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薇香肩一缩、粉颈微扬,柳腰雪腰猛然一阵抽搐,肥美的肉臀不由自主地朝挺去,一下插的狠了,大阳ju裹着滑腻的花汁全根没入,刺得花心凹陷,宫口大开。
楚薇只觉如坐舟中,被波涛顶的一起一落,就在失神落魄的瞬间,她咬牙回眸,迷蒙的秀眸中尽是温柔,低声吟道:“不行了,要完了”话还没说完。
忽然膣户一缩,淫水喷挤泉涌,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已然忘情,杨正坤不再忍耐,收缩着睾丸,将一波又一波的浓精射满了子宫。
两个人只顾寻欢,却不知不远处的草丛里,一个少年正看着这一幕咬牙切齿。此人正是蔡瑶之子赵寻,方才他去看哥哥赵平的时候,途经此处。
忽然闻得有男女呻吟声,还当是丫鬟小厮背地里偷情,正要摸过去捉拿,却未料是养父杨正坤和嫡母楚薇在此处野合,只得藏在草丛里看,少年心情很是复杂,他既不是楚薇亲生,更不是杨正坤所出,正是爹不疼娘不爱,在家中地位最低,只比仆人好一些。
甚至常被人讥笑,说她被生母抛弃,因此对这养父母很是痛恨,可他少爷当惯了,也没本事自立门户,不得不投靠过来,整日巴结同父异母的兄弟赵平,赵平虽说待他还不错。
但骨子里总是有股子优越感,总是使唤他做这做那,时间久了,实际上成了赵平的贴身小厮,他先还以为楚薇会为了赵平被打而狠狠教训杨正坤,没想到两人竟然这么快就和好,竟光天化日之下肆意交合。
也不理会被打的半死的赵平仍旧卧病在床,心里不停咒骂的同时,又被楚薇那挺巧的奶子、成熟的娇躯所吸引,因此一边腹诽楚薇荡妇行径,一边睁大眼怕错过两人交欢细节,手摸到裤裆里飞快地撸动着,只一会儿便射了满裤裆的浓精。
待二人整理衣衫走后,他才从草丛里爬出来,抖了抖身上的灰,赶忙往赵平房间那边走去,此时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各房姨娘都来了,莺莺燕燕挤了一屋子,满屋都是药香。众人见了他便都道:“去那里钻了树林,都这么大了还调皮。”
有人便带他去换了衣衫,梳洗一番,这才来到赵平病榻前,只见赵平趴在床上,臀后盖了一件白布,渗出点点血迹,依旧脸色发白,昏迷不醒,不免兔死狐悲,问左右道:“大夫怎么说?”左右皆道:“不过说要悉心调养,只怕一两个月也起不来床。”
赵寻叹息一声,又去揭开白布看伤口。众人劝道:“哥儿莫要看,只怕你看了之后吃不下饭。”赵寻吓得连忙松开手,匆匆叮嘱几句之后,便要往外走,迎面正好碰见赵音。
原本想避开她,谁知被她一把拉住道:“四弟来了,许久不见,我们说说话儿再走也不迟。”赵寻冷笑道:“别呀,现在我都不知该叫你姨娘呢还是二姐?”
赵音心中一阵酸楚,知他必定看不惯自己委身给杨正坤,只得哽咽道:“我有我的苦衷,你又何必如此轻贱我?毕竟咱们从小儿一块长大。
那时你、我、大哥、三妹妹四个人成天腻在一起,上山下河,耳鬓厮磨,你难道都忘记了吗?”赵寻听她这么说,心中也是难过。
然而一旦想到她委身给杨正坤这个大淫魔,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忍不住恶狠狠地道:“没错,我那二姐对我从小就好,可惜她已经不在了,现在只剩一个小姨娘。
可我只认二姐,从不认识什么小姨娘。”说毕转身便走,赵音拉也拉不住,只得由他去了。且说赵平躺在床上。
忽醒忽迷,高烧不退,眼前出现各种绚烂夺目的图案,或方或圆,或正或平,时而啸聚成林,时而扩散如星,变化万千,摄人心魄,此病中发烧中人多有之幻境,醒来则遗忘多半。
正迷糊之中,听得有人唤他,连忙睁开眼看,原来是赵音,只见她哭的梨花带泪,拉着他的手道:“如何打成这样?你早该听我的话,不要与他顶撞,终究还是自己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