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毕用gui头碾磨起蛤口来,一上一下,不停将两片肉唇分开合拢,往常只需磨个十几下,那蛤口就如花儿绽放,主动放开洞口迎接肉棒进穴,今日却不知为何,碾磨的淫水横流,还是不肯张开蛤口来,赵羽盯着李妍嗔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李妍嘻嘻笑道:“谁叫你今天惹奴家生气,你得哄我开心了,我才肯放你进来。”赵羽奇道:“我那里惹你不开心了,明明是母妃惹你而已。”
李妍娇嗔道:“我不管,你母亲的事就得算在你头上。”赵羽笑道:“真是的,方才谁求着我来操来着,如今吊上胃口来,你偏又使古怪,等会儿可别怪我辣手摧花。”李妍笑道:“我不管,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才行。”
赵羽笑道:“也好,说来听听。”李妍道:“今天我见王妃头上的东珠好圆好大,戴着十分好看,你也给我弄一个吧。”赵羽笑骂道:“又胡闹。
那东珠是皇亲国戚才能戴的,你戴着就是违制,被内务府或者御史发现了,拖出去咔嚓一刀,身首分离,看你还敢不敢乱戴。”嘴上虽这么说,可赵羽也知道李妍极有可能就是皇亲国戚,说不定还真有资格佩戴东珠。
他想不明白这玩意为什么女人如此喜欢,不但太后、太妃、王妃们都在帽子上、衣服上大加配饰,连皇帝、亲王、郡王、贝勒们的帽子上也有。
当初曹臻没资格佩戴,还私藏了数玫东珠在箱子里。李妍听了果然吓得一哆嗦,不禁邹着秀眉道:“什么稀罕玩意,还不许咱们佩戴,真是的太欺负人了。”
赵羽笑道:“你要怪就怪先帝爷吧,是他定下的规矩,不过你虽然佩戴不成东珠,我给你宝石总可以吧,鸡蛋那么大的,有红艳艳的,有绿油油的,也有黄灿灿的,颜色随便你选。”
李妍不依道:“不要,谁没见过那玩意儿,我就要东珠。”赵羽无法,只得翘着肉棒去翻箱倒柜,满头大汗终于找到那顶亲王朝冠,从上面摘下一颗最大的东珠来,放在她手心里道:“这回可如你的意了?
记住可别拿出去显摆,就在房间里玩玩到也没什么。”李妍喜开颜笑道:“虽然没有王妃头上的大。
不过也贵在圆润光滑,我就知道夫君最疼我了。”说毕在赵羽脸上亲了一口,赵羽喜滋滋地将她按在床上,大肉棒终于顶开蛤口,一杆到底,疼的李妍哎呀一声道:“真是的,轻点儿。”
嘴上这么说,手里却紧紧握住东珠,生怕弄丢了。赵羽缓缓抽送起来,只觉得她花底太浅,肉棒不能全入,gui头虽然能轻易碰到花底。
但是就不能够再深入了,只得左冲右突,肆意搅拌,搅的李妍蜜穴里翻江倒海,如蜗吐汁,嘴里嚷着好夫君、坏家伙、大坏蛋、亲哥哥等话,已经语无伦次,神智发迷。
就在赵羽和李妍缠绵的同时,京城的另一处地方,睿亲王府内,灯火通明,多尔衮刚被顺治加封为皇叔父摄政王。
正彻夜批阅各地送来的奏章,一直到三更的时候,埋在书堆里的他忽然破口大骂道:“范文程这个王八蛋,又病了!”说毕将一封奏疏扔在地上,狠狠用脚踏了几下。
正恼怒间,有人在外面道:“启禀王爷,刚大人和祁大人来了。”多尔衮头也不抬道:“让他们进来吧。”话音刚落,刚林和祈充格先后走入书房内。
在地上拜了一拜,这两位都是多尔衮的心腹,其中祈充格为弘文院大学士,学识颇广,刚林是太宗实录总裁官,也是满腹韬略,两人在多尔衮帐下谋划多年,深得多尔衮信任。多尔衮见了二人,怒火稍息,抬手道:“你们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