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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车子缓缓在马路上行驶,泠楼抱着我,动作轻柔地抚摸我的头发,我则缩在他怀里细细的抽泣。
虽然这个男人很可恶,但不可否认,他的怀抱很温暖,可以带给我充足的安全感。
哭到最后,眼眶都发酸了,窝在他肩颈上,目光无神的望着车窗外的倒影。
泠楼等我哭的没有力气了,才抬起我的脸,温热的指腹为我把面颊上干涸的泪痕擦拭干净。
“哭够了吗?”他淡淡开口。
我敛着眼,没有说话。
“小雪,这是最后一次。”泠楼说:“认清现实了就收起心,以后乖乖待在我身边。”
我心一颤,狠狠抽噎了一下。
他摩挲我有些干燥的唇,似怜惜,又似不悦:“身体还没好就乱跑出去,一点也不听话。”
“对不起……”我小声蠕动双唇。
他不说话,我就讨好似的抱住他的脖子,亲昵的磨蹭他。在他耳边带了丝哭腔道:“我不是故意跑出去的,我只是突然想见见她……”
我哽咽道:“她真的不要我了……”
泠楼眸色微不可察地暗了下去:“她早就不要你了不是吗?你是没有人要的小孩,只有我才要你知道吗。”
我伤心的抽噎:“那个孩子死了,我以为她会回来接我的。”
泠楼嗤笑,像是对我的话感到可笑:“傻瓜,从她把你送到我身边的时候,你,你的人生,你的一切,都只属于我,属于泠家。”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从他身上坐起,定定地注视他那张俊美到令人窒息的面庞。
“所以,我也属于泠修吗?”
……
我之所以会和泠家扯上关系,完全是因为我身上流动的稀贵血液。
我出生在一个大雪天,父亲不祥,跟随母姓,所以取名为程雪。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把我拉扯长大,直到后来她和一个男人相爱结婚,一年后生下了一个女儿。
继父虽然人不错,但在我的记忆中他很爱喝酒,有次半夜喝醉回家,失足摔进了江中,寒风冬夜活活溺死,留下刚出月子的母亲和尚在襁褓的婴儿。
本以为发生这种事情是最痛苦的,可惜好景不长,三个月后妹妹被查出白血病,治疗费用昂贵,母亲负担不起。
一筹莫展之迹,泠家派人找到了她,表示愿意承担妹妹的治疗费和医治她的病情,唯一的条件就是要我。
泠家有个少爷,是个早产儿,生来体虚病弱,几乎从出生开始就药不离口,细数他躺在病床上的日子都要比下地的日子要多的多。
泠家少爷忌讳事物众多——不能吹风,不能熬夜,不能过度劳累,不能情绪过激……稍微一点过敏的食物就可能会要了他的命。因此他从小就被泠家的人过度保护,佣人照顾他比陶瓷娃娃还要小心翼翼。
这种纸薄一样的体质,家庭医生曾断言他很难活过二十岁。
泠修小时候身体虚弱还经常无缘流血,次数多了就造成贫血。他血型稀贵,贫血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就是大忌,一个极度危险的讯号,所以那段时间他总是昏迷。
补血的食材吃下去不起作用,唯一能救他的办法,只有找到和他血型一模一样的人给他输血。可他血型特殊,举国上下能找出和他相同血型的人屈指可数……但很不幸,我就是那屈指可数中的其中一个。
泠家把来意如实告诉了母亲,并且还承诺将我送去泠家后,会对外公布我的身份是泠家的二少爷,除了每月定时定量给泠修献血,我将可以享受作为泠家少爷所拥有的一切。
母亲动摇了,虽然舍不得我,但她更加舍不得自己和心爱男人生下的孩子。又考虑到我被送去泠家没有生命危险,又可以衣食无忧过一辈子奢侈的生活,比跟着她拮据度日简直是两个世界。
不过一天的时间,她就在我和妹妹中间做出了选择——把我送到了泠家,并且和我断绝了母子关系。
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泠楼也不允许我去见她,曾经我生日的时候偷偷跑出去找过她几次,后来被泠楼发现抓回去关了几次小黑屋。再出来找她,她就警告我再来找她就彻底搬走,带着妹妹离开这里。
从那以后我就不敢出现在她面前了,我怕她真的哪一天会搬走,从此杳无音信。
后来又过了几年,我才知道了我那个得了白血病的妹妹,经过治疗病情好转,只可惜几年后,病情复发加重,四五岁的小孩承受不了化疗的痛苦,最后还是死了。
我不恨她,反倒理解她,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在那个孩子死了之后,她也没有过来看过我一次?哪怕偷偷的,远远的望我一眼,她也没有。
10
夜凉如水,微风静拂。
偌大的卧室里,暧昧的呻吟和闷喘不绝于耳。
“唔…爸爸,慢点……”
我攀扶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身体随着对方高频率的撞击而上下摇曳。
', ' ')('双腿搭在他的臂弯上晃荡,脚趾因为快感而微微蜷起,浑身的肌肤也因灼热而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
我很难受,耻骨被对方撞的发麻,大张着腿被他肏干,紫红的性器在我体内进进出出,下体与他结合处发出淫糜不堪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
泠楼今天下午回家,就把我拖到床上,一直从下午做到半夜,精力充沛好几个小时,到现在依然不见他欲火渐退。
期间我昏迷了三次,可每次都被他生生弄醒,醒来就见自己还被他掰着腿重肏,简直令我叫苦不迭。
我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性器软趴趴的耷拉在腿间,弹尽粮绝。泠楼射进我肚子里的精液,把我的肚子撑的圆滚滚的,每次进出后穴,都带出大股黏腻的白浊淌出来。
我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老年人本就肾不好,还天天运动到半夜,也不怕纵欲过度从而导致肾虚吗?
似乎察觉我的不专心,泠楼提着硬邦邦的胯部,猛地顶了我一下——火热的巨物直直碾压我的敏感,刺激的我当即长仰颈项,喉间溢出破碎的颤吟。
我受不了了,抱着他汗津津的脖子,哭叫:
“爸爸,爸爸……”
“嗯。”
泠楼将黏在我面颊的一缕湿发拨开,亲昵的吻覆上了我的唇。
我回应他,缠绵悱恻的深吻结束后,才捏着软乎乎的嗓音哀哀求饶。
“爸爸,我不行了…不要了好不好?”
他不答反问,用着近乎温柔到诡异的声音,说:“宝宝肚子大了吗?”
“大了,爸爸太厉害了。”
我摸摸鼓胀起来的小肚子,轻轻一摁就有股强烈的尿意袭来,里面全是他射进去的稀拉又浓稠的精水,如果不是后穴还被他堵着,这会儿估计都发洪灾了。
泠楼轻笑,暗沉的嗓音犹如一首低磁悦耳的大提琴曲,听之令人心醉。
“宝宝肚子大起来的模样,像不像里面怀了小宝宝?”
我一愣,忍不住低头去看。
不过就稍微鼓了一点,哪有孕妇大腹便便的样子?这老男人该不会是这段时间做爱做傻了吧?
老天保佑他可不要这么快得老年痴呆,要不然估计还得要我贴身照顾。
虽然觉得他脑子瓦特了,但我依旧还是选择顺着他的话,笑嘻嘻的:“是啊爸爸,我怀孕了,怀了我们两个的小宝宝啊。”
我抱着他撒娇,心想只要他心情好,管他臆想什么东西,赶紧哄他高兴放我睡觉再说。
“所以我有了小宝宝,是不能过度劳累的,爸爸让我歇歇吧,好不好?”
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种粗俗的话居然会有一天从我口中说出来,似乎从那天见了那个女人后,我就愈发放荡,愈发放飞自我了。
“宝宝想怀爸爸的小宝宝吗?”泠楼的声音极轻。
“想呀——”
心里嗤笑,这种恶俗黏腻的床上骚话,老男人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从前我还真不知道他有这种性癖爱好。
泠楼捏了捏我浑圆的屁股,声音带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黑如子夜的眼眸望着我,眼底是幽深又沉甸的情意。
“宝宝说的是真的吗?”
我扭动酸软的腰肢,一边承受他猛烈的鞭挞,软媚娇吟,一边后穴夹紧,搂着他甜丝丝地笑:“当然啦爸爸,我最爱爸爸了,我要为爸爸生小宝宝。”
呕——演的我差点就想吐了。
不过转念一想,我牺牲这么大,演的又如此真情卖力,怎么说也要从中讨点好处吧?
于是我对他说:“爸爸,你看我这些天这么乖,能不能让我去学校了?”
他浅浅顶我,明知故问:“宝宝去学校做什么?家里不好玩吗?”
我嘟唇:“家里都玩腻了。”
泠楼笑,胸腔震动,舌尖在我耳廓舔舐流连:“那过段时间爸爸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我问:“是哪里呀?”
“到时候宝宝就知道了。”
“那学校呢?”我不甘心。
泠楼诡谲地笑:“宝宝不能去学校。”
“为什么?”
心头一塞,我累断腰榨干水伺候了他一夜,居然连这小小的自由都换取不回?!
泠楼的回答在我耳边响起:“因为宝宝要怀孕了,马上就要安胎待产了。”
哈?我强颜欢笑,心底真是对他一言难尽。
这老男人入戏有点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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