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认,“我才是货真价实的文家小姐,你说的那个夏木居心叵测,是她看到了我腕上胎记起了歹心故意将我烫伤,若非我还记着小时候和兄长在一块儿的事,怕是当真要被她所害,无法自证。”
“夏木呢,你让她出来与我当面对质。”
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夏木都没有露面,反而让一个不相干的人来试探她。冯汐笃定,夏木多半是出不来了,又或许她早就已经死了。
一个死人,还凭什么同她争,又如何争得过她?!
冯汐稍稍放宽心,轻笑道:“外头我还留了人,若是我长时间没有出去,他们就会通知我的兄长。你就算杀了我,也逃不过文家的天罗地网。”
“不如我们各退一步,我给你一笔银子,你放了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这主意不错,我不亏。”宋缈缈点头,听着冯汐的呼吸缓了下来,又道,“冬草姑娘脑筋转得快,也打了一手好算盘,不过你还算漏了一点。”
“真正的文暖儿的确告诉了你不少事情,但她也知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最重要的一部分,她并没有告诉你。”
冯汐的笑僵在了脸上。
宋缈缈冷了声音:“能证明身份最重要的一样东西,夏木并没有给你看,不但没有给你看,她还将它藏得极好。”
“那是一枚印章,印章上刻了文暖儿的名字。”
冯汐瞳孔一震,她想起来了,当时文儒的确问过她印章的事。她推说是印章贵重,被劫之后便被人顺走了,莫非那印章……
“你如何知道那枚印章?”
不等冯汐开口,黑暗中骤然响起一道声音,让冯汐一张脸霎时惨白。
这声音,她太熟悉了。
月光轻移,透过破落的窗户照进庙宇。从暗处走出一人来,长衫文雅,赫然便是文儒。
他神色沉郁,紧盯着宋缈缈又问了遍:“你如何知道那枚印章?”
“因为我见过真正的文暖儿。”宋缈缈道,“并且,她把那枚印章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