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易于澜也被父母喋喋不休的争吵弄的烦躁不已,他隐约听到了妈妈提到说:“外面那个贱人生了”。
小孩天生的敏感与他聪明纤细的神经同时向他传递出了一个信号,以后的日子一定会更加水深火热,父母因为这个离婚都很有可能。
他躲开她想抱他的手,把她推到了一边,心里的黑水开始泛滥,故意看着她说道:
“你完蛋了,知道吗?没人能帮得了你了,以后也没人会要你了。”
易如许当时就止住哭泣了,被吓得边吸鼻子边盯着他,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可她却连眼睛都不敢眨。
易于澜只记得她真的在那里站了很久,捏着那两根断掉的体温计毫无存在感地站在他房间里,屋内太阳很浓烈,蝉鸣也让人心烦。
他是把气都撒到了易如许身上,用了一种非常冷漠的方式。
忘记她是什么时候离开自己房间的了,易于澜只觉得她在那里安静地站得越久,自己心里一层层叠加上去的东西就越发沉重。
她烦死了,为什么这么蠢。
可是,越骂她越嫌弃她,平时很少会针对自己的感情,却越是让他惊慌不安。
总觉得好像能为她做些什么,总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可他又拉不下自尊去拉过她抱住她。
而当易如许真的离开他身边后,慢慢的易于澜才感觉到,那种不安又让人抓心挠腮的情绪叫做后悔。
爸妈吵完架都出去了,爸爸不知道去哪,妈妈说要去出差,家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还有那个已经换了好几茬的保姆。
易于澜在房间里蒙头睡到七点才出来,本以为会在餐桌上看见易如许,可是出来后却根本没看见人。
“她不是一直在你房间里吗?”
保姆这么问道,易于澜听她说了这句话,手脚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