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染了酒液的唇娇艳如染着鲜红的玫瑰,动了动,喃喃自语,“不要伤害南宫瑾行……”
她心中默默发誓着,若是薄夜寒感伤害南宫瑾行或者是任何一个人的话,她绝对饶不了他!
一定会找他报仇的!
可此刻,她抚着疼痛不止的额头,什么都干不了,烈酒的后劲上来了,她的大脑阵阵混沌,眼前所有的物件都成了重影,理智瞬间化为灰烬。
只能趴在地上,挣扎着朝着薄夜寒的方向靠近……
薄夜寒叮嘱完下属。这才注意到,景妧已经爬到了他的腿边,白皙粉嫩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裤脚不放。
明明都已经醉得晕过去了,小手还是用力地抓着他的裤脚。小脸凄惨而又可怜的扭到一边去,整张小脸都被酒液打湿,脸上混沌而又可怜。
明明自己都已经保不住自己了,还要这么倔强。
薄夜寒笑了笑,捏了捏她那傲娇而又倔强的小脸,“你以为你能够阻止我吗?你错了!”
接下来就是一场风云诡谲的气氛。
薄夜寒想着,如果景妧不是跟了南宫瑾行的话,或许他还真的舍不得对她动粗,给她灌酒。
但是。谁让她站错了队呢!
既然她选择了跟南宫瑾行,那么,他就不会对她怜香惜玉。
薄夜寒漫不经心地看向下属,“我刚才叮嘱的那些事情,都听明白了?”
临走的时候薄夜寒扫了一眼地上趴着的女人,女子如凝脂的肌肤上,透着冻淡淡的粉红色,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着,还在动着,似乎在喃喃自语。
不像睁着眼睛时,那双水眸让人着迷的水眸。
此刻的她,柔弱可怜的不像话。
薄夜寒的双眸锁住她俏丽的脸庞,不由地眯了眯眼睛,“难怪南宫瑾行喜欢,要是早先遇到我,我就收了你了,也不至于让你跟着南宫瑾行后面受这么多的委屈。”
刚上车,下属便发来消息说,南宫瑾行已经在老地方等着了。
薄夜寒仰坐在后座上,手指都在气愤地发抖,“现在就过去?”
“现在过去。是不是有些早啊?和南宫瑾行定好的时间是十二点的,若是我们去早了,南宫瑾行的人在那里埋伏了,会比较危险的。”
薄夜寒目光阴冷,“现在南宫瑾行才是处于劣势的那一个,他能对我怎么样?”
城南郊外灯火通明。
这里空旷无人,且远离市中心,是谈话的最好地方。
不用担心任何人的闯入。
在中央位置摆放了一把椅子,薄夜寒轻晃着杯子,眼中透着几分复杂和很辣。
下属走过来,“薄总,南宫瑾行已经过来了。”
穿破黑暗一个身影。从不远的地方走了过来。
南宫瑾行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任何一个下属,就连贴身带着的赫连也没有跟过来薄夜寒幽深的目光一直盯着他,语气不免有些得意,南宫瑾行也有今天吗?
还未等薄夜寒说两句客套话,南宫瑾行就已经直接打断开门见山地问道:“景妧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