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呜呜哥哥,求你了哥哥,你回来,哥哥我害怕,好冷……”
当易于澜从她的卧室里拿着那半瓶红酒出来时,就看见易如许情绪激动的在那哭喊着叫他的名字,他都听见了,他发现了自己的恶劣之处,因为他憋笑憋到忍不住发抖。
妹妹多可爱啊,只有他才能欺负。
易于澜把故意调低的空调温度往上调了几度,然后拿着剪刀和红酒坐在了床边,拉亮了床头台灯。
床上的女孩奇迹般的安静了,她像是懵住了,过了一会儿才抽着鼻子哽咽了两下,合着嘴微颤着,委屈的想哭又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一副有多讨厌他的样子。
17·剪破睡裙指奸潮吹(h)
“宝贝。”易于澜轻声叫了她,他摸了摸她的额角,将她汗湿的黑色细碎头发撩到耳朵后面,“哥想和你上床,怎么办啊?”
易如许本来有些缓和的脸又委屈起来了,她别过脸躲开他,易于澜没有管她的反应,手指慢慢地沿着她的睡衣肩带下滑,隔着薄薄的料子揉起了她的乳头。
“你那些地方明明就很喜欢我的,你和我上床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怎么自己都不记得了?”
易于澜拿过剪刀靠在床上看着她,他用剪刀圆润的金属尖端在她睡裙与皮肤交接的位置上下划着,引得易如许直发抖,她咬着唇不说话,猜着哥哥正在用什么东西滑她的胸口。
那东西细细的,凉的就像冰一样,该不会真的是冰块吧?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咔嚓一声,她的一边肩带掉了。
猜错了,那是把剪刀。
易于澜慢条斯理的将她另一边的肩带也剪了下来,翻下她的睡裙,捏着剪刀锋利那头,用胶托撑着她的乳房,轻轻的上下摆动,看着乳尖在上面颤抖着。
他侧过头靠上去含住了她娇俏的乳头,用舌尖打着转地舔弄,易如许的乳头很敏感,容易痒,每次碰那里她的耳背都会有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她发情的时候下腹会过电一样。
“睡完了就翻脸,小畜生,好像自己没高潮过一样,要怎么操你才能记住让你爽的人是你哥?你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