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襟危坐,又怎会发出如此动人心魄的声音,楚薇原本想直接喊她名字,嘴都已经张开了,此时却开始有些生疑,反倒放轻了脚步,悄悄摸了过去。
楚薇自认为阅人无数,风场好手,凭着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来,千奇百怪的事都经历过,凡世间种种已经可以做到波澜不惊,可眼前一幕仍旧让她脸红心跳,诧异到了极点,只见那水潭边上有一男一女正上演着活春宫。
那少年正是赵寻,他赤条条地躺在草地上,因为过于激动的身子已经开始发红发亮,眼睛里满是陶醉和疯狂,女的虽然背对着楚薇。
但楚薇与碧如相识多年,一眼便将她认了出来,此时的碧如一丝不挂,浓密笔直的青丝散落在后背,几乎将整个腰臀全部遮掩。
她像个居高临下的女骑士,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来,让自己那雪白硕大的屁股跨坐在男子腰上,身子前倾,双手撑在赵寻的胸膛上,以至于两人小腹贴的紧密,严丝合缝。
她那匀称的小腿蹬在地上,嫩红的五根脚趾紧紧并拢,脚掌一曲一直,带动整个身子一抽一拽,一起一落,楚薇便在这一起一落之间,看见了那赵寻那根还有些发白的肉棒,坚硬而细长,刚好顶在了翘臀的中间,已经挤开了庶母的肉唇,撑开了她的肉腔,一次次地插入,一遍遍地抽出,插入时只留两个卵蛋挂在外面。
然而那卵蛋不算大,表面皱折也不多,正是刚发育的男子形状,当碧如坐下来的时候,肉唇和嫩菊将它挤压的发扁,肉囊里的卵球被迫鼓了起来,似乎要破囊而出。
当肉棒抽出时,分明能看到里面的浪水被带了出来,均匀地涂抹在棒身,以至于整个肉棒都铮亮起来,如同刚刚被打磨过的铁杵,越磨越硬,越硬越要磨。
那一往无前,洞穿所有的气势,饱含了少年无尽的占有欲望,在这一抽一插之间,碧如的秀发也跟着散开、收拢,只有额前的几缕秀发贴在脸上一动不动。
她现在俏脸通红,一直延伸到饱满圆润的耳根子,额头香汗密布,双眼欲闭未逼,藏不住的春意从眼角泄出,鼻息急促,常常在陡然加快之后,又长出一口气,一对秀眉时而微邹时而舒展,朱唇暗咬,微露银牙,似在痛苦地忍耐,又似在极致地享受。
胸前的那对奶子很是活跃,不停地东跳西跃,一刻也不得停歇,乳晕淡淡,如豆蔻少女,奶头勃起,越发嫣红,似乎随时会有奶水喷出。有时趴的太靠前,奶子都快压在赵寻的鼻子上,有时又忽然往后仰,方便腰身在少年的身上画圈儿打转。
平坦的小腹有时剧烈地收缩着,以至于肚脐周围的肉都邹在一起,似乎正在驱动蜜穴媚肉大力夹着肉棒,有时又好像少年的肉棒已经顶的太深,竟像是因此而微微鼓了起来,楚薇看得脸红心跳,她没想到碧如竟然和自己的庶子搞在了一起。
就算两人不算亲生骨肉,可辈分年纪却相差极大,一个才十五六岁的翩翩少年,一个是四十有二的妩媚美妇,一个举止轻佻浪荡,上蹿下跳无限活力,一个成熟稳重,举止儒雅,外柔内刚。
尤其赵寻还是碧如从小带大的,两人早已形同母子,如此不顾人伦纲常,难道不怕天打雷劈吗?
不过她凭直觉认为是碧如日久守寡,饥渴难耐,赵寻又是那种浪荡子弟,一直是顾前不顾后的形状,被碧如引诱那是水到渠成的事。因此心中暗骂碧如荒唐无耻,大起人心隔肚皮,王莽未篡时之感。
又觉得有些小小得意,要是赵羽复活,楚薇恨不得拉来赵羽,让他亲眼看看深爱的女人所作所为,连他儿子都不能放过,足以证明赵羽当初是看走了眼,爱错了人,全然忘了自己和赵音母女共侍一夫,也是令人不堪入目。
然而楚薇不知那日碧如为了救赵寻的命,被迫给他口交,可始终未能起作用,她羞耻之心发作,竟堕入心魔之中,当场昏了过去,朦朦胧胧的不知过了多久,碧如渐渐意识到自己的身躯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