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杨复见赵羽长久不在家,觉得机会不容错过,因此逼着李嫄加紧行动,李嫄畏惧丈夫,只得加紧筹谋。
一日晚间,李嫄服侍蒋英晚膳,蒋英见满桌皆是扇贝、生蚝、海参之类的菜肴,不禁笑道:“如今夫君又不在家,为何让厨房做这些菜?”李嫄笑道:“小姐身体初愈,又伤心劳神,正宜大补,奴婢特意让厨房做了这些。”蒋英笑道:“怪腥腻腻的。那里吃的下?”
李嫄便劝道:“好歹尝一口,奴婢知道你怕腥,所以特意吩咐他们用了藏红花之类的名贵香料,一点也不腥。”蒋英尝了几口,也觉不错。
她这几日吃了太多的素,倒也想吃些肉来润肠胃。却不知这扇贝、生蚝、海参最是有催情功效,无论男女都易在食后发情,彼时李嫄又取来酒满上。蒋英吃的高兴,难免多饮了几杯,也拉着李嫄坐下来对饮。
李嫄也不推辞,两个人坐着对饮,蒋英伤怀哥哥又兼挂念丈夫,叹道:“这一去也不知夫君何日归来,那上战场岂是儿戏?我本想劝他,可沈妹子一家都在那山贼掌中,不去搭救也太过无情。”
李嫄笑道:“正是呢,不过咱们老爷武功高强,命大福大,定能早日剿平凶逆,得胜归来,到那时,只怕县太爷也要过来贺喜。”蒋英叹息道:“承你吉言。
说实话,有些时候我倒有些羡慕你。”李嫄笑道:“小姐莫要笑话,奴婢小户人家,那能比得上赵府这样家大业大。”蒋英叹道:“你有所不知,自从我嫁给夫君后,衣食不缺,夫君也待我不薄,可他毕竟妻妾众多。
不过抽空来我这儿歇歇,也是略坐坐便要走,如今我还算青春正好,他来的次数多,将来年老色衰,自然还有那青春靓丽之人服侍他,到那时候,他只怕一次也不肯过来,那时才真是凄凉呢。不比你跟杨复。
他虽然穷些,到底只有你一个娘子,两个人白首相依,同甘共苦,少了多少口舌和算计,那才叫真正过日子呢。”
李嫄万料不到她说出这样的话,她自己就羡慕蒋英每日锦衣玉食,奴仆成群,又嫁了个赵羽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儿,床上功夫也算了得。故此处心积虑勾引赵羽到手。
此时只觉楚薇、蒋英放着这么一个人儿在手里不好好珍惜,偏有那么多歪思邪想,一个与那胖老头偷欢,一个是满腹牢骚,正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换做她的话,只管享受富贵安闲的日子便已满足,别的都不想多管。
她也不多劝,只是道:“正是各家有各家的难处呢。天下那有尽善尽美之事。说起来老爷已经两三个月没有来我们这儿,小姐现在又是青春年华,那能如此虚耗光阴?”
蒋英皱眉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李嫄便悄声道:“不怕小姐笑话,我那夫君如今管着马棚。
他也常去庄子里收草豆料喂马,一去便是两三日不归,我夜里一个人睡也是寂寞的,幸得祖上传下来一件至宝,原是宫里造办处来取悦后宫娘娘们的。
那玩意很是奇妙,女子一经它挨身,便觉失了魂魄,酥酥麻麻的犹如过电,倒比十个男人还来的厉害,有了它之后,凭他男人离家多久,也不觉寂寞。”蒋英早已红了脸,笑道:“我把你没廉耻的。
如此羞人之事亏你也说的出嘴。”李嫄笑道:“咱们做女人的天生就吃亏些,若再不对自己好一些,活着还有什么意趣?”
蒋英也起了好奇心,于是问道:“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竟有如此神效?”李嫄便道:“此物不可见光,否则容易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