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正坤给她粉靥贴靠在脖颈处,滚烫烫地煨着,不禁一阵销魂,回味从前,这美妇人竟似从未这般娇弱过,心中更是狂荡,腰股连连挺挫,从底下往上猛顶。
他天生异禀,玉茎既长又硕,gui头始终填满花房,只要深至池底,无须寻探对准,便能几乎全中花心。楚薇儿秀眉大蹙花容困顿。
忽哼道:“杨兄弟,你又闹我哩”杨正坤吃了一惊,只道楚薇儿已醒,并识破了自己,正要求饶,却见她仍闭着眼睛,神情迷糊,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她梦见我了呢她竟会梦见我呢”
情怀一阵激荡,欲念益发狂野,倏将美人整个托高,扒下她半边肚兜,覆唇噙往雪峰顶处的俏翘红梅,如饥似渴地狠咂勇吮起来。
楚薇鼻音如丝,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来,只是身子仍不能动,她甚为丰腴,整个人一味往下坠,杨正坤托得久了,渐觉两臂酸软,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
眼角瞥见炕首那边有几只靠枕,便抓了过来,把一只塞入妇人腰下,内里立觉花心浮出,心中一荡,遂又加塞了一只。楚薇花心本就极为肥腴。
如此一来,更显凸硕非常,杨正坤只挑了几下,反觉那粒妙物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过来,软软地甩打在大gui头上,直美得筋麻骨软连连吸气,当下奋力深耸猛刺,只盼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的销魂。
谁知发狠了数十下,却连一次也没能成功,楚薇的嫩心几给捣碎,哼吟之声越来越大,迷迷糊糊娇啼道:“不要酸酸哩啊!不要”杨正坤仿若入魔,对妇人的娇呼充耳不闻,仍只凶狠依旧,却不知旁边的赵音已给吵醒,看起来远不及楚薇醉得厉害。奇怪的是,赵音对此毫无惊讶之色。
似乎司空见惯,脸色不过微微酡红,转过一边,装着看不见。楚薇儿亦是如中梦魇,明明感到万分难挨,可偏偏丝毫动弹不得,就连眼皮也抬不起来。
只好继续任人鱼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乐,突尔心脏突突疾跳,仿佛回到了幼时尿床前的那一刻
杨正坤已浑身是汗,一连几下重击,gui头都似陷入了她那粒肥美无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这样哩,待我再加把劲。”紧紧捧住妇人那给淫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撞向目标。
谁知这一下用力太过,反而大失准头,棒首竟往下直冲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窝之中。
杨正坤长硕非凡,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顶开花心,铁铸般的gui头便硬生生地挤了进去。顿见楚薇儿通体痉挛,娇躯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竟是在醉中丢了身子。
杨正坤只觉gui头陷入一处嫩不可言的所在,差点就要射出精来,才要仔细感受,竟忽尔给挤溜了出来。
蓦地一股热乎乎的浓浆滚来,迎头裹住肉棒,又从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立知楚薇儿给自己弄丢了,这回顾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进入适才到过的地方。楚薇香汗淋漓,整个人仿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杨正坤胶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奇滑异嫩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裹着gui头不住蠕动,虽不象适才那小窝光滑如缎,娇嫩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身心俱达畅美峰顶,虽不敢动,却也只挨了数息,便忍无可忍地喷出精来。楚薇儿美目翻白,再无一丝声响,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烂醉如泥,此际更是酥做一团。一旁的赵音何曾见过母亲这模样,不禁瞧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