
“我从来没有这个习惯!”南宫瑾行看向她的小手,“一件一件,脱干净为止!”
“不会!”她用力拉扯着。
“你就不能够一颗一颗的解开,你以前不是做的很好吗?”
“我什么时候做的很好了?”
南宫瑾行勾了勾唇,脸上扬起一抹欣慰的微笑,“以前在南宫庄园做佣人的时候,你可是比所有佣人都要勤劳,都要能干!”
一提到以前的那些屈辱的时光,景妧便有些气恼,捏着拳头——南宫瑾行这个大尾巴狼,以前装模作样把她锁在别墅里,让她当佣人伺候他,那段时间,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景妧大力拉扯着他的衣服扣子。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懒人!超级大懒人!”
景妧在心里面狠狠的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