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她想到了刚刚那个女生,明明就被哥哥耍了,居然还恋恋不舍地凑上来想当他炮友,甚至还愿意过来和她一起伺候哥哥玩双飞,实在是太傻了吧?
大约是一直充当着嫌弃易于澜的那个角色,易如许压根就认识不到哥哥的市值有多少,她只拿他当卖不出去的商品,让她惹了一身麻烦不说,还死活都脱不了手。
“可她们都不是你,你是猫我就宠你,你是狗我就驯你,反正哥哥横竖都是让你爽啊,宝贝,别这么绝情。”
他这么诚实地倾诉自己的欲望,易如许有些招架不住,她清楚哥哥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在她大腿小腹和下体写上他名字或者专用小猫类似事件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易如许经常能感受到哥哥对她产生的极强占有欲与侵略欲,她总觉得他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然后再把她的皮披到身上紧紧包住。
他就是想要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两人之间最好连一毫米的距离都没有,如果时刻都能保持负距离接触那感觉就真是太棒了,他就爱这样来。
易如许最开始发现这一点时,只认为哥哥他是分不清楚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他可能这方面有障碍。
可后来易如许慢慢明白了,哥哥就是把这方面分的太清楚了,他把自己的人际关系简单粗暴地划成了两半,一半是自己,一半是别人。
而她不知道是有幸还是不幸,被哥哥给纳入到自己的那半边阵营,他不是拿她当成自己人,他纯粹是拿她当成了自己身体的另一半。
双胞胎这一根源,则更加助长了他的这一想法,如果说他当年就霸占了母亲的子宫,那么共同汲取着营养的易如许,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是他生命的附属品了。
他永远都在追求着与她合二为一,无论是精神模式还是生活方式,他想把分裂的自己重新整合成一个完整的人。
这种掠夺欲望,已经超出了任何存在关系,甚至比兄妹血缘还要更加偏执,他认为他们两人本就该是一个人。
只不过现在,他们又连在了一起,易如许的屁股被他按住,她没再动,换下面的阴茎主动在她的穴眼里抽动插入,干的她汁水四溢,这就是他找到的新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