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路茜放到井沿上是,天已经黑了,山中不知岁月,他竟然肏了她这般久。
乡下人都睡得早,辛勤耕耘了这么久,虎子也有些累了,搂着自己的小女人躺在炕上,看着她嫩生生的小脸埋在充满了自个儿气息的被子里,笑的格外满足,狠狠嘬了白白的小脸一口,听着远处的蛙声进入了梦乡。
清晨,虎子动动手脚准备起床劳作,被怀中异样的温度吓了一跳,路茜的小脸蛋烧得一片潮红,薄薄的小嘴唇泛着不正常的青白,他从床上一跃而起,摸摸她滚烫的额头焦急又茫然。
(微h)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老医生家的木门被壮汉一脚踹开,为村里人看了大半辈子病的老头儿第一次被人粗鲁地从床上扯起来,往背上一搁就感到冷风呼呼地吹在他身上。
当老头儿喷嚏打到虎子背上时,他终于被这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给放到了地上,壮汉脸急得通红,不住得挠自己的后脑勺,“张大夫,您快给我媳妇儿看看,她发高烧了。”
“嘶!”老头儿不小心拔下一根自己的胡子,这小子啥时候娶媳妇儿了,他怎么不知道,目光从不停作揖的男子移动到床上,娇小的女娃娃连呼吸都有些不正常的急促,他下意识得伸手去揭被角却被某个护妻的毛头小子狠狠一巴掌打中!
他老人家正要发火,虎子猛得反应过来,从被子里迅速地将少女的手腕伸出,小心翼翼地碰到老头儿的面前。
林大夫伸出手正要搭上,却蓦地红了脸,粉嫩的手腕上黏白的一团,竟然是某个混小子腥臭的浓精!
…………
点头哈腰地送走了摇头直道伤风败俗的老头儿,虎子给床上躺着被他肏病了的女人又是烧水擦身,又是煎药喂食,忙活了整整一天,路茜的烧才降下去,她小小的一团缩在床的一角,木呆呆地半垂着眼,那乖巧又柔弱的小模样让虎子恨不得压进怀里狠狠揉搓一通。
然而当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路茜就会受惊地抬起一双泪盈盈的美眸,害怕地望着他。
不就是发个烧,就这么娇气,动不动就哭鼻子。虎子尴尬地挠挠自己的后脑勺,灰溜溜地跑去盛饭。
“咚咚”
路茜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