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吐出阴精来谁知杨正坤却刚好拔出,要去弄上便沈雪,听得贺馨儿底下欲仙欲死地娇啼一声,一大股白浆猛地从她玉蛤里排了出未,喷涂得二人下体一片狼藉。
杨正坤才知不好,慌忙将玉棒插回她花房,把gui头紧紧抵在花心子上。贺馨儿己是丢得不生不死,急得双足乱蹬,娇啼不住道:“你害得人你害得人”
杨正坤口中连哄,底下狠顶,尽力抚慰良久,才稍平了美人之颠。笑道:“妹子来了么?劲儿这么大,都把人弄下来了。”
贺馨儿大羞,推推杨正坤,道:“你快去弄她出来,也让我瞧瞧这妖精的浪样儿!”杨正坤应是,捉住欲逃的沈雪,压在枕上也是一番大弄大创。
沈雪适才要丢这时被贺馨儿坏了好事,自然耐不了多久,美极间忽想杨正坤的肉捧上黏满了别的女人的阴精,既觉脏秽无比,又感利激之极,娇呀一声,也丢了身子,模样娇美绝伦,连贺馨儿见了。
也不由怦然心动,笑道:“妖精果然浪得紧,吾见犹怜哩。”忽然鼻子嗅了嗅,骚味更浓。贺馨儿见她那被杨正坤插住的蛤缝里并出一丝白知乳酪的浆儿来,使用脂粘了一点。
立感微微麻人,更是诧异,送到鼻间闻了闻,骚味浓烈,想道:“她这浪水可不得了,烫的人麻麻的。”
沈雪丢罢,缓过神来,便跟贺馨儿闹做一团,两人羞来羞去,百媚横生,杨正坤十分动情,笑道:“你们都美了一回,我却还憋着呢,谁再来陪我?”两女仍顾有己嬉闹,皆指对方说:“适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
杨正坤见她们浑不把自己当回事,作状大怒,一把将两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一块上了,免得谁再着急。”惹来两女齐声轻啐:“淫贼!”却是任他百般轻薄,绮旎风光比先前更甚。
沈雪虽然吃贺馨儿的醋儿,但想:“万一赵羽醒来发现丑事,连她也陷进来了,可见并非只有我一个荒唐,日后若有什么差池,也有个好商量的人哩。”
她跟杨正坤偷情,心底一直惶惑难安,如今得了个棋逢对手的伴儿,立觉安心了不少。贺馨儿本就与沈雪交好,此时联榻共偷男人,一旦释怀,愈觉惺惺相惜,感情又好了一层。
三个皆是色欲极强之人,这番难得的偷欢相会,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贺馨儿耍得兴浓,见杨正坤泄了两次这后,似有疲态,忽道:“我有个主意,玩起来更刺激,不知你们愿意否?”杨正坤正在弄沈雪,道:“只管说便是。”
贺馨儿便悄悄在杨正坤耳边道:“不如去赵羽房里,那边跟刺激。”杨正坤一听,果然精神一震,当年他曾经让沈雪迷倒赵羽,两人当着他面乱来,连精水都滴了他满脸,那记忆终身不能忘怀,于是极力赞成。
不由分说抱着沈雪去了赵羽那边,此时大家都在聚义厅里喝酒,路上也碰不见人。沈雪也觉十分刺激,嘴上说不要,淫穴却是一阵收缩。
三人很快来到赵羽房间,依旧见他如往日一般睡的正香,于是关上门窗,杨正坤让沈雪趴在赵羽身上,高高翘起屁股,他在上边抽耸,渐觉沈雪的花径里烫热起来,淫水随出随落,竞变的光滑非常,裹得yin茎好不舒服。贺馨儿笑道:“妙不妙?”
杨正坤刺到沈雪深处,gui头顶到花心子,竟感变得软烂无比,顿美得连骨头也酥了,闷哼道:“极妙,当着师弟的面肏他老婆,真是人间极乐之事!亏你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