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妧当然知道南宫瑾行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饿狼,又随时随地发掅了!
她冷着眼眸,抬脚就朝着他的胸口踹了过去。
原本就疼痛的脚踝,这么一踹,又伤到了脚踝处,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南宫瑾行揉了揉发痛的胸口,目光阴狠地落在她的身上,“你还想反抗?”
说着,抽掉了腰间的皮带,“你忘了,你以前反抗时的下场?”
景妧盯着他的皮带,“你想把我的手绑起来?”
“看样子,你对那一段过往记得非常清楚!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叶安心,这起的,是什么名字?”南宫瑾行面色一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人强行给拖拽了过来,“你乖一点,我或许就不绑你了!”
话落,也不给女人挣扎的机会,直接将她转了个面,让她背对着自己。
非常屈辱的一个姿势。
南宫瑾行的手掌在她线条完美的脊背上扶过,“你以为你换了个脸我就不认识你了,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景妧蹙了蹙眉,扭过脸来瞪着他,“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就叫人!要是让别人知道,你南宫瑾行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就会成为整个帝都的笑话!”
“是吗?”南宫瑾行的唇角似笑非笑地扬了扬,“你觉得我会在乎那些人的话?”
景妧心一冷,是啊,南宫瑾行这个脸皮厚的男人不在乎!
小手用力的抓紧了床单。
他如同恶魔一般的声音又从后面传了过来,“隔壁房间都住着人,你要是想明天传出什么闲话来,那就尽管叫!”
不知何时,他的动作已经进行到最后一步。
还残忍地丢下下半句,“可能会很疼,但是我量你也不敢叫!”
景妧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