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小蛋糕给我我就原谅你。”
律言佑还以为她有多难哄呢,就这?
他心头一畅,把蛋糕支到她面前。
“原谅你啦!”林书幼捞过小蛋糕用勺子戳着吃。
还好刚刚哭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今天律奶奶叫了林书幼最爱吃的那家蛋糕店,要是哭着哭着没台阶下,她今晚就吃不到那个蛋糕了,她就亏大了!
“这还差不多。”律奶奶欣慰点头,“小两口不要老是吵架,我们老人家很难做的。”
律奶奶:“怎么样,书幼,明天去酒庄看看。”
“嗯。”林书幼给台阶就下,小蛋糕吃的津津有味“既然奶奶和律言佑哥哥都这么说了,那我明天就去酒庄工作,锻炼锻炼自己!”
律奶奶满意地去了离开餐桌去了后厨。
饭桌上只剩林书幼和律言佑两个人。
林书幼继续发射自己的乖巧魅力:“言佑哥哥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不给你添麻烦。”
律言佑:“嗯,想好了,明天去酒庄。”
林书幼:“想好了,工资你不用付我,我就当锻炼锻炼。”
“行。”律言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接通后,对着电话四两拨千斤:“嗯,明天让养护部买二十斤兔粪。”
“二十斤兔粪?”林书幼舌尖舔着小勺子上口感香甜的奶油,心不在焉地问,“言佑哥哥你买兔粪干什么?”
律言佑挂了电话,身子后仰,金丝眼镜后面有一抹极淡的狡黠,抱着双手,低沉的嗓音突然性感的要命:
“没什么,让你锻炼锻炼。”
作者有话说:
林书幼:喜提offer?
律言佑:嗯,恭喜成为高级“挑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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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8章、晋江独发
◎“看别人看不见,只看你看得见。”◎
律意然撅着个嘴耷拉个脑袋,肩上扛了一把小铁楸,有气无力地像一只野鬼游荡在葡萄园里。
说来也是她倒霉。
她偷偷翘了一个礼拜课去看了爱豆的演唱会,本来都安排好了给她替课的同学,谁知道辅导员临时去宿舍查岗,发现她这个学期已经是翘课十次了,于是连夜通知了她那对在国外的父母。
律意然赌的就是远在大洋彼岸的父母管不到她,谁知她老爸一个电话又捅到了她堂哥律言佑那儿。
律意然父母拿她没办法,可是律言佑多的是整她的办法啊,比如说——来葡萄园里施肥。
这会,她就耷拉个脑袋认命地到了律家那个葡萄酒庄里的几亩连绵不绝的葡萄园,却意外地发现竟然有人比她来的还要早。
她走近了一拍脑袋,这不是她那个小堂嫂吗—律言佑的那个未婚妻,那天品酒会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那个女侠吗?
律意然看了看她的造型——头发扎成一个小揪揪,穿了一身灰色的“劳动套装”,脚下的大号防水雨靴陷进泥土里,单薄的身子站的都站不稳,手上却蛮力地挑起一铁楸大粪,狠狠地戳进泥土里。
怎么?小堂嫂也来接受改造?
律意然没贸然靠近,选了隔壁一块田,有一下没一下挥着铁楸观察着。
林书幼没注意另一片葡萄园的女生,她沉浸在自己的emo中无法自拔。
林书幼拿着重重的铁铲子,穿着双过膝的大套鞋,一只脚陷进葡萄园的泥地里,一只脚踩在田埂上。费力地用铁楸把运输车上的兔子粪便一勺一勺地扔进挖好的土壤洞里,又铲过泥土盖的严严实实的。
她的衣服裤子上全是泥,带着手套身上也有股难闻的味道。她甚至都觉得律言佑就是故意要把她熏臭了。
杀人诛心呐!
太惨了,太惨了,她是什么人间小惨王。
林书幼不争气地往葡萄园头上的透明玻璃房看去,那里有秘书跑去十公里以外买的千盏园的马卡龙,也有厚乳不加糖的现磨拿铁,还有明亮温暖的秋日阳光浴。
这一切本该属于她的—
而现在….林书幼一边铲着肥料一边骂骂咧咧,臭大粪、臭大粪、律言佑就是个臭大粪。
任凭她再怎么装可怜说自己的腿还没好,他都面无表情地给自己安排好了今天的日程,那就是铲屎,铲屎,铲无尽的屎。
但凡她有一点点偷懒,那葡萄园上的小喇叭就会无情地提示:
“书幼小姐,您正被全方位监护,新鲜的兔子粪便马上就要送到,还请您抓紧时间施肥,爱护植物,从你做起。”
变态律言佑,果然是剥削劳动人民的资本家,还派人监工!
林书幼只得打起精神,用精神鼓励法战胜资本家。
今天她产的每一颗豆大的兔子粪都要变成律言佑日后留下的泪水!
她铲的越多,律言佑就哭的越惨!
想到这儿,林书幼充满了干劲,她一鼓作气,顺着田埂把一排葡萄园的树都扫荡了一遍。
律意然原来意兴阑珊地偷懒,回头看到林书幼干劲十足地已经跟自己拉开了很大的差距,她不由地咂嘴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