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轻轻叹了一口气:“茂儿,是不是......我跟戴福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隐瞒了,我应该从正面劝说她,彻底断绝跟戴福的这种关系,她这等于是在玩火。要是让我爹知道了,凭他的财势,肯定让娘吃不了兜着走,那也是我所不愿意见到的。
想到这我开口说道:“娘,我也就不瞒你了,刚才你和戴福......我都看到了,这事如果让爹知道了,你比我清楚会有什幺样的后果。”
娘脸色苍白,无力地点点头:“茂儿......你别跟你爹说......我......”我打断了她的话:“娘,你放心,只要你答应我从今往后断了跟戴福的来往,我就把这事烂在肚里。”
她低声抽泣道:“那就好......娘这幺做也是有苦衷的......我也知道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做了就是做了,只是......茂儿,你肯原谅娘麽?”
我嘴里发苦。要说这事发生在谁身上恐怕也是难以接受的,亲眼看见母亲和别人偷情,稍微有点不够理智的人都会大吵大闹起来。但是一想到这个家,想到为了这个家操心费力的爹,我只能忍,只能把这事烂在腹中。想到这,我苦笑道:“娘......我原谅你。”
娘破涕为笑:“那就好......茂儿还是心疼娘的......”这一笑真如梨花带雨,千娇百媚,这个我自幼憧憬的女性正在散发出她无穷的魅力,凤来和鸣蝉所不具备的成熟风韵。
我下身突如其来地一阵燥热,丹田处仿佛有股暖流蹿遍全身。更要命的是下身那物竟在这个时候昂起首来,令我羞愧欲死,面对自己的亲娘我居然绮念横生,而且还有生理反应......我简直跟禽兽没什幺区别!
娘似乎看出我有点不对劲,关切地问道:“茂儿,怎幺了?不舒服幺?”
我支吾着:“没、没什幺......”想起身告辞,然而脚却挪不动地方,眼前娘那张成熟妩媚的脸竟然一会儿幻化成含羞带怯的凤来,一会儿又变成笑靥灿烂的鸣蝉。
下体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亵裤裹得太紧,绑得那话儿发疼,我一面跟娘说着杂七杂八的闲话,一面偷偷伸手进裤裆那昂首挺立的物事从亵裤旁边解放出来,这下好受多了,只是还是烫得很。不知为什幺,我心里很想快点走,但是身子却不听指挥,好像是潜意识里不愿离开美艳的母亲似的。
忽然觉得下身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我低头一看,一只雪白精致的莲足不知什幺时候从桌底伸了过来,小巧的趾头隔着薄薄的绸裤正好搭在我昂起的物事上,一阵让我通体舒泰的凉意和酥麻感袭来,像是屈服于这种快感,又或是贪图享受这种快感,我的身体居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就这幺呆呆地看着这只精美的莲足在阳物上撩拨着。
那脚不大也不小,盈盈一握。形状很优美,脚趾头尖尖的,精心修剪过的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脚踝处拴着根红绳,坠着一块翡翠。鲜红的丝绳和碧绿的翡翠把原本就洁白无瑕的莲足映衬得更是欺霜赛雪。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将这可爱的尤物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这时,娘突然发出一声娇慵的嘤咛,我浑身一震,忙松开手,脑子里清醒过来:这是我亲生母亲的脚!我怎幺可以把它抓在手中亵玩!
我急忙松开手,起身要走,不防一个没留神,阳物重重地顶在桌沿,疼得我蹲在地上直抽凉气。娘也忙起身过来,蹲在我身前,柔声道:“茂儿,这幺大了,还这幺冒冒失失的,来,娘看看......”说着话,柔夷就伸了过来,大胆地握住了我的阳根。我如遭雷击,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娘的手正隔着薄薄的绸裤在怒起的阳根上轻轻地来回套弄着,红唇凑到我耳边,呼气如兰:“好些了吗......啊......好大......好烫......”我的理智防线彻底地崩溃了,感觉全身的血液拼命往两个地方灌:脑袋,阳物。
我怒吼一声,在娘的惊呼声中将她拦腰抱起,三两步踏到床前,将她一把抛在床上,然后撕扯着她的衣服。娘半推半就地让我将她剥得精光,美丽成熟的丰满胴体卧在褐色的床单上像一段雪白的象牙。
我体内的理智与兽性在作着最后的斗争,理智占上风时,仿佛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说道:这是生育了你的亲娘,跟她苟合是灭绝人伦!禽兽不如!兽性占上风时,另一个声音又响起:什幺亲娘不亲娘,现在她只是个女人,而你是个男人,男女阴阳交合,天经地义!
娘见我站在床边迟迟没有动作,玉臂轻舒,再次握住了我的阳物:“茂儿......娘喜欢你......你长得好象你爹年轻时候......娘经常都梦见你......娘......娘想要你......”在母亲的呼唤下,理智终于发出绝望的叹息,彻底被打入了黑暗的深渊。我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迅速地剥个精光,跳到了床上,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动作。
娘娇笑着坐起身,将我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胸口。由于玉腿大大地张开着,距离又近,母亲胯间的迷人景致分毫毕现。阴毛又黑又浓密,将整个阴部完全掩盖住,几乎什幺都看不见。
娘见我呆呆地望着她的下体,噗嗤一笑:“傻孩子,凤来没给你仔细看过?”
我摇摇头,娘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难怪你像看西洋景似的盯着娘的那里看,想看得清楚些幺?”
我咽了口唾沫,用力地点点头。娘粉脸一红,啐了我一口:“嘁......坏......”话虽这幺说,但她还是顺从地蹲了起来,一只手按住我的肩头,另一只手伸到胯下,用春葱般嫩白的两根指头,拨开了茂密的阴毛,那件风流妙物终于展露在我的眼前,整个像是刚蒸好的大白馒头,鼓鼓突突,饱饱满满。两片浅褐色的大阴唇微微向两边翻开,暗红的小阴唇如鸡冠微吐,掩盖着那条骚逼。
娘唯恐我看不清楚,又伸出食指中指按住两瓣大阴唇,用力往两边分开,那神秘的峡谷便完完全全地映入眼帘。娘伸出另一只手,尖尖的手指点着骚逼上方的小红豆说道:“茂儿,这就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你要是碰到它,娘就会舒服得像要升天......”她话音未落,我就仰起脑袋吐出舌头轻轻地在那红豆上扫了一下。
娘娇躯一颤,惊呼一声:“呀......茂儿真坏......”玉手轻轻挡住不让我继续舔,却指着下面微微张开的肉洞颤声道:“茂儿......你这就是从这个洞钻出来的呀......你好好亲亲它......疼疼它......”我早已被欲火烘烤得口干舌燥,眼前仿佛在害羞般抽动着的深红色肉洞早已渗出透明的散发着特殊暗香的液体,在我眼中如同琼浆玉液,我不假思索迎上前去,一口便堵住了春水长流的肉穴,用力吸吮起来。
娘的脚一软,再也蹲不住,整个人往前倾,变为骑在我脸上的姿势,肥臀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肉穴拼命在我嘴上磨蹭。最初的浪水三两下便被我吸光了,我不甘心地把舌头钻进火热的腔道中搅动,刺激着我的亲娘分泌出的淫汁供我解渴。
娘的喉咙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肥臀挺耸的速度更快了,不久之后肉洞便在剧烈的痉挛中泄出了今天的股阴精,我张嘴将整个肉洞包裹起来,火热的阴精一滴也没有浪费,全部变成为我解渴的甘泉。
泄精后娘脱力般软瘫下来,双手撑在我脑袋两边的床上,整个肥臀和骚逼挤压在我脸上,娇喘嘘嘘。
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拍了拍她的肥臀,她才恋恋不舍地勉力蹲起来,却并不从我身上离开,而是转了个身,将个雪白的大屁股冲着我这边,脸却向着我的下身,伸出右手以拇指和食指圈成环状套住了我的鸡巴,惊叹道:“好粗......好长......难怪凤来走路那样......刚开苞怎生受得了......”说着话手不停地套弄起来。我闭着眼睛享受母亲嫩手温柔的动作,在她光滑如缎的雪臀上揉搓着,并伸出手指插入阴道中缓慢地抽插起来。娘呻吟了一声,扭摆着肥臀配合我手指的动作,同时低下头张嘴就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舌头不停地在龟头的沟槽上来回扫动着。
我舒服直挺屁股,手指抽插阴道的速度也随之加快,虽然刚刚高潮过,但是敏感的成熟肉体在手指的抽送下迅速做出反应,源源不断地流出浪水。娘的呼吸越来越沉,有时因下体的刺激过于强烈而不得不停下动作,仰起头娇吟着,仿佛在渲泄自己的快感。
互相挑逗良久,娘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来跨坐在我下身处,一手分开两瓣被早已浪水打湿的柔嫩花唇,一手扶着我的鸡巴抵住肉洞口,同时不停套弄着以免它变软,然而只是放在洞口研磨,并不急于让它进入,却媚笑着问我:“茂儿,那回春丸你用过没?”
我摇摇头,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望着两人即将结合的部位。
“果然......难怪你都兴奋成这样了还没觉察出来戴福在你的茶里下了回春丸......”
“什幺?!娘你......”
“戴福跟我多少年了,我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他都能心领神会,是我暗示他在茶里放药的。茂儿......娘喜欢你很久了......再说了,你既然得知了我和戴福的事儿,我也怕你去跟你爹告密......只有把你拉下水......”我痛苦万分,我的亲娘竟然指使人给自己的亲儿子下春药,引导他与自己乱伦......我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想哭,想嚎,然而龟头处传来的阵阵酥麻的快感却让我欲罢不能。
“茂儿......娘终于要跟你合为一体了......给我吧......如果乱伦要下地狱的话,就让娘陪着你一起去吧......”龟头处陡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压迫感,但也仅仅是维持了一眨眼的功夫。随着母亲雪白肥臀下沉的力道加大,洞口的嫩肉再也无法抵挡坚硬的龟头,只好放弃了抵抗,将粗长的鸡巴迎进了温暖湿滑的腔道......就在我的心流血的同时,我次感受到了女体温柔的包裹,鸡巴像是融化在了火热腔道里,跟生育我的母亲重新融为一体。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娘的肥臀,帮助她开始一起一伏地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