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好意,没有被薄夜寒的接受。
景妧闷闷的不说话。
习惯了受伤以及枪林弹雨的薄夜寒,此时看着矫情的女人,莫名之间浑身都有些不舒服。
女人都像她那样矫情吗?
没太接触过女人的薄夜寒,忍着好奇心问道:“你们女人都和你一样?”
“什么?”景妧正在摆弄着绷带,忽然接收到这一个奇怪的问句,霎时间愣住,小嘴微微张开。
“算了算了!”薄夜寒上下的打量了她几眼,“像你这么娇滴滴的女人,应该少吧!”
“我哪里娇滴滴了?”被薄夜寒这么说,景妧瞬间就不高兴起来,她捏了捏拳头,鼓起了腮帮子,她努力地想要证明自己非但并不娇惯,而且还非常的勇敢。
“刚才那么多人拿着枪在后面追的时候,我也丝毫不怯场啊!她气恼地道:“你看哪个女人能够做到和我一样沉着冷静?并且,你让我和你跳窗户的时候,我也一咬牙,非常勇敢的就跳了下去!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够说我娇滴滴的呢?”
薄夜寒阴沉着一张脸,“我看你不仅娇滴滴的,而且废话还很多!闭嘴!”
景妧瞪着眼睛,不想说话,免得又被薄夜寒说自己话多。
景妧放下的东西,又见薄夜寒占着自己的床,那就算了,她去爸爸的房间睡。
她带薄夜寒来这里,就是为了更好地逃离这里。
毕竟是她家,她对这里所有的一切都非常熟悉,只要在天亮之前离开,神不知鬼不觉,薄夜寒就不会找到她。
景妧刚走到门口的位置,身后忽然传来男人如同鬼魅一般的声音,“你去哪?”
景妧头也没回头,镇定自若地回答道:“我去方便一下!”
说完也不管薄夜寒,直接打开房门出去,砰的一声,将房门甩上,走了出去。
薄夜寒刚准备起身追过去,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景妧贴在门口,听到后面薄夜寒打电话的声音,想必这一通电话打着薄夜寒就把她忘了,她得趁着这个时间段快速离开。
她确实是去了一趟洗手间,洗手间里面有一个后门,直达后院,后院的矮墙一米多高,她小的时候就喜欢翻墙,如今她大了,能够直接翻过去。
景妧打开洗手间的门,打开了废旧的窗户,一只脚已经踩在了窗台上,正准备越过去。
忽然身后传来薄夜寒冰冷且恐怖的声音,“你不是说,上厕所吗?”
景妧身体一怔,脚下一滑,以摔倒的姿势,屁股着地。
忽然眼前阴影一暗,景妧揉着屁股正准备起身。薄夜寒,那股可怕的杀气投来。
薄夜寒居高临下,阴沉沉地瞪着她,“你别告诉我,你刚刚就是在上厕所?”
“我……我……”四目相对,景妧心有余悸。
刚刚薄夜寒不是在房间里面打电话吗?怎么会?
薄夜寒伸手,一把将她拎了起来。
还薄夜寒没有继续追究她要跳窗的事情。
不过,接下来,全程薄夜寒一脸色阴沉着,郁闷十足盯着她,仿佛再也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景妧被他近距离地看着,气闷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而薄夜寒则是取下了腰间的枪支,扯了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那幅慢条斯理的样子,颇有些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