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见过？”
苏清晔的视线落在贺辰身上。
月白色长袍，清冷似月。
这两个特征就足以让贺辰确定面前这位就是小姑娘的师父。
贺辰温和的笑了笑：“可能是见过的。”
这话说的就有些模糊不清了。
苏清晔看着青年俊美的眉眼，隐约之间似乎与记忆中某个影子重叠了。
“你……”
苏清晔的语气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在清灵山住过？”
此话一出，不仅贺辰愣住了，沈书语和宋浅羽也愣住了。
曾经在清灵山住过的，只有那一个人，宋浅羽也见过的。
她当初还嫉妒了他好久，因为她家宝贝对他实在是太好了。
“师父，你的意思是……”
沈书语的思绪有些混乱。
心中的某个猜测隐约浮现而出，可她还是在等着苏清晔的回答。
怎么会……这么巧呢？
可是想到那次在不车上，青年的表现，还有那天的吻戏，以及青年的表白，沈书语又觉得，一切都能说得通。
如果……
如果老板就是当初在清灵山住的那个少年，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是不想相认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沈书语睫翼颤了颤，她抬眸，等着苏清晔的回答。
“我记不太清了。”
贺辰轻声道：“我也觉得这种狗血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很不可思议，但我确实忘记了。”
只有几个模糊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