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馨儿不依道:“你说妾身胡思乱想,那什么才是正经大道理,你要说不出来,我就当你故意气我,以后你都没想碰我。”
赵羽嘻嘻一笑道:“批评你还不高兴了,反正今儿没事,就给你说说什么叫政治,什么叫官场,什么叫权谋,什么叫大局观!”看着贺馨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赵羽笑道:“这政治看起来很复杂,但我认为很简单,就像操屄一样,”
贺馨儿一听连忙道:“这可是胡说。”赵羽嘻嘻笑道:“胡说?等我操服了你再说。”贺馨儿红着脸道:“人家有伤在身,你怎么一点也不怜惜?”
赵羽笑道:“操就是最好治疗。”一边说一边剥去她的衣裳,尽量不触碰她的伤口,雪白肌肤映入眼帘,看得他心头火起,肉棒高翘。贺馨儿娇嗔道:“绕来绕去你不过是想轻薄人家,太无耻了。”
赵羽猛然拍手道:“咱们馨儿真是聪明啊居然一下子领悟了政治的终极奥义,这可是咱寻思了好久才领悟到的。”说毕一双手抚上雪白的奶子,用五指紧紧握住,将那奶子握的变换了形状,赵羽只觉着酥胸比豆腐还要细嫩,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似乎那几缕乌云柔丝散在其上,肌肤也要微微弹陷,几乎要被发端刺伤一般。
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绛色的娇艳纹理,好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
“夫君”贺馨儿以极其哀怨的眼光看着赵羽,美丽的身子轻轻颤抖,她仅是十五岁的少女,身材虽未长成,不及蔡瑶的婀娜多姿。
但肌肤之美,却远有过之,粉凋玉琢,白璧无瑕。赵羽定了定神,低声轻唤:“好馨儿。”贺馨儿虽不止一次与赵羽同房,依旧羞得耳朵红到根上,眼眶里闪动着娇怯的心情,以及些许害怕。赵羽尽力平复呼吸,以邪笑安抚她,坐在她身边,忽然右手滑入她的跨间,在芳草间来回蠕动。
被男人这样大喇喇地看着,贺馨儿扭着纤腰,逃避着男人的爱抚,呢喃道:“就算要这样,你也得吹灭蜡烛吧。”谁料赵羽又笑道:“恭喜你领悟了政治第二层含义,做丑事之前要吹灯,不让别人知道,这样就心安理得。”
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传遍了每一寸肌肤,贺馨儿那里还理会那些说辞,禁不起心中的快适,放声娇鸣。赵羽感受着她精致滑嫩的玉脯雪肤,另一只手指向峰顶推去,还不敢用力。
那娇美的嫩肌竟也压得略见凹陷,好似两个薄膜水袋,柔不可触,偏又是生得诱人,拟似蜜桃的水灵新鲜。两粒可爱的朱红色。
在赵羽这么一碰之下,随着波动微微晃荡,似在眩惑人心。如斯柔嫩的的胴体,赵羽直是舍不得再多施加一点力道,只若有若无地拂扫,却把妙人儿挑逗得心痒难搔,喘息不止,面赛桃花,床单都被十指弄得乱了。
“坏大坏蛋哇啊!”正如飘在云端的贺馨儿,陡然又受到一个极大的震撼,满腔羞意随着高亢的鸣叫倾泄出来。
却是赵羽的肉棒抵着她的密处,稍一摩擦,贺馨儿灵魂直被抛上云霄,螓首急向后仰,俏丽的脸上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态,然而gui头却只在蛤口研磨,若即若离,好不折磨人,她下意识地顶起下身相凑,谁知凑上去之后。
那gui头又忽然躲开,正当灰心丧气地落下身子时,那gui头又凑了过来,真是好不赖皮,反逗得她淫水大冒,只觉难捱至极。
贺馨儿惹急了,一下紧搂着赵羽的背嵴,上下抚弄,将一身温香软玉尽数奉献,献上芳唇,主动地吻着赵羽,令人心动的酥胸紧贴着他的胸膛,沉醉其中。赵羽见她急的泪水都流下,知道挑逗的差不多。
忽然下身一用力,粗大的肉棒登时一往无前,撑开层层迭迭的嫩肉,直捣花心子,一改先前柔柔弱弱,唯唯诺诺的样子,贺馨儿被他突然粗暴的插入,真是出其不意,奇痒耐难的身子像是久渴逢甘露,只觉突然来到云巅,爽的寒毛炸开,鸡皮疙瘩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