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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楼忽然问我:“小雪,喜欢爸爸吗?”
我一怔,接着颤了颤眼皮:“当然,我最喜欢爸爸了。”
虽然我不知道他突然这么问起是什么意思,但顺从他总归是没有错的。
泠楼闻言,脸上没有露出以往清浅般的淡笑,神色难辨。
他捏着我的下巴,鼻息沉热,逼着我与他相顾对视。
“看着我,再说一遍。”
他的眸子是极其的黑色,好似装入了一整片浓夜,又深沉厚重的像是一汪潭水,如墨一般,深邃的仿佛里面积叠起层层阴郁的雾霾。
我咽了咽口水,努力掩饰此刻想要逃离般的恐惧,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
“……当然了,爸爸,我最喜欢你了。”
泠楼轻笑,他眯了眯眼,不怒自威。那一刻,凌厉的锋芒自他眉眼乍现,却又一瞬即逝,大手顺逐抚上我的脸。
我抖了抖身体,不安地问:“爸爸,你怎么了?”
泠楼笑着对我说:“小雪,你可真是个小骗子。”
我无言以对,泠修也经常这么评价我,这点我不可否认。我就是个骗子,我每天与他们父子俩虚与委蛇,不撒点谎我要怎么周旋在他们之间?怎么想办法让自己在他们两个变态手中过的更加舒坦一点?
泠楼说:“小雪,爸爸这有个好东西,想听听吗?”
直觉让我不想听,但对方完全不等我回答,就兀自拿出了手机,随意在屏幕上点了几下。
我不明所以,呆呆地问:“是、是什么?”
泠楼哼笑,接着下一秒,我就听到从他手机话筒里传出的,那令我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声音。
——“当然是哥哥干的舒服。”
——“爸爸年纪大了,年少不知精贵,纵欲过度,现在肾都不行了,在床上没两下就气喘如牛,和他搞我一点也不爽。”
——“哥哥,我跟你说,爸爸他还早泄。”
——“当然是哥哥的大啦。”
——“爸爸那不行,人老了没水分,那东西都萎缩了,又短又小,怎么可以和哥哥相比呢。”
……
脑袋一片空白,我面色一寸一寸白了下去,到最后可以称得上是毫无血色,一脸灰败的惨白。
那天我和泠修在浴室,为了讨好他而编造说出的大逆不道的惊天胡话。
泠修下午说的,发给了泠楼一份好东西,指的就是这个录音——?!
我惊恐的看着泠楼,近乎是无力的辩解:“不是…不是这样的……”
泠楼掐着我的脖子,语气如掺杂了冰刀,冷的刺骨:“哦?那小雪说说,是怎么样的?”
一颗心沉到湖底,我害怕的直接哭了出来。
“嗯?”
老男人见惯了我这套,不为所动。
我紧紧攥着他妥帖的西装外套,跪在他面前,可怜的抽噎,乞求怜悯:“是泠修,是哥哥!都是他逼我的!”
泠修这个混蛋,他要把我害死了!
我痛哭流涕:“都是哥哥逼我这么说的,我没有这么想——”
泠楼不置可否:“是吗?”
我知道他肯定不信,他对我知根知底,十分了解我是一个怎样的人,这次我肯定把他惹毛了,我完蛋了!
我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盈满泪水的眸子尽是对他不加掩饰的恐惧和乞求。
泠楼沉默下来,掐着我纤细脖子的手逐而摸上了我的眼睛。
有些痒,我下意识眨了眨眼,对方粗粝的指腹便亲昵摩挲着我那层薄薄的眼皮,似乎在感受什么。
我怕死了,身体哆嗦,抖成筛糠——但凡老男人再用力一点,我的眼睛一定会被他戳瞎的!
“爸爸…爸爸……”
泠楼欺身压了下来,坚硬的牙齿咬上我的耳垂,把我禁锢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大掌捏住我的颊骨,滚烫的呼吸带着灼人的温度,无视我面颊咸湿的泪水,男人的目光逐渐变得凶残且暴戾。
“马上就让宝贝体验一下——爸爸行不行。”
……
男人命令:“把手伸出来。”
我带着哭腔乞求他:“爸爸……”
泠楼解下领带,眼神冷寒。
见无希望,我缓缓伸出双手,心中绝望。
舔了舔干燥的双唇,结果因为之前被对方过度摩挲而伤了外皮,顿时冒起一阵火辣的痛楚。唾液舔上去,像沾了辣椒水一般。
我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痛苦起来。
泠楼却更加兴奋了,拿着领带就俯身过来要绑我的手。
照这架势,我觉得今天晚上我要被这个老男人搞死了,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变成半死不活。
不行——
眼见他的身躯越来越近,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哪里凝聚起来的勇气,抬起腿就踹了男人一脚——泠楼似乎也没有料想我会这个时候选
', ' ')('择反抗,脸上闪过一丝惊愕,猝不及防倒在了床上。
趁他还在懵逼中,我心知机不可失,赶紧连滚带爬跳到了地上,也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的状态,一个劲就朝门口跑。
到底我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泠楼的房间门是指纹锁,并且还设置了密码。等我发现自己摁上去的指纹已经完全失效时,我就知道自己是彻底完蛋了。
泠楼像早就预想到了这种结果,笑的高深莫测。他脱了外套,不徐不疾踱步到我面前,逆着灯光,像从地狱深处走上来取人性命的死神。
我心头狂跳,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脊背发抖,竭力忍着喉间压抑着的战栗哭声。
泠楼狭长的凤眼危险的眯了起来,风平浪静之下的眼神,藏匿着更加恐怖的怒火。
我终于受不了,在他走近我身边时,伏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害怕的嚎啕大哭:“爸爸,我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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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腿被分开到最大程度,几乎被对方掰成一条直线,呈一百八十度。看着男人兴奋到略显扭曲的面容,青筋突跳,我不敢求饶,只好抱着自己的两只脚,哀哀地痛哭,嘴里不断叫着疼。
泠楼拍了拍我满是泪渍的面颊,讥讽道:“小雪,越叫爸爸越兴奋,知道吗?”
他没吓唬我,老男人眼底是真真切切的亢奋,暗潮涌动,带着一抹病态的癫狂。
我心里咒骂他的声音就没停过,但我不能让他发觉我有一丝不服的意愿,否则我会被他修理的更惨。
我闭着嘴,把痛呼咽了下去,喉咙只发出可怜的抽泣。
这个姿势难度非常高,虽然我的身体够软,但这种强硬的大开大合,没有经过长期训练的人根本难以做的下来。被迫打开身体,韧带被绷拉到极致,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撕裂的痛楚把我折磨的痛苦不堪。
我把脸埋在松软的被褥里,泪流呜咽。
屁股被人揉捏逗弄,特别是捏到那出被泠修留下纹身的位置时,我清晰的听见,身后的老男人从喉咙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沉沉磁磁的,足以让人耳朵怀孕的笑声,听在我耳里却仿佛是一道恐怖的催命符,毛骨悚然。
“……爸爸……”
我受不了了,刚开口,身后没有被开拓的后穴没有半点防备,忽然就被用力推入了什么东西,扩张着黏膜内部,摩擦着敏感的神经进入我体内——那是一根形状冰冷坚硬的物体,像是某种我熟悉的东西,却又好像不是。
近乎硬生生抵进来所造成的撕裂剧痛,让我一下子就渗出了冷汗。嘴里逸出痛呼,脊背紧绷形成一道明显的坚硬弧线,死死咬着下唇忍住更多痛苦的呻吟。
“……呜!不要!”
随着那东西的逐渐深入,我的牙齿开始发颤,身体逐渐颤抖起来。
“小雪。”
泠楼微微抬起我一颗汗湿的头,轻轻拨开我浸湿在额前的碎发,温柔的在上面落下一吻。
“这样就受不住了吗?”
我抽噎着,带着浓重的哭腔求饶:“爸爸,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敢了……”
“知道错了就好,所以……错了就该受到惩罚不是吗?”
说着,他便无情地按下了手里遥控器的开关。
“啊呜——!”
体内深入到底的东西疯一般震动起来,直直往我前列腺的位置顶,肠肉被肆意搅弄,紧致的甬道被毫不留情地大力开拓凌虐。
我浑身剧颤,猛地弓起了腰,全身泛起熟透的薄红,嘴里吐出破碎不堪的呻吟。
冰冷的硬物像个打蛋器似的,把我体内搅的汁水横流,浑浊粘稠的淫液随着嗡嗡的滚动声淌湿了整片屁股。
“关掉……求你……呜!……”
口水抑制不住从嘴角流出,我哀鸣一般哭求。
“小雪,真该把你现在淫荡的样子拍下来。”
泠楼低头亲了亲我的鼻尖,又往下舔掉流至到我下巴的口水,眼底带着一抹扭曲的痴迷和病态的欣赏。
这个老男人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他面色温柔,但手下动作却截然相反,他残忍无比地一口气将那根东西送到了我最深处,伴着剧烈的震动,插的我险些一口气都没有上来。
我痛苦的哀叫一声,随即又是难耐的呻吟。
我竭力想把大开的双腿合拢,试图给我增加一些安全感。无奈纤细的脚踝被泠楼捉在手里,不管我怎么挣扎扭动,对方就是不为所动,冷眼看着我像个吸食毒品的瘾君子,胡乱在床上扭成一团。
“爸、爸爸!爸爸……”我泪眼婆娑地呼唤他。
“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唔!”
瞧我涕泪横流的凄惨样,泠楼眸色暗了暗,不知怎么想的,微带粗粝的指腹擦拭掉我面颊的一滴泪珠,捻了捻,忽然就松开了我。
一朝得到自由,双腿就难以自抑地蜷缩起来。
“嗯
', ' ')('…哈……”
“小雪。”泠楼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嘴角噙着一抹隐晦的笑:“爬过来。”
我被他折腾的够惨,哪里还敢忤逆他的话,闻言迫不及待就拖着身子,从善如流,艰难地挪到了他腿间。
“难受吗?”泠楼捧起我的脸,问。
我呜咽一声,点头。
我宁愿他亲自上我,也不要体内这根冷冰冰的死物搞得我死去活来的。
“爸爸,求你了,拔出去吧……”
我像只听话的宠物,无比柔顺的用脸磨蹭他的掌心。
“真可怜。”老男人摸着我的脸,发出一声喟叹,其中又带了一丝异样的满足。
“射出来吧。”泠楼说:“把自己玩的射出来,爸爸就放过小雪。”
我呆愣愣地。
他握住我胯间那根,指尖轻佻地弹了一下,接着又补充一句:“不止前面要射出来,后面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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