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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被泠楼囚禁起来了。
这次不是单纯的把我关在别墅这个豪华的笼子里,而是用一条细长精致的锁链,把我彻底锁在了床上。
我到现在还没有从医院醒来那天得到的消息中回过神来。
后来泠楼把恍惚中的我带回了家,泠修告诉我,泠楼好几年前就在国外开了一家医学科技公司,招揽了世界最顶级的科技人员,然后用这些人组建了一支医学团队,用现在世界上最先进的科研技术,在我的肚子里植入了一个人造子宫。
一个多月前的那场手术,就是泠楼许意他的人,给我腹腔中植入子宫,还置入了他的胚胎,让我成功妊娠。
虽然我知道世界现在科技发达,男人怀孕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当今也不是没有案例发生过,但这种骇人的事情一朝发生在我身上,又怎么能让我接受的了呢?
我终于知道泠楼这两年时常飞去国外出差的原因了,每每和他做爱,情到深处时对方总会冒出一些什么让我怀孕生子的鬼话来,我一直当他这是在床笫上喜欢玩的一种情趣方式,却不曾想,他原来早就多次暗地里在打我身体的注意了。
这个疯子!
我完全不能接受肚子里这个所谓的孩子。泠楼这是什么意思?他把我当成女人一样肏弄也就罢了,现在还想把我当成女人一样给他孕育生子吗?!
起先泠楼还没有打算用链子锁住我,只是将我关在房间里,因为我肚子里的那个胚胎生命体征度虚弱,医生检查说有小产症状,泠修便命令我在房间里好好修养。
我当然不肯,特别是在我从泠修口中得知怀孕所谓的真像后,情绪更加歇斯底里,发疯似的要去医院流掉这个孩子。
保镖拦着我不许我出去,我便将房间里的东西全部砸了个遍,大声谩骂泠楼父子俩,什么难听的话都脱口而出。
这会儿我也不惧怕他们了,又哭又闹,似乎要趁这个机会,一鼓作气把在泠家十几年来受的屈辱和委屈全都爆发出来。
泠楼不顾我的意愿,擅自做主就改造我的身体,这个举动彻底惹毛了我,好像我就是一只他独有的宠物,凭他心情喜好,随意怎么折腾我。怨恨的情绪像沉寂多年的火山瞬息爆发出来。
我出不了门,又拿门口两个魁梧的肌肉大汉没有办法。他们对我的辱骂充耳不闻,训练有素,一天到晚负手站立在我门口,像两座岿然不动的大山似的,只管我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安然无恙就行。
我开始闹着说要自杀,但泠楼太过了解我的性格,他知道我并没有这个勇气,拿刀抵在自己脖子上也不过是虚张声势,气定神闲透过房间的监控摄像头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后来我被逼的实在没有办法了,每每夜里入睡都好像自己肚子里有一个恶魔在里面,我睡的极不安稳,经常噩梦连连。
梦里我的肚子吹气似的快速膨胀起来,里面有一个骇人的东西,迅速撕开我薄薄的一层肚皮,血淋淋从里面钻了出去,身上满是稀稀拉拉的不知名液体,伸出一双爪子,嘴里叫着妈妈,啼哭的朝我爬了过来。
我简直要吓死了,这个可怕的噩梦我连续做了半个多月,精神不济导致我整个人快速消瘦下去,后来几天我终于找个一个机会,从房间的阳台试图逃出去。
我住的楼层在别墅三楼,离地面高度也不算特别高,晚上我躲在被子里悄悄撕下床单做成一条绳子,第二天逃跑的时候,撕成条的床单结没打死,导致我从半空摔了下来。
结果是我腿摔断了一条,肚子里的孩子倒安然无事。
这个孩子命也真大!我失望的想。
对于我此番举动,泠楼怒不可遏。
他叫医生给我断腿做完手术后,就干脆用链子把我锁在了床上,在我涕泪涟涟恳求他时,他却用手掌掐住我的面颊,用极轻又轻柔地语调对我说:“小雪,乖一点,为爸爸生下孩子。”
嘴里安抚我的话和当时他阴翳的神情简直天差地别。
我愤恨地怒视对他,不甘道:“不——”
泠楼没有对我发火,反而温柔备至摩挲我冰凉的脸,狭长的眼里闪烁着诡谲的暗光,将身体凑近我耳边,几乎是威胁一般:“小雪,答应爸爸的事情就要做到,你尽管闹,这个孩子没了也不要紧……”
话说到这他忽然顿了一下,轻笑一声,继而又道:“胚胎还有很多,只要小雪闹没了一个,下次爸爸就在小雪的肚子里……塞两个宝宝进去。”
泠楼的手覆上了我的小腹,脸上略微癫狂的兴奋,和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直让我感到骨寒毛竖。
我知道他不是在和我开玩笑,他真的会这么做的!这个可怕的疯子——老变态——!
我骇然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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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泠楼这么威胁我,但我依旧还是不死心,我的性格就是那种崛起来连一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从我腿断被链子锁住后,我便不能上蹿下跳的闹腾,于是换了另外一种方式开
', ' ')('始做无声的反抗。
泠修知道我闹绝食不吃饭后,亲自端了一些食物上来,来到我房间。
我见着他,冷着脸扭过头去。
“弟弟。”
他在我床侧坐了下来。
“不吃饭怎么能行呢?”
他心疼的看着我,牵起我一只手放在掌心揉捏:“你看你都瘦了这么多……”
我想抽回手,却发现他把我抓的很紧,蓄了几分力还是抽不回来时,我对他怒目而视:“放开!”
泠修浑身带着忧郁的气息,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垂下眼睑,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是生长在岸旁边上的垂杨柳,轻轻颤颤。
“弟弟不吃东西,胃会受伤的……”
我闻言冷笑一声:“行了吧你,这会儿跟我在这装什么兄弟情深。”
我呕的要死,厉声质问他:“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对不对!所以才不安好心带我去吃什么海鲜,那些东西有滑胎作用,你想害死我吗?!”
泠修默不作声,他垂着头,我看不清他脸上此刻的神情,忽然,手背上有几滴温热的水渍洇开,我一愣,才听到空气中有几声细微的抽泣声响起。
泠修白着脸,抬头注视着我,眼眶通红,氤着泪水。
“对不起,我不想的弟弟,我不想伤害你的。”
他向我解释,慢慢俯过身,在我惊愕的表情下紧紧抱住了我。
“弟弟……”哽咽两声,他拥抱我双臂的力道随后收紧了几分,像是要把我嵌进他身体里,勒的我实在有些难受。
我嘴角上扬起一个嘲讽的笑,讥诮道:“不想还不是带我去了,明明就是你自己私心作祟,还解释什么。”
泠修难过的说:“我只是太生气了而已,弟弟肚子里竟然有了孩子……”
“是吗?”我面无表情,反问:“我的好哥哥,你究竟是生气我肚子里有孩子,还是生气我肚子里怀的孩子不是你的?”
泠修抱着我的身体一顿,随后沉寂下来。
冷笑一声,我就知道。
有其父必有其子,泠修这个人就是这样,他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对我好,却总有种让我感觉他是把我当成一件他的所有物来对待。
泠楼把我带回泠家,最初本质是给泠修用作储备血库对待的,后来不知何时起,日渐相处中,他对这份感情开始变了质。某天夜里进入我的房间,终于隐忍不耐对我撕下那层伪装的温柔表皮,在我全心最信任他的时候,狠狠给了我当头一棒,打破我所有的信任和依赖。
泠楼不顾我的意愿和挣扎,在我成年那夜强要了我。泠修是在第二天早上去我房间的时候发现我和泠楼的事情,他没有愤怒,只有满腔的不甘,我至死都不会忘记他当时委屈的质问泠楼——
“爸爸,弟弟第一次明明是我先的。”
泠修争强好胜,在我被泠楼开苞后的第二天晚上,就半夜摸到我房间里,把我给操了。
那之后我们三人的关系就开始变的微妙起来,两父子都知道我和对方的事情,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形之中默认这种畸形关系的存在,依旧维持着表面的谐和。
我接受不了这种肮脏的关系,起初那段日子天天想着逃跑,父子俩默契的把我捉了回来,先是把我关入地下室里的小黑屋里面,磨砺掉我一身的韧性和傲骨,等我受不了开口求饶的时候,再大发慈悲把我放出来,然后打着惩罚的名义摁着我操一顿。
然而我是个吃打不吃记的人,骨子里带着股天生的不服输,逃跑失败后不会感觉气馁和绝望,屁股好了之后又不死心的开始计划下一次的逃跑,先在泠楼面前装模作样示弱几天,然后趁其不备又跑了出去。
我记得我以前逃跑逃出过最远的一次,就是跑到了外国一个偏僻的小雪山里躲了起来。
当时泠楼估计也没有料到我胆子会这么大,居然从他的卧室里偷走了被他锁起来的我的身份证和护照,一个人逃到了国外鸟不拉屎的山里头。
我用蹩脚的英文和当地人租了一个破败的小木屋,还没住热乎,就被乘坐私人飞机过来的泠楼给找到了。
见他下飞机,我几乎下意识就逃跑,可还没有跑出多少米,他大步流星就追了上来,把我摁在雪地里,意味不明的夸奖我几句,然后我就被他撕下裤子,天寒地冻的被他在雪地里把我操了个遍。
被他带回去后我就发起了高烧,他倒对我关心十足,衣不解带亲手照顾了我好几天,直到我病好,又像条发情的公狗似的捉着我操了好几遍,后来见我哭哭啼啼的求饶,才没有彻底追究我跑到国外的雪山旮旯里去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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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泠楼就开始对我留了个心眼,我的身份证银行卡和护照等一切重要的东西都被他给藏了起来。只他似乎很热衷于陪我玩这个你逃我抓的游戏,他不会让保镖看着我,给我足够的自由,任由我作妖。
他就像在我身上装了个定位器似的,无论我跑到哪里,很快就会被他给抓回来,用时最短就是我
', ' ')('最后一次逃跑的时候,不过才一个多小时,就确定了我的位置,叫人把我抓了回来,然后吃一顿皮肉惩罚。
泠楼是光明正大的在陪我玩,像逗只宠物一般。而泠修则更虚伪,在我被他老子一顿惩罚后,最后虚情假意来安慰我一番,像是很心疼我的样子掉几颗珍珠泪水。
可我们两个都清楚,多少年来我的逃跑,大部分都是他在我耳边撺掇,这边才诱惑着我跑出去,那边就朝泠楼放出了消息,带人过来抓我,假惺惺的找一堆为自己开脱罪行的理由,然后再巴拉一堆劝我死心之类的话。
泠修就是个阳奉阴违的小变态!
这种日子我过了好多年,心知逃脱不了他们掌心,渐渐地从最初的难以接受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开始心安理得过着这种诡异的家庭三角关系。
不是说我认输妥协,而是想开了,反正我和他们父子俩也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不过一具皮囊而已,他们想要就要好了,只要不反抗,乖乖享受,反正我也失去不了什么东西。
泠楼泠修父子俩维持着表面和谐,谁也不插手谁,但我却不如他们所愿,每次我从谁的床上下来的时候,其中一方看似无波无澜,风平浪静,但我清楚他们内心实则嫉妒的要死,从之后他们干我时弄我的力道我就知道。
似乎一定要在和对方之间比个输赢,两人时常在弄我的时候逼着我回答谁大谁厉害,谁操的我比较舒服这种吃醋的问题,回答的不对还会惹来他们不高兴,吃苦的又会是被他们夹在中间像块夹心饼干似的我。
当然,他们这么对我,我也不会让他们这么好过,我热衷于在他们身下,不断挑拨他俩父子间的关系。
我开始对他们虚与委蛇,吹耳旁风,假意说对方的好引起他们的嫉恨,目的就是想让他们暗中争的两败俱伤,届时,春风得意的就是我一个人了。
可惜我转辗在他们身下多年,除了练就来一张曲意迎合的嘴和更加妖娆软魅的身体,从他们身边完全没讨到什么好。
这两个人完全就是狐狸转世的,一个比一个精,一个比一个更能忍。他们深知我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偏不让我如愿。父子俩之间也一直维持着一种微眯的平衡关系,多年来也是如此,从未有人主动去打破。
直到最近,泠楼这个疯子在我肚子里置入了他的孽种。
泠修对于他老子对我身体做出的这些改造肯定是不知情的,不然那个时候也不会控制不住自己,居然带我去外面吃那些寒性滑胎的海鲜,试图用这种最笨的方法让我流产。
我知道他是一个怎么的人,他当时如此气愤,不是知道了我怀孕这件事情,而且不甘自己又一次被泠楼捷足先登,恼怒我肚子里怀的种不是他的罢了。
对他心底那些阴暗的的心思,我心如明镜,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父子俩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我对泠修说:“哥哥,你不是想我肚子里的孩子流掉吗?”
泠修抿了抿他好看的唇瓣,不说话。
“堕胎药这种东西很常见吧?”
这么明显的暗示,我的目的昭然若揭。
“弟弟就这么讨厌爸爸的孩子吗?”
对于我赤裸裸毫不掩饰的需求,泠修收起原先那副难过异常的表情,一改反态,笑着询问我。
我咬牙瞪向他:“你什么意思?你不是也不想我生下这个孩子来吗?!”
我嘲讽似的讥诮道:“知道吗?这孩子要是从我肚子里出来,名义上我就是他妈,你就是他哥,说不定我好运,几个月后生出个儿子来,母凭子贵成功上位,和你老子结婚了,你TM就得叫我一声妈!”
我口不择言的刺激他,泠修眼角抽搐两下,脸色果然阴沉了下去。
他恶狠狠的对我道:“休想,你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爸爸也一样!”
他终于不再装作那副甜腻恶心人的样子,眼中迅速升腾起一层浓浓的阴翳之气。
骇人之气和泠楼发怒时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别无二致,都是一样摄人,令人感到头皮发麻。
泠修摸着着我平坦的肚子,朝我露出一个古怪瘆人的笑,接着如恶魔咒诅似的。
“既然弟弟可以给爸爸生孩子,那么给我生也一样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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