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如许脸红红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同意了。
“可为什么其他兄妹也会保密?”她又问。
“如果有人问你有没有和哥哥做舒服的事,你好意思说吗?哥哥用手摸了你尿尿的地方,还让你在床上舒服地尿出来了。”
“不……我不好意思说。”
“乖。”易于澜被她软的一塌糊涂。心都化了,恨不得整个人埋在她温香的躯体上。
他性欲勃发,鸡巴硬了起来,还想和她做,可这时门外传来了密码锁响动的声音。
爸爸,或者妈妈,总之有家长回来了。
66·回忆(8)
第一次边缘性行为就这样终止了。
回来的确实是妈妈,但她只是回来收拾了一下东西,确认了一下他们是否在家,甚至都没有管自己和妹妹在房间里做些什么,不到十分钟就拉着行李箱去出差了。
易于澜帮易如许换了被弄湿的床单,等他回到自己房间时,妹妹已经在他的被窝里睡熟了。
最后他没有回到自己房间睡,而是去了客房,大概是心知肚明要是今晚上了那张床,易如许绝对会被他给上了,所以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回避。
这样就可以了,如果只是这样,其实还可以停止。
可是,万一等再过一段时间,她明白了自己今晚对她做的一切的含义,然后看见他就很刻意的避开,那该怎么办?
她会不会留下一个十五岁时被双胞胎哥哥性侵的伤疤?然后彻底疏远他,将他划到恶心、变态那一类人里面去?
易于澜失眠了。
那天夜晚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安然入睡,心头的魔魇仿佛血管缠绕着他的皮肉,与他的思绪一同流淌,在身体里一遍又一遍的不停循环。
他越来越怕了,在那之后,每次易如许回来后对他态度有所冷淡,他都会怀疑她是不是要因为那件事开始回避他。
他开始一瓶一瓶的开酒架上的红酒,每天晚上必须喝到晕乎乎才可以安然入睡,他知道自己这段日子看起来肯定非常奇怪,因为白天的时候,易如许问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
易于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