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觉得自己都快冤枉死了,他解释道:“我就是好奇而已,我要是真的想干些什么,也不可能在酒店大厅啊。”
随后他简单说了一下昨天晚上的经历。
他收到小卡片之后好奇心起,决定在酒店大厅的休息区坐着等,看看那些女孩子都长什么样,正好碰到才回酒店的周家人。
周糖看到他一个人在那里坐着,走过来和他聊天。其实他们一共也没聊几句,周糖就是问问他这几天跟着林木木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看上想竞拍的毛料。
楚栖:“我们的主要话题都是围绕表妹的。”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嘬一口,润润喉咙,“她听说我这几天跟在表妹身后转,就说她特别羡慕我,她每天都要跟着周家的赌石师学赌石,累得不行。”
“你们说,话都说到这了,我是不是得顺着问一声她这么累,身体不要紧么?”
楚栖见他们四个都点头,这才接着道:“然后她就说,已经治好了。”
宋启铭:“你没问她怎么治好的么?”
楚栖给他一个白眼,“我又不傻,你们那几天一直往周家跑,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和你们有关,那就是玄门的手法了呗。之前表妹不是和我说让我不要沾这方面么,我就没敢问。”
林木木点点头,笑着道:“没错,知道得越少越安全,虽然港城对玄门的态度一直不错,但你们也不要和玄门中人有过多牵扯,免得以后出问题。况且这次治疗糖糖的不止我们,还有其他人,你这么做是对的。”
楚栖好奇道:“所以,周家小姐真的痊愈了?”
林木木想了想,当初他们特意嘱咐周家三人,不要对外说周糖病愈的事。虽然闹不清周糖主动找表哥说这个是为了什么,但是既然她自己都说了,她也没必要瞒着,于是肯定道:“对,和普通人一样了。”
楚栖没什么表情地“哦”了一声。
吃完饭,几人回到各自的房间,张翠芬和楚元良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她没忍住捅了下旁边的丈夫,“你说,周家如果真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