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对我使用金针的。”西门易肯定的道,垂视着苏染画的脸,妖魅的笑意近在眉前。
“现在不会不等于以后不会。”苏染画隐起所有的情绪,平静的道。
“其实,我最想看到的是,你将金针刺向二皇兄的那一刻。”西门易笑道。
苏染画瞧着这张脸,魅惑众生的笑容里是对自己手足的无情与残酷。
西门易一定有做为杀手的潜质,甚至比普通的杀手更毒辣。
蓦地,西门易一手搭住苏染画的背,将她扶正了身子,正色道,“本王相信你的话,有那个黑衣人的存在。但是这件事与他绝对脱不了干系。就算是别的有心人而为,消息也早已传到他那边,此时只怕他已经守在南王府外,等着上演好戏了。”
苏染画的脊背感到一丝凉意。上回不过因为西门哲去牢中看过她,就将她狠狠的折磨了一顿,那么此时,与风流成性的小叔子独处一室,更是说不清了,岂不要被活生生的剥了皮?
西门易双手紧拥着苏染画,将她揉进了自己的怀中,“既然都是被抓,不如我们做成事实,也不枉被冤一回。”
“你放手!”苏染画用力的推向西门易。
“怎么?如果换做是西门哲,你还会如此拒绝吗?”西门易将苏染画按在自己的胸前,强劲的力道,让她动惮不得。
“不许你侮辱我们,我与西王是清白的,只是多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罢了。”苏染画道,她忽而想起刚才听到的西门易与淑妃的谈话,如果真的只是因为几次会面,就逼的西门哲不得不远赴南疆,那也实在是太冤了,连西门哲自己不是都说他们已经好多年没见了?
“是吗?”西门易笑的意味不明。
“是!”苏染画冷声应道。
“那么小林子是怎么死的?”西门易的头垂下,唇贴着苏染画的耳边,轻声道。
“我怎么知道?”苏染画口里虽不承认,其实她也清楚有些事是瞒不住西门易的,只能静观西门易的态度,审时度势。
“小林子的死就是你与西门哲之间的证据。”西门易收起低垂的头,摒弃调笑的语调,沉声正色道,“现在,本王也不得不怀疑小柔真是你杀的,或许她知道了你的什么秘密被灭了口。”
“我不喜欢被人妄加猜测,传出偏离事实的谣言,那样只能让他永远的闭住那张烂嘴,那个小太监就是个例子。”苏染画冷冽的声音陡然轻转,微扬起头,看着西门易,含笑问道,“至于小柔,王爷以为我杀人会笨的惹出那么大的动静吗?”
“本王不在乎那些无关之人的生死,也希望你与西门哲是清白的。”西门易低头审视着苏染画,抬手扳起苏染画的脸,盯着她,唇边荡着魅惑人心的笑意,“你要记着,你是本王的人。”
“我只是我自己的。”苏染画瞪着西门易,一字字的回道。
“一个身临险境难以脱身的人,何来的自我?”西门易不屑的轻笑,双手捧着苏染画的脸,轻轻的抚摸着柔滑细腻的面颊,眸中闪着耀眼的光芒,“你刚才没听到么?让你嫁给西门昊,我很后悔。”
“一个连自己的弟弟都算计的人的话,我怎能相信?”苏染画冷笑,用力的一扭,将脸挣脱出西门易的手掌。
刚听到西门易的话时,苏染画是有点惊讶,但得知他早已猜到自己藏在屋内时,就不能不认为,他说出的那番表露出对自己心意的话也只是特意说给躲在暗处的自己听的,不过是另一种笼络人心的手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