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虫害发生之后,我就想着古时候也没有化学这个科目,他们那个时候的杀虫剂应该就是一种针对虫子的毒药,这是医者的能力范围。我觉得我也应该试一试,死马当活马医呗。”
他说到这里,几位大佬点点头。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古时候人们是怎么杀虫的,但是虫害这种事,自古就有,总有解决的办法。
能挂钩的还真的只有毒,比如最浅显的,雄黄可以驱蛇,还有一些驱蚊草药什么的,这些都是医者找到的方法。
宋启铭能这么想,也有一定道理。
宋启铭接着道:“随后我就去了地里,问了大队里的种田老手,他们都说从来没发现过这种虫子。
我觉得,事出有因。虫子不可能突然间诞生,必定是之前就存在。我就想,会不会它们之前是不吃庄稼的,这次不知道什么原因,开始吃了。
但这也说不过去。它们为什么要去吃从未吃过的食物。每个物种都有自己的习性,想改变这种习性是很不容易的。就像是兔子,你不可能逼着它去吃肉。”
大家齐齐点头。
宋启铭:“所以,会不会改变的不是虫子的习性,而是庄稼。我决定从庄稼入手。”他顿了顿,“随后,我就去问了一些人老一辈的人,得出结论,今年的庄稼和往年不一样。”
一位有些心急的爷爷问道:“他们说有什么不一样了么?”
宋启铭摇摇头,“不,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只是说今年麦子散发出的味道和往年不同。”
“味道?”
宋启铭点点头,“这个我也不懂,老农们表达不出来,他们就是觉得往年站在田间的时候,麦子散发出来的味道和今年有些微差距。”
宋启铭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当然,这只是几个人的说法而已,大部分人都没察觉出不同。”
一位姓刘的爷爷点点头,他是农科院的院长,“有的时候,种了一辈子田的老人,确实和庄稼之间有微妙的感应,小宋,你接着说。”
宋启铭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这可是他媳妇的叶子,每次想到这里他都觉得心情荡漾,“我不能确定这种味道是不是真的存在,但是我想,害虫会不会就是被这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