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厉看到后,便上前去问。
渔夫告诉陆行厉:“这鱼惊石能驱凶驱邪,给小孩戴最好了,还能防惊,纳福,晚上都不会做噩梦了。”
小孩吗?
盛安安就是陆行厉教养的小孩,是他的小姑娘。
她怀孕后,偶尔晚上睡觉会做噩梦,时而会睡不好,身子又瘦弱,一直都不见长胖,确实需要纳福的。
于是,陆行厉就把这块鱼惊石买了下来,再让手工艺术者编织一条红绳,穿在红绳中间固定好,就能当做一条手链戴在手上了。
那渔夫每周都见陆行厉开车来乡下钓鱼,又看他气度不凡,俊美矜贵,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他如此年轻,已经有了孩子了?
“你几个孩子啊?”渔夫问,乡下人性格都很朴素,反而和陆行厉说起养孩子的事情,“我家两个大胖子呢,你要是有两个小孩的话,一块鱼惊石是不够分的。”
“下次,我要是在打捞上大条的青鱼,还能再帮你做一块。”
陆行厉说不必,修长大手紧握住鱼惊石,浅笑道:“一块就够了,我家就一个小孩。”
“是个大小孩。”
“这样啊。”渔夫就没再说什么了,还真以为陆行厉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一个大小孩了。
殊不知,这个大小孩就是盛安安。
对陆行厉来说,女儿儿子永远都比不上盛安安重要,所以他要一块就够了,他想要为此纳福的人,也只有盛安安。
“戴了之后,晚上就好好睡觉,别再噩梦了。”陆行厉抚摸盛安安的后脑勺说。
“嗯。”盛安安心里暖暖的点头。她高高抬起皓白手腕,对陆行厉笑起来道:“真好看,谢谢你陆行厉。”
这比送她金银珠宝都还要珍贵百倍。
“要想谢我,就亲我一下。”陆行厉趁机要求道。
盛安安这次倒是挺合作的,也没说陆行厉什么,她双腿跪在柔软的床上,撑起身体,主动在陆行厉薄薄的唇上,吻了一吻。
蜻蜓点水般,一吻即分开。
这甜美的滋味,却已经在陆行厉的唇上酥麻的散开。
陆行厉意犹未尽的斜睨着盛安安:“就这样?”
盛安安眨了眨眼睛。
她反问:“不然呢?”
陆行厉挑眉,很不要脸的继续要求道:“我要你像刚才在拐角处吻我那样,主动一点,热情一点。”
闻言,盛安安脸上一热,耳尖红红的。她想起刚才在拐角处,自己对陆行厉的大胆行为,就难免难为情起来。
谁知,陆行厉竟然要她再来一次。
盛安安声音虚虚的解释着:“我刚才是太激动了,被高兴冲昏了脑袋,所以,所以才会这样对你的,就一次,你现在让我来,我也来不了的。”
盛安安脸皮薄,还是很矜持的。她完全不敢回想,刚才自己将陆行厉压倒在墙壁上索吻的样子,太羞耻了!
“为什么不能再来一次?”陆行厉不解的问,“你刚才是太高兴了,现在就不高兴了吗?”
“不一样。”盛安安笑道,“我刚才高兴是因为你在他们面前说,你从小就爱我。还说,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依然爱我。”
“我能不高兴吗?”
说着,盛安安忍不住拉住陆行厉的手,轻轻摇了起来,撒娇般,问他:“你怎么从小就爱我了?这么会哄人,是不是陆时言教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