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良不是她的父亲吗?
之后,阮博阮毅战战赫赫的跟着陈克上车离开了。
盛安安和席九川沿路在走,今天天气明媚,微风和煦,适合散步看风景。
“为何不赌?”席九川似乎很好奇。
盛安安笑了下:“没兴趣。”
真的。
以前在美国留学时,盛安安也去过国外的赌城,赌是赌过的。她那时还没成年,按理说不能进去的,但是仗着盛家的威严,没人会拦她,盛霆北就将她带进去了,外国赌城其实比国内还要乱的。
有些东西纯粹开开眼界,开过眼界后就没意思了,赌博也亦然。
赌徒无非想以小博大,做发财梦,盛安安不缺钱,她没有这份玉望的加成,因此就更不感兴趣了。
席九川则道:“这也好,赌博难免会让人丧失心智,能不沾就不要沾。”
盛安安微笑点头,她同意。
“他来了。”席九川眸光一动,越过她微动的发丝,望过去说道。
“嗯?”盛安安羽睫微扬,也顺着他目光望去,小嘴微微张大,差点惊呼。
陆行厉目不转睛盯着盛安安,眼角有压不住的阴鸷,看得盛安安有些毛骨悚然,他一步一步笔直走来,每一步都似踩在盛安安心上。
盛安安就想,要不要跑?
不容她多想,陆行厉一把就将她拉入怀里,死死按住她的头在他的怀里。
盛安安挣扎无果,只能放弃。
而后,陆行厉眼风一过,阴冷而锋锐的看着席九川。
“人给你看好了,我就先走了。”席九川优雅微笑道。
这一刻,陆行厉就挺想弄死他的。
陆行厉不喜欢盛安安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就算是席九川也不行。
他觉得刺眼,甚至憎恨!
他们看起来还该死的登对,陆行厉无法接受!
席九川走后,陆行厉仍是不放人,手劲还那么大,盛安安被紧紧按在他怀里,鼻息间全是他清冽的气息。
“你快松手。”她抱着他的腰,闷声说:“我要透不过气了。”
陆行厉闻言,才松开她,捏起她的脸问:“为什么要对他笑?”
盛安安微愕?
“为什么?”陆行厉紧紧盯住她,又问,眼眸极为漆黑阴森。
他这样子很吓人,盛安安大概跟他一起久了,心脏也强大了不少,她歪头思考:“不笑,难道我要哭吗?”
“我不喜欢你对他笑,以后不准了。”陆行厉看似随口一说,实则态度强硬,不是在和盛安安商量。
顿时,盛安安也冷下脸:“陆行厉,你这脾气来得一点道理也没有,是你叫席九川来帮我的,怎么自己还气上了?”
陆行厉就是生气,非常生气:“没有下次了!”
“我不要听你的。”盛安安蹙眉,“我正常交友,你凭什么限制我?”
陆行厉气得几乎要爆炸,恨不能封住盛安安伶俐的小嘴,她就这么喜欢和席九川做朋友?陆行厉很受刺激,这回也不打算让步了。
正欲发作时,一道稚嫩的童音,插了进来:“哥哥姐姐,要买花吗?”
最近澳门,又流行起卖花小女孩的风气。
小女孩观察陆行厉和盛安安衣着讲究,模样漂亮俊美,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应该是很有教养的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